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喘著氣。
身上那人也是停了一會兒,隨后又大開大合操干起來。
甚至比之前更狠。
才高潮過的身子更敏感,他勢不可擋的一路馳騁進她的深處,狠狠搗插她,似乎要將她插壞。
拂生斷斷續(xù)續(xù)吟哦著,她輕輕敲開頭上簪子里的機關(guān),里面的粉末便倒出來。
趁著裴韶抬頭的瞬間,一把將粉末全撒在了他臉上。
大多數(shù)進去了他的眼睛里。
“嘶……”裴韶趕緊捂住自己的眼,“來人,來人!”
肉棒在拂生穴里終于射了出來。
汩汩的精水溢出她的穴口,流到床榻。
為了對付魏撿,他們從上京有備而來,魏撿沒有正面碰到,碰上他徒弟,為了王爺?shù)娜蘸蠼舛景踩魃黄瘸韵铝耸膛M嘴里的媚藥。
這媚藥也不知什么制成,只叫人渾身燥熱又昏昏欲睡。
裴韶的眼睛上蒙了一層布,拂生下手雖狠毒,他隨身攜帶的太醫(yī)也不是吃素的,喝了幾碗苦藥,眼睛上抹了火辣辣的藥膏,終于被告知無事時,他心里的憤怒已經(jīng)朝天。
此后幾日,他日日在榻上褻玩拂生。
被下了藥的拂生更嫵媚,還聽話。
張開腿,叫他操進去。
直到周大人那邊遞來了消息,仵作家的姑娘從舟山回來已經(jīng)到家了。
裴韶先到的義房,周大人隨后才到。
后面跟著一位姑娘。
她穿著一襲碧色衣衫,看著溫婉可人,眼睛流露的媚意卻叫人移不開眼,一舉一動盡顯誘人姿態(tài),只側(cè)著看,生的真和拂生有三分像。
見裴韶目不轉(zhuǎn)睛盯著人家,周大人連忙圓場:“王爺,這就是華濃姑娘了,您看,生的和拂生姑娘有幾分相似是吧?”
裴韶轉(zhuǎn)過身去,輕輕點頭。
當(dāng)年能在皇宮里偷天換日的,長得能不像嘛。
找了這么多年沒找到,剛找到一點消息,結(jié)果突然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了。
魏撿……
洗干凈的頭骨被拿過來,看著柔弱的姑娘毫不含糊的一手抓過來,左右觀摩了幾番,又要來冰凍起來的碎肉。
“給我四天,今日先等他化凍。”
周大人連道:“好好。”
拂生接連被喂了幾天的藥,她清醒的時候甚少,甚至連如廁都是被人服侍的。
這叫她怎不難堪。
渾身一片赤裸,連能遮擋的衣物都沒有,只有那一床薄被可以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