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九見喊名字周謹南真的不應了,只當他是記住了她之前喊的那聲爸爸,心下一急,搶著要說話前眼眶先熱了,“周謹南,你別真當我爸啊?!?/p>
那邊正裝無辜的宋時不合時宜地笑出聲,周謹南抬眼看過去,宋時配合地在嘴上做出拉線狀,憋著笑往外走,關門前又伸頭進來與周謹南囑咐道,“阿謹,年紀輕輕的,別真想不開去喜當?shù)!?/p>
說完便迅速地扣緊了門。
顧初九根本沒在意房間里少了個人,她只緊緊地盯著周謹南,越看越覺得他好看。酒精徹底燒光了她的理智,她現(xiàn)在腦子里想到什么便是什么。
“你怎么不理我?”她委屈巴巴的,用手指頭去戳周謹南的胸膛。
喝多的人沒個輕重,戳得他胸口一會麻一會癢。周謹南伸手握住她的食指,“你想我怎么理?”
顧初九抽了抽手指,動彈不得,只有指甲尖能在他的虎口處勾纏兩下,然后被他捏得更緊。
“疼?!彼M情撒嬌。
周謹南松開她的手,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困嗎?”
“困,好困。周謹南,我想回家。”
周謹南應了聲,“還能站起來嗎?”
顧初九閉了閉眼睛,復又睜開,面上仍是一片醉意,“你牽我,我就起來。”
她朝周謹南伸出手。
白嫩的手掌從低處遞上來,手心盛住了周謹南的目光。他伸出手,再次握住她,“回家了”。
顧初九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在臥室,記憶不是很完整,還記得是周謹南帶她回了家,還給她留了盞小燈。顧初九暈著腦袋趴床上往窗外看,有風吹來,窗簾被掀起一角,窗外夜色沉沉。
臥室都染了股酒味,喝多的人此時再聞只覺得熏。顧初九從床上站起來,解開紐扣把裙子一褪到底,手機從口袋中掉出來她也沒理,直到把自己脫得精光,她才蹲到地上,也不撿手機,直接就著地面的方向歪著腦袋看。未接來電和短信都是班長的,她沒管。站起來時動作有些猛,她腦袋又是一暈,踉蹌兩步扶上墻,這才緩了片刻。
打開臥室門,家里漆黑一片,顧初九摸著黑扶墻走進浴室,用大浴缸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頭暈腦脹的感覺消退不少,如今只剩困倦。她從水里起身,習慣性去架子上找衣服,才想起來自己是光著進來的。
顧初九隨便用浴巾裹了一圈就走了出去。
從浴室回去,必先路過周謹南的臥室。凌晨三點多,寂靜又黑暗的走廊,顧初九停下腳,輕輕地轉了方向站到他門前。困意被她心中一浪更比一浪高的潮涌沖散,她貼耳上門,屏息聆聽周謹南臥房中的沉靜。
顧初九躡手躡腳地握住門柄,一點一點往下摁。此刻,只有她能聽見自己如雷的心跳,也只有她能把握這扇即將被開啟的門。
只拉開到三分之一處她就停了下來,間隙足以放進她這只纖細的野獸。
顧初九側過身,一步一步走入周謹南漆黑的臥室。
終于,她為自己心中奔騰不息的情欲打開門。
【修改一個bug,算年齡時忽略九九是高四生,所以小姑娘17歲啦】
(小劇場)
九九(手握小皮鞭):周謹南,你是不是真想當我爹?
周謹南:做戲做全套,去把制服穿上再揮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