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磨的狠了,欲望大過一切,拂生面色緋紅的跟著他的話:“操我……”
“你既已是我的人,裴韶這名是叫給外人聽的,我字是韶循,可懂?”
拂生果然顫抖著:“韶循……韶循……用力操我……”
她現(xiàn)在喊著他的字,嬌弱的像是被雨打了一夜的芭蕉。
就在剛剛,她嘴里吐出的還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裴韶忽然俯身狠狠堵上她的嘴,那一直余留在穴口的外的一截一并穿刺了進去。
她的嗚咽被他吞進肚里,眼里泛起淚花,這副可憐模樣,可比她平日里要順眼許多,裴韶心情愉悅了。
到盂城驛已經(jīng)是夜里了,這是入舟山的最后一個關(guān)口。
一行人在驛站歇下,拂生被裴韶抱在懷里,陷在他衣服里,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她感覺自己被人抱起,然后幾番動作,好一會兒才放下來。
身下接觸到是綿軟的床榻。
拂生昏昏糊糊的,硬是沒醒過來。
她這一覺前面睡得還算安實,到后來,她總感覺有人壓在她身上,像一塊巨石碾壓在身上。
拂生終于在覺著自己快被壓死前醒了過來。
原是裴韶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傾覆給了她。
“……重……死了……”短短三個字,她開口說話才發(fā)現(xiàn)嗓子啞的不行,雖然后面他有給她喂過水,但是如此一宿過來,說話還真有點疼。
裴韶自然注意到了,他也不再逗她玩,從她身上翻下來。
外面已然日上三竿,太陽明晃晃照著,顯然天氣很好。
裴韶先起床,拂生雖被他弄醒但是仍不肯再睬他,翻個身子又朝被子里一裹。
她耳畔開始聽得一些動靜,后來門響她猜得他出去,屋里也安靜了下來。
拂生本只是想賴到他先出去,誰料沒過一會兒她又困得閉上了眼睛。
又是不知過了多久,她聽到有人在喊她。
“姑娘,還不起嗎?”
不知道是那個春秀還是有梅的,拂生勉強扛起精神回了一句,那丫鬟就退了下去。
許是昨天被喂了那藥丸的藥效還沒過,這睡著的時候一場夢接著一場夢。
一會兒是魏撿教她劍招,和她一起比劃,一會兒又是華濃依偎在他懷里,故意的挑起眉梢輕蔑的看她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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