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責(zé)眾,那么多人?!鼻舴盖嗄赀B喊道。
“都怪我。”老父親看著兒子,眼中含淚,“怪我沒用,你小時(shí)候我沒好好教你。長大了,知道你成不了神魔,又太放縱你。就想著讓你開心過這一輩子……誰想徹底害了你。”
“爹,爹。”囚犯青年乞求著。
“這次爹再也幫不了你了?!?/p>
老父親轉(zhuǎn)頭就走。
“爹——”囚犯青年滿是絕望,此刻才知道怕,“孩兒錯(cuò)了,我知道錯(cuò)了!”
……
囚犯青年是住在普通牢房,在底層的重犯牢房,看守更加緊密。
其中一座重犯牢房。
一名男子盤膝坐著。
“少爺?!币幻掀驮诶畏客夤Ь吹?。
“我祖父怎么說?”男子淡然道。
“老祖宗說了,監(jiān)察部背后是東寧王,各城的卷宗都要呈交東寧王本人,誰都無法阻止?!崩掀驼f道。
“他想要救有的是法子?!蹦凶訍琅?,“找個(gè)替死鬼,不行嗎?”
“老祖宗還說了,會(huì)將少爺你從族譜中除名?!崩掀驼f完便離去。
男子身體一顫,坐在那沒有再吭聲。
許久,一名貴公子帶著仆人來到牢房外。
“許銘,你找我?”貴公子淡然道。
“楊源兄,還請救我一救?!蹦凶庸蚍蚯?,“看在往昔交情上,救我一救?!?/p>
“外公親自定下的事,我沒法救?!辟F公子說道,“而且我也沒想到,你竟敢做這么多惡事,人心隔肚皮,古人的確說得沒錯(cuò)?!?/p>
男子抬頭,低沉道:“楊源公子,你我交往甚密,我要是潑你臟水,你洗不清的?!?/p>
“潑我臟水?”貴公子驚詫。
“只要你救我一救,給我一條活路,我絕不攀誣你?!蹦凶佣⒅F公子,“若是我沒活路,就別怪我了。”
“哈哈哈,潑我臟水?誣陷我?”貴公子笑了,“許銘,臨死之前你的這番姿態(tài),真是讓我失望?!?/p>
貴公子轉(zhuǎn)頭便走。
“走了,可別后悔。”男子咬牙切齒道。
“胸中坦蕩,有什么好怕的?!辟F公子轉(zhuǎn)頭笑道,“更何況你知道的,我外公是……東寧王?!?/p>
孟川的一對兒女孟安、孟悠。
孟安至今單身,這讓孟川夫婦也煩惱過,也沒辦法。
孟悠倒是二十年前就成親了,丈夫是一同共生死的元初山弟子‘楊誠’,楊誠也頗為優(yōu)秀,是最近三十年頗為耀眼的天才,比孟悠更早一步封侯。夫妻倆僅僅一個(gè)獨(dú)子,便是這位楊源公子。
“東寧王?”男子有些癲狂,“老家伙,你真閑的沒事干了。曲云城的案子你查就查了,還要查整個(gè)大周王朝所有城池,都不給我活路走,我不服,我不服?!?/p>
……
風(fēng)雪城,普通宅院內(nèi)。
孟川和柳七月正在一起飲茶,看著屋外雪花飄。
“我剛寫的兩封信,準(zhǔn)備給兩界島、黑沙洞天,你看看措辭如何,是否合適。”孟川喝著茶,翻手取出兩封信遞給妻子。
“你想要兩界島、黑沙洞天也要設(shè)‘監(jiān)察部’?”柳七月驚訝。
“該怎么做,他們決定。我只是說了些建議?!泵洗ㄕf道。
孟川如今聲望很高。
在三大宗派的最頂尖神魔眼中,也是認(rèn)為孟川很快會(huì)成為天下第一!加上他在戰(zhàn)爭中的威望,他的信……兩大宗派也是得認(rèn)真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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