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要做什么?”顧初九吐掉嘴里的泡沫,端水漱口。
等她刷好牙,見周謹南還未答話,抬頭看他。
周謹南勾指擦掉她唇角的沫,“陪你。”
“不是出差談公事?”顧初九摁開水龍頭,撲了幾捧冷水洗臉,困倦感終于消散。
“可以先放一放?!?/p>
顧初九雖然懷疑,但巴不得。
午間太熱,顧初九在吃不好和曬太陽之間選擇了酒店送餐。還是地道的溪地風味菜,甜咸口,顧初九吃得少,倒是飯后甜點還算可口,勉強半飽。
兩人又補了個午覺,等太陽終于西沉時顧初九才肯出酒店。
第一件事就是找了間菜館填飽肚子。
周謹南帶她去了家酒樓,位于商業(yè)街正中心的黃金鋪面,一間店包了三層樓。服務生在前引路,顧初九暗自觀察酒樓環(huán)境,裝潢大氣且精致,環(huán)境難得清雅,一樓是雖為大廳卻多是竊竊私語聲,二樓仍是公開餐位,只是桌與桌之間分隔較遠,人也多,但比一樓更安靜。
服務生徑直帶他們?nèi)チ巳龢茄砰g,這里最是清凈,甚至冷清。
“你來過?”顧初九見周謹南熟門熟路,服務生見他來連問都沒問就直奔三樓。
“來過兩次?!敝苤斈显谒磉呑拢瑸樗沽吮瓫霾?。
服務生把菜單遞給顧初九。
顧初九看了一眼又推到周謹南面前。
他搖頭,“想吃什么自己選?!?/p>
顧初九細細斟酌,勾畫了飯菜,還添了幾道茶點。
沒多久就上了菜,單是氣味就夠誘人。顧初九每樣都嘗了口,越吃越詫異。溪地和南安一樣都不是粵菜的正宗出處,這間酒樓怎么也不該和洲際酒店的粵菜那般相似。
她用眼神詢問周謹南,周謹南卻只說讓她先吃飯。
等填飽了肚子,她轉(zhuǎn)頭直勾勾地望著正喝茶的周謹南。
“洲際和這里是一個老板,洲際的粵菜師傅是這件酒店大廚師的徒弟。”
“怪不得。”
顧初九點頭,見他放下杯子,順手給他添滿了茶。
側(cè)把壺柄不好拿,壺身又重,顧初九抓握的地點不對,動作便不穩(wěn),堪堪半斜茶壺,茶水便急急淌了出來,迅速落進茶盞底部,濺出的水花落到周謹南手邊。
顧初九訕訕把陶瓷壺放回壺托上,用指尖抹掉桌面的水珠。
周謹南把紙巾遞給她。
顧初九沒接,拇指抹開食指指尖上的濕潤,站起身道,“我正好要去洗手間?!?/p>
周謹南拉住她,用紙巾替她擦手,“茶漬粘衣服上會有痕跡?!?/p>
顧初九笑嘻嘻地等他為她一一擦拭干凈手指,然后走出房間。
三樓的雅間私密性很好,除了一位站在樓梯口的服務生,顧初九再沒見到其他客人。她按照服務生的指引去了洗手間,剛掀開裙子,就聽見隔間有人從內(nèi)開了門鎖往外走。
等顧初九洗好手,瀝著手上半干的濕意從洗手間出來,那個女人已經(jīng)在長廊走出一段距離。顧初九與她同一方向,于是不遠不近地跟在她身后。直到她走到走廊盡頭房間的門前,顧初九也已經(jīng)到了周謹南在的雅間門口。
她在準備推門前無意識地往盡頭房間看了一眼,在那個女人在消失前,顧初九恰巧看見了她的側(cè)臉。距離稍遠,不怎么清晰,但顧初九非常熟悉。
“桑絮?”
顧初九的聲音根本難掩驚詫。
姐妹們,我回來啦。
沒有搞黃色的這兩天非常想念!
想念各位姐妹!
讓我們繼續(xù)一起愉快地搞黃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