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司沉才給她回了一個地點(diǎn),還有時間:今晚7點(diǎn)。
還是那間老洋樓私房菜,盛夏走進(jìn)大廳時,發(fā)現(xiàn)一樓已經(jīng)改成了開放式的大廳正在辦酒會。還好,她的羽絨服里面穿了一條深灰色針織裙子,與別人衣著光鮮對比,也不那么違和。
盛夏四下環(huán)顧一番,這才注意到大廳一側(cè)有個幾個玻璃隔間,司沉正與幾個男男女女坐在其中一間里。
她朝隔間走過去,司沉抬眼正巧看見她,他勾勾手叫她進(jìn)去。
她暗暗摳了摳手心,提著口氣走了進(jìn)去。
司沉拍拍身邊座位,示意她坐下。
幾個男人在抽雪茄聊著天,司沉突然攬起盛夏的肩膀,壓低聲音在她耳旁說:“既然,你不愿意跟著我,也別勉強(qiáng)?!?/p>
“......”
“去陪他們,伺候好了,我就原諒你?!彼境恋脑捳Z里帶著一股玩味。
盛夏望著司沉的眼睛,只覺得他那雙眼眸冷若寒潭。
盛夏被安排坐在對面的兩個男人中間,陪他們喝酒。
兩個男人身邊圍著其他姑娘,大家來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千杯不倒。而盛夏五六杯紅酒喝下去就已經(jīng)被灌得目光渙散。
坐在對面的司沉始終保持著矜貴疏離,慢條斯理的自斟自酌,冷眼旁觀她灌醉的狼狽丑態(tài)。
最后一杯紅酒強(qiáng)喝下去,盛夏感覺肚子里的酒已經(jīng)滿到了嗓子眼。嘔吐的感覺如浪潮一樣涌到口腔,她實(shí)在頂不住,起身跑去了洗手間。接二連三翻江倒海的嘔吐過后,吐無可吐只剩下酸水在反,她才扶著馬桶站起身。用冷水洗了把臉,盛夏才勉強(qiáng)精神一些。她踉踉蹌蹌走出洗手間,在走廊碰到了司沉。
盛夏胡亂抹掉眼眶的眼淚,問他:“今晚是要我陪他們睡嗎?”
一股怒火在司沉眼底醞釀,良久他眼中翻滾的情緒才平息,他挑了挑嘴角冷哼:“一個男人已經(jīng)滿足不了你?想3P,兩個男人一起操你才夠?”
盛夏輕笑,緩緩靠向司沉,手指沿著他腰帶的金屬扣向下滑,她隔著絲滑的西褲面料有一搭無一搭的撫摸還未蘇醒的性器,她貼近他耳畔磔磔怪笑:“叔叔,你是在說自己不行嗎?”
司沉甩開她作亂的手,瞇起眼睛的瞪著她:“既然你主動,等下就送你去他們房間,他們倆可是出了名喜歡SM!我給你次機(jī)會,只要你能讓他們滿意!”
笑容僵在盛夏的嘴角,她漸漸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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