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聞延更進一步,宴禹便掙開箍得他緊緊的雙臂,如活魚一般鉆入水中。就像剛才在山坡上一樣,聞延始終抓不住他,只能看著沒多久,宴禹從不遠的地方鉆了出來,水珠覆在身軀上,渡著暖金,他甩著頭發(fā),雙眼映著彩霞,美得令人心醉。
他孩子氣般討價還價,他說一人一次,說罷將手指含入嘴中,裹著一層唾液,從嘴中抽出作出曖昧動作:“我會讓你舒服的?!?/p>
聞延眼睛牢牢盯著他,口干舌燥道:“各憑本事?!?/p>
他們游至淺灘,宴禹背靠石壁,聞延想吻他雙唇,卻被宴禹抓住后腦頭發(fā)。宴禹眼皮子微抬,下巴一點。聞延被撩撥這么久,早被欲望控制理智,雖宴禹態(tài)度強硬,他卻不惱,在宴禹胸膛處狠咬一口,便吮著從剛剛就想舔過每一寸的小腹、腰胯,不斷往下。
宴禹爽得低嘆一聲,欲望得到滿足是一回事,看著聞延跪在他身下,這是連大腦都快興奮到麻痹的感覺。他腫脹的欲望撬開了聞延堅毅的唇,就像昨晚安撫落在他臂上的吻,如今雙唇含著他的性器,完全是不同感覺的心動,讓人失去理智,無法控制地去迷戀,渴求。
他急躁里扯下手臂上濕透的繃帶,將其疊了一層,纏在了聞延眼睛上。聞延沒有掙扎,任由宴禹一層又一層地擋住了他的視線,只專心抱著他的雙臀,給他深喉,用喉道軟肉擠壓著那濕潤的龜頭,發(fā)出淫穢咕咚的吞咽聲響。
宴禹的雙臀被聞延掰開又攏緊,力道極大,滿是勢在必得。他背往后靠,右腳踩在聞延肩膀上,腰臀用力,牽動一身肌肉,隆起收緊,干著聞延的嘴,力道愈發(fā)失控,極不客氣,冒犯地進攻著。
到最后,幾乎是挾帶怒意一般,又如同感受到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宴禹粗喘著,凌虐一般地用力。聞延的手指像是回報他的粗暴,就著水里殘余濕潤,一下插了三根,全擠進他后穴里。就在手指擠壓著、強行開拓那緊窒的肌肉時,像是覺得稍稍松動些,聞延又擠了一根手指進去。
抽插間,聞延掌心拍著他囊袋,腿間皮肉。宴禹前面爽后面疼,擠在他屁股里的手像是在干他一樣地用力。他身體熱到了極限,緊接著宴禹低吼一聲,抖著小腹將精液一股一股都射進了聞延嘴里。
宴禹忍著身后的疼,不緊不慢地在聞延嘴里聳動著,將聞延嘴巴堵牢,強迫聞延將射在里頭的所有精液都給咽了進去。聞延可不是白被人叫爺的,他將手抽出,掐著宴禹踩在自己肩膀上的腳踝往上抬,等宴禹重心不穩(wěn),往后靠時,便動作極快,起身前壓,將宴禹抱得極緊,便將粗大的東西頂在了宴禹剛被打開過的后穴里。
宴禹看著聞延眼睛上的繃帶,他想,這人大概看不見自己,所以,現(xiàn)如今,什么表情都無所謂,反正聞延不會知道。他思緒散亂,緊接著,他眉頭皺成一團,臉色都疼變了:“操,不是人的東西!”太大了……以前被他干的人,真的能爽嗎,沒被操壞?
聞延將他抵在石壁上,下身契進他身體里,一寸寸插入,肉與器的結合,鮮活而躁動。在迎來第一次沖撞前,他張嘴在聞延肩膀上留下了見血的牙印。也許是太疼,聞延發(fā)燙的手心握在他冒著冷汗的腰腹上,沒有留情,破開深處柔軟,在最里間留下烙印。
聞延看不見,只憑著感覺,用雙唇在宴禹頸變反復吮出大片紅痕,宴禹雙手加叉,扣在聞延肩膀上,感受掌下緊繃的肌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活兒真爛。”
聞延悶笑一聲,在這荒郊野外,明明是宴禹一而再三撩撥,如果在家中倒好,潤滑套子齊全,再配舒服可從床頭滾到床尾大床,那里會有這場如此倉促性事。約莫是想到一會還有麻煩的一人一次,聞延狠下心來,又將性器往里頂了頂。
發(fā)覺聞延還沒完全進來,宴禹差點丟臉地出聲求饒。但人都進來了,大家都是男人,如今也無法反悔,誰讓先撩者賤,再疼也給忍著。宴禹粗喘一聲:“快點完事。”
先是一聲活差,又讓聞延快些,再好脾氣也沒法忍,宴禹不曉得這些心理變化,他只感受到下身猛地一疼,重及緩的抽插便開始了。深入淺出,宴禹只瞧道聞延緊繃小腹,胯間毛發(fā),深深淺淺地動著,暗與明的投射,水與膚的交融。
視線上移,再落在聞延緊咬忍耐的下頷骨,終究沒能忍住自己的私心。如情不自禁地被勾引,又仗著聞延看不見。他的手先是落在聞延被纏著紗布的眼睛,游走至那雙唇,力道忽輕乎重,按在唇面,壓著那濕潤紋路。
聞延嘴唇微張,將他的手指頭含了進去,濕熱的舌尖色情地撥打他指腹,下身又是猛地一漲,宴禹皺眉,抽出在其嘴里的手,往下摸交合處,只在那濕粘地方,摸到沉甸雙囊,其余的全撐到了他身體里,穴口一圈肉全腫了,聞延性器根部熱得驚人。
夕陽藏進云里,視野暗了下來,他們肢體交疊,在湖邊荒唐交合。到底是姿勢勉強,聞延壓著他干了百來下,將他下半身都干木了,才喘氣摸著他被撐開的圓翹雙股,低聲道:“換個姿勢?”
宴禹聲音已啞,伴著那東西往外抽,逼出一聲低喘。他的聲音本就磁性十足,如今染上一層騷弄人心的喑啞,讓聞延動作一頓。隨之,便粗暴低扯下自己臉上的繃帶。
直到視線明亮,才發(fā)現(xiàn)宴禹眼圈微紅,眸里情欲未退,身上深淺青紫,一條腿還勾在他腰上,腿部肌肉拉升著,膝蓋泛紅,臀間不知是被操出的水,還是因為湖的打濕,將那入口裹得一片濕濘。宴禹沒料到聞延突然拆開繃帶,面上隱忍動情匆忙收起,只掩飾一般側過臉,垂下眼睫,露出曖昧紅痕長頸。
于是聞延便看見了從認識以來,宴禹最吸引人的模樣。比方才在小山坡上那一躍,還要讓他心驚。宴禹發(fā)鬢沾汗,從眉到眼,都蔓延情欲的紅,性感顫動的喉結,隆起的鎖骨,強韌有力的腰腹,盡在他的掌控之間。
而宴禹沒發(fā)現(xiàn)聞延突然的沉默,只顫抖著腿根,從聞延腰上收了下來。他轉身撐著石壁,后臀微抬,卻沒等來再次入侵。于是疑惑回望,半是戲謔道:“干不動了?”
聞延窒了窒,繼而唇角緩緩負氣般抿起,他沒說話,只手托起宴禹雙臀,從還沒合攏的地方再次撞入,力道比之前的還要重。緊接著,激烈的情欲追逐,強有力的馳騁像狂風暴雨般降臨了,聞延以身體力行來告訴宴禹他究竟行不行。
宴禹被干得往前沖,驚慌下以雙手撐住前方才沒有撞到腦袋。他小腹抽搐,身體抗拒般攣筋著,只因那性器長驅直入,操在了最情色的地方,無盡的快感從那處蔓開,尾椎骨酥麻一片,宴禹額上有汗珠墜下,他壓抑自己的呻吟,卻還是沒能撐住那股子熱烈的欲望。
無盡的抽插,汗水淋漓的結合,聞延的手從后方伸來,將他至肋骨往肩膀上游走,繼而控制欲十足地,抓著他扣在自己身上。他后臀與聞延胯間緊貼,肩膀撞在聞延壯實的胸肌上,腰臀彎成一道極致弧度。他腦袋無力后仰,搭在聞延肩窩處,他嗅著聞延身上情欲的味道,在視野晃動間,側臉伸舌,極緩地舔過聞延頰邊。
聞延呼吸一頓,那抓著他的胸膛大力擠壓的手,頓時停了下來,掐住他的下巴,咬著他的雙唇,像是恨極他的無盡勾引撩撥一般,粗暴又急切地含著他的唇舌,極深地貼著他的口腔,近乎纏綿悱惻的一個吻,吻出一身熱意。
因為身體里那幾下狠厲的研磨,與找到弱處不停歇的進攻。讓宴禹反手抓著聞延的后頸,在脊椎骨處因為力的失控,劃破汗珠落,留下抓痕。那東西大,精力旺盛,將他干透了,沒放過任何一個能引起他強烈反應的地方。
宴禹牽著聞延的手,讓他摸到自己胯下那勃起的東西,聞延手法熟練地撫慰著他的前身,繼而摸著他的小腹,感受他的每一次肌肉運動。忽地,宴禹后頸一痛,竟是聞延用力咬著他后頸的那塊肉,像是野獸一般,用力地摟著他,比剛才更快地操弄著他。
宴禹每一寸敏感帶都被聞延摸出來,加以挑逗,從里到外被人照顧妥帖,每一次像是不經意的撫弄都會掀起一場欲望狂潮。他腰有力的扭動著,手從自己胯間后伸,摸上身后人那頗具分量的囊袋。即便是在人身下,宴禹也不愿意是被單方面照顧。
做愛可不是一個人爽的事情,他精力與聞延一樣旺盛,不停歇的配合繳出聞延幾聲失控呻吟。他剛滿意一笑,就被聞延征服欲十足地壓住雙手,咬住耳垂。一陣劇痛,也不知是否破皮,聞延再次向他索吻,這次卻溫柔許多,可惜身下一樣猛浪,將他額前濕發(fā)撞得散亂。
不時有汗迷進他的眼,讓他不由閉上了雙眼,看不見的視野,卻能深刻感受那巨大的東西是如何讓他不斷攀升,在欲望中近乎迷失。他喊出了聲,舒爽至極。宴禹雙手反扣,壓住了聞延的臀部,將人更加用力往自己身體里帶。
他快高潮了,性器腫脹不堪,在空氣中無恥地搖晃噴水,濺得到處都是。顯然聞延也快了,極緊地抱住了宴禹,宴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人激狂的心跳聲,在過于用力,又很是淫蕩地插入里,他們緊緊相貼,幾乎沒有分離,他能感受到聞延最粗壯的前端,深深鑿在他最深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