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延抱著宴禹的腰,眉宇舒展,怡然道:“小司是誰?”
宴禹推開他,往一旁游了游冷淡道:“這你就不必知道了?!?/p>
他上了岸,衣服全濕,緊貼身體。干脆就不穿上衣,浴巾一搭,他回身拎著進(jìn)了水的手機(jī)看向聞延:“壞了我會找你賠修理費(fèi)的?!?/p>
其實(shí)宴禹喝了酒,又進(jìn)了水,腦袋早暈的受不住了。知道自己狀態(tài)開不了車,干脆直接去前臺開房。得知聞延貼心地包了三層以后,毫不客氣地要了其中一間。在房間里,他脫光了所有衣服,喝了杯熱水。最后扶著沉重的腦袋,上了床。
陷入柔軟的床墊后,他很快就人事不知了。這一覺睡得不太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涼,他一直睡得很冷,整個身體都蜷在一塊,迷糊中還覺得房間里有點(diǎn)吵,好像進(jìn)來了一些人,又好像有誰被扔到了他床上。
宴禹縮在被子里,實(shí)在打不起精神去管。他只當(dāng)自己錯覺,眼皮子一點(diǎn)沒掀開。誰知道還真的有人貼了上來,手臂不客氣地往他小腹上一摟,將他抱了過去。他沒管,只覺得后背貼上來的身體很暖,挺舒服。
06
身體很熱,頭疼,兼或噩夢連連。不知何時有細(xì)碎的親吻從背脊蔓延,唇面的紋路,舌頭的滑膩,不時被輕咬的皮肉將宴禹從噩夢中拖拽而出。 他縮了縮脖子,咕噥一聲:“小司,別鬧?!?/p>
小司是他養(yǎng)的一條狗,通體黃毛,耳朵尾巴帶點(diǎn)白。是土狗,脾氣不好,卻很黏人,被宴禹在一個大雨天牽回家。
噬咬的力道忽地變重,他的身體被翻了過去,額頭抵在了一片光滑皮膚上。宴禹覺得自己情況不太對,腦子混沌,根本沒辦法想事情。有人摸上了他嘴巴,掰開他下唇,手指粗暴地壓進(jìn)他口腔,引得他微微皺眉,卻用不上力氣,只能任由手指勾著他的舌頭,在他嘴里攪和。
昏昏沉沉間,感覺也受了影響。他始終沒法睜開眼,等再次稍微清醒,嘴里的手指已經(jīng)抽了出去。有汗滴在了他胸膛處,雙腿被抱著,硬挺的東西擠在他腿根里,前端戳在他小腹上,滑出大片粘液。
誰在弄他?強(qiáng)烈的不適感和被掌控的憤怒讓宴禹強(qiáng)逼著自己睜開了眼睛,視野在睜開的一兩秒間,模糊地只能看到人影。
視線停在下方,漸漸清晰。他看到他雙腿交叉被抱住,那性器自后方插進(jìn)他合并的腿縫間,還夾不住,生生往前多出一截。憑屌識人,這尺寸,怕就是聞延,也沒誰了。
眼睛往上一抬,果不其然,是聞延那張布滿潮紅與愛欲,很是英俊的臉。見他醒了,還沖他一笑:“你身體,溫度好高啊。”
宴禹頭疼的厲害,他抬手摸了摸自己額頭,沒摸出個所以然,只皺著眉喘氣,還是聞延松開他的腿,將臉貼到他臉上,低聲道一句:“你發(fā)燒了?!?/p>
宴禹艱難而又虛弱地開口:“你他媽,還不滾下去……”
話音剛落,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有多沙啞。誰知道聞延非但沒下去,還貼上了他的身體,那粗長的東西氣勢洶洶地頂在他腿根,手也不客氣地揉弄著他身上的皮肉。他聽見聞延人渣至極道:“我還沒射,也算幫你出汗?!?/p>
這臺詞很耳熟,以前床伴發(fā)燒的時候,宴禹也趁著人身體高溫的時候做過。那感覺還挺舒服,如今自己發(fā)燒了,被人挺著根東西壓在床上,算不算是現(xiàn)世報呢,宴禹不知道。但他可以肯定,如果他真的就這么被強(qiáng)上了,等他恢復(fù)體力,下藥也好,灌暈也罷,他也會把聞延玩到脫肛。
所幸聞延還沒那么瘋,只是讓他腿交??焖俚仨斪沧屗雀郏膊恢朗遣皇潜徊疗破ち?。宴禹忍耐著沒有出聲,只是閉上眼睛,任由折騰。
本以為熬一熬就能過,卻不曾想聞延得寸進(jìn)尺,將他拉了起來,又翻個身,雙膝跪床面朝下。撅著的后臀被拍打發(fā)熱后抓揉一把,疼中透癢。緊接著那粗長的性器又闖進(jìn)他腿根,蹂躪起腿間嫩肉。
不知道是他身上的汗,還是聞延的汗。滴滴答答,落在酒店的床單上,暈出片片濕痕。也沒多久,床單就被手指揪扯出大片褶皺,在激烈動作下,很快便被移了位,幾乎要脫離床墊,折騰到床底下去。
大概只腿交沒法射,聞延在身后煩躁地嘖了一聲,將性器從宴禹腿間抽了出來,自給自足地抓著自己性器擼動著,手指帶出滴點(diǎn)液體,濺到了趴伏在床上,宴禹的臀部上。
雖然聞延這番作為沒經(jīng)過宴禹同意,但置身處地想想,如果他喝了不少,睡到一半,發(fā)現(xiàn)聞延在旁邊脫光了衣服,還處于不能反抗的狀態(tài)。宴禹覺得,如果是他,肯定不止腿交這么簡單。
這么想想,反而有點(diǎn)同情只能自擼,不能做愛的聞延。
這種同情,在聽到聞延在背后,有些郁悶地說了一句:“媽的,老子從高中起就沒自己手淫過了。”變成了某種詭異的愉悅。
托聞延一番折騰,經(jīng)久不射的福,宴禹出了不少汗,神智清醒了許多,身上酸痛漸褪。他翻了個身,大喇喇露出胯下那柄器具。僅僅只是半勃,他垂眼看著聞延握在手中的那話兒,自知就算是自己全勃,也尺寸不如。好在分量不夠,技術(shù)能湊。
他欣賞著聞延自瀆,這男人一身漂亮腱子肉,滾著汗,泛著光,手指修長握著那東西擼動,碩大的前端,馬眼吐著液,順著手下滑,罩在關(guān)節(jié)骨上,即淫且色。加之那忍耐皺起英眉,微張雙唇隱隱若現(xiàn)的性感舌頭,宴禹很快就全硬起來。
他靠在凌亂堆起的軟枕里,沒有去碰自己的東西。只敞著雙腿,毫不在乎底下風(fēng)光全現(xiàn)。這倒便利了聞延,一雙眼幾乎著了火,落在宴禹的腿間,視線更是侵略性十足,幾乎想化成實(shí)質(zhì),掰開這雙長腿,操進(jìn)那一定火熱的身體里。
宴禹不在乎他那視線,他赤著腳伸著腿,踩到了那濕潤的性器上,腳趾碰到那極高的溫度,令他唇邊掛起滿含意味的笑。聞延幾乎能確認(rèn)是這人刻意撩撥了,見宴禹也不像剛剛不情不愿的模樣,他反而沒那么急。他從來不喜歡逼人上床,強(qiáng)迫這等事,對聞延來說是侮辱。他不缺床伴,不會自找沒趣。
松開握住性器的手,他轉(zhuǎn)而抓宴禹的腳踝,另一手游刃有余地?fù)芰税杨~發(fā),端得是優(yōu)雅自在,從容姿態(tài):“想做了?”
宴禹發(fā)現(xiàn)聞延的英俊是透著股子邪性,比如這簡單一撥一笑,就電力十足,簡直迷得讓他晃神。
宴禹是Top,聞延不可能不知道。就算是這樣,還是對他有性趣,那么宴禹能猜到,怕是聞延抱著和他一樣的想法。
在無形博弈中,贏家才是取得果實(shí)那位,以絕對的掌控姿態(tài),讓輸家心甘情愿臣服認(rèn)輸。
既然還未分出輸贏,又不想委屈自己。
宴禹就著被人抓住腳踝的姿勢,慵懶臥在枕頭堆里,以手托腮,食指微壓下唇,低語道:“69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