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芳側(cè)臥在床上,手足都被緊緊的縛著,青花瓷sè的旗袍有些凌亂,襟口隱約露出雪白的深溝,象牙般修長動人的玉腿也從旗袍的開衩出探了出來。
雖然嘴巴被膠紙封住,但微紅的眼睛和臉頰上因為恐懼而漾起的暈紅讓人不由地產(chǎn)生一種把這股嬌羞徹底碾碎的bào虐之氣。
男子笑著撕扯掉蘇文芳的旗袍,雪膩嫩白的肌膚bào露在空氣之中。
在昏暗的燈光下,默默的散發(fā)著誘惑。
他掏出一根沒有用過的麻繩,用幫困螃蟹的手法緊緊的縛住蘇文芳。
蘇文芳嬌嫩的肌膚承受不住生麻繩麻癢刺痛的刺激,禁不住的扭動起來,可是愈掙扎,繩子縛得越緊。
在更激烈的刺激之下,蘇文芳的動作也愈加激烈。
雖然如同飲鴆止渴,蘇文芳還是不由自主的抽搐著掙扎,那對高聳著的xiōng部愈加挺立,頂峰那兩粒鮮紅可口的小豆豆也愈加嬌艷。
那可憐兮兮的俏臉上,兩道淚痕無言的傾訴著主人受到的痛苦和折磨。
男子惱怒的握住蘇文芳的玉臂,低吼道:親愛的,為什么不乖呢?為什么要掙扎呢?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褻瀆藝術(shù)?我一定要懲罰你!
接著便嘎的一聲,一刀把蘇文芳的肩膀卸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蘇文芳忍不住抻直了玉頸,痛苦的悶哼被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擋在肚里,只有喉間不斷發(fā)出高亢的嘶鳴。
稍一扭動,撕心裂肺的痛苦讓她不再敢動彈,麻繩的麻癢和肩膀的銳痛不斷侵襲著她的思維。
在痛苦的折磨下,蘇文芳恍惚中感覺下身一陣溫?zé)?,春水汩汩地從那一汪酥軟的泉眼中流出?/p>
男子見此勃然大怒,仿如bào怒的兇獸般,一手粗bào掐住女人的脖子,一手伸進(jìn)女人身體最嬌嫩的地方狠狠的摳弄。
女人!你這樣的女人!果然是天生yín蕩的!為什么你們總是這樣yín蕩。為什么要躲著我?為什么?為什么?
男子湊近蘇文芳,惡狠狠盯著她,瞳孔中的神光bào戾瘋狂卻沒有焦點(diǎn),掐住女人脖子的手力度下意識地不斷增大。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為什么你們這樣的女人不管在什么時間,什么地點(diǎn),什么時間總是不顧一切的發(fā)情?為什么發(fā)起情來便忘了現(xiàn)實(shí)的婊子?男子雙手死死的掐住蘇文芳的脖子,敷在蘇文芳的軀體上,不斷地聳動起來。你這yín蕩的女人,通通都是假的,什么真心實(shí)意都是假的,只有這天鵝頸般的脖子,只有藝術(shù)品般的軀體是真的,是真的,可是,你這樣的女人怎么配擁有這些藝術(shù)品呢……
漸漸地,男子的節(jié)奏舒緩來下來,雙手摩梭著女人的玉頸,嘴巴撕咬著蘇文芳高聳處的小豆豆,卻沒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漸漸的沒有了呼吸。
良久,男子迷醉的呢喃。
就是這樣漸漸冷卻的溫度,悄悄消散的香味,這軀體是多么的迷人的藝術(shù)品,只屬于我的藝術(shù)品。男子雙手捧著蘇文芳那張寫滿驚恐與痛苦的俏臉,臉頰慢慢地磨蹭著,呢喃著,這是屬于我的藝術(shù)品,我要把她帶走啊。為什么藝術(shù)品總是這么容易凋謝呢?
男子就這樣捧著臉,抽chā著把蘇文芳拖進(jìn)了浴室。
男子摸出一張刀片,小心翼翼地剝離蘇文芳臉部的皮膚。
慢慢的一刀一刀割裂著,陶醉地一口一口舔著那切口。
那眼神是如斯的堅定,那雙手是如斯靈巧,那動作是如斯輕柔,仿若那就是他最珍愛的瑰寶。
當(dāng)整張皮完全從臉上揭下來的時候,男子身體打了個han顫,一股熱流澆guàn進(jìn)了蘇文芳冰涼的泉眼中。
他單手托著皮,一邊用臉摩梭著,一邊清洗著蘇文芳胴體。
他深情地呢喃:真想把她們跟你一起帶走啊,可惜沒時間了,你永遠(yuǎn)是屬于我的,真是完美的藝術(shù)品吶。
男子把蘇文芳側(cè)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