任何一絲舉動都會讓里面的小球滾動起來,觸及深處的每一絲脈絡(luò),等到動情時,水流經(jīng)過,那球便越發(fā)活躍起來,更帶的人神魂顛倒,欲仙欲死。
段衡停了手,江玉卿立刻捂住小腹,無助地輕顫。
那里,正隨著她的喘息不斷傳來悅耳的鈴聲。
“......”
她竭力平復(fù),抬起頭時,看見他充滿乞求與問詢的眼神。
“此君......可以嗎?”
段衡問,充血的男根點在她不斷翕張的洞口。
江玉卿顫抖著吐出一口濁氣,慢慢點頭。
下一刻,久未歸家的游子終于回到了自己的竹林。
“呃......”
“啊......”
銀鏈的一端還留在外面,每一厘的推進都是嫩肉與硬物最極致的摩擦。
就算入得再慢,他的頭部也還是很快抵到了小球。
段衡痛苦地皺眉——那小球進的太淺,他還有大半在外面,只如隔靴搔癢一般。
里面部分的有多舒暢,外面部分的就有多難耐。
“此君......”
他扶著江玉卿的纖腰,輕輕挺臀,讓她知道自己的請求。
江玉卿的下唇被咬得泛白,她已經(jīng)不知道是自己的呼吸催動了小球,還是小球的顫動影響了呼吸。
“不是......要我......啊......渡你嗎?”
指甲陷入他后背,江玉卿一狠心,腳撐著池壁,直接離開木階,將全身交付給他。
身體浸入熱湯,下裙被水波帶起,離她而去,只剩下殘破的上衣掛在她身后。
“呃......”
眼前閃過一陣白光,江玉卿將頭埋在段衡頸側(cè),止不住痙攣。
激流竄過,小球宛如風(fēng)車般飛速轉(zhuǎn)動。
“哈,哈......”
段衡的欲望凝成最滾燙的汗珠,掉在她光潔的額頭。
怕她滑進水里,他手臂穿過柔嫩的腿彎,使勁撐在池壁,臀部肌肉僨張,只敢一點點前后移動。
小球動的同時,他的馬眼也被刮到,加上四周被她小穴壓迫,一時竟不知是誰更痛苦。
在他肩頭擦去眼淚,江玉卿的鼻音濃重,“快些......”結(jié)束......
后半截話語被猛烈的水聲淹沒。
段衡宛如出關(guān)的猛虎,堵著她的紅唇,放開了性子出擊。
“好爽......要把此君操穿了......”
他輕拉細鏈,隨著自己的節(jié)奏加深對她的侵略。
“啊??!”
江玉卿禁不住這般刺激,她頭部仰起,打濕的秀發(fā)在空中劃出一道燦亮的水弧。
甬道開始了有節(jié)奏地抽搐,段衡毫不憐惜,頂著小球繼續(xù)猛攻。
不一會,就有一股滾燙的液體澆在他柱身。
“哈......此君都要把這球噴壞了......”
他將她重新抱出水面,趁著她的這股春意,故意不斷將小球頂進更深處。
江玉卿的腰背折起,嬌弱地承受他的歡情。
不想掃他的興,卻承不了這雷霆雨露。
“子觀,快些結(jié)束......我,我不行了......”
“馬上,哈......馬上......”
段衡牙關(guān)緊咬,掐著她的腰肢,又重重操弄了數(shù)十下,這才散盡精神,取出那鈴鐺。
日頭已經(jīng)西沉,室內(nèi)唯余狼藉。
苦神降臨之前,他終是得到了她的渡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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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鈴說是會涂上一種鳥的精液,但是我覺得這個好像不太衛(wèi)生,所以改成都是銀制的,然后加了根繩子(不然怎拿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