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曾經(jīng)夸過她聲音好聽?!备H嵝训?。
聲音好聽……裴韶凝住目光,想起這幾日床榻上有人黏糊糊的聲音。
“她在外面吵什么?”
“拂生姑娘說要將吵嘴的鳥兒殺了,輕靈覺著鳥兒可憐,所以來找王爺求情?!?/p>
裴韶不耐煩道:“既然她覺得可憐,那就叫她拿命去換,用一條命救下幾只鳥她也算是功德無量了。叫她滾,以后別出現(xiàn)在爺?shù)拿媲啊!?/p>
這話聽著無不諷刺。
福全悄悄退了,叫人把外面吵鬧的輕靈堵了嘴,趁夜找來一輛牛車,直接將輕靈發(fā)賣了一個村夫。
事情都辦好,他才輕輕松了口氣,怪只怪這侍女運氣太差,碰上爺心情不好的時候。
拂生喝完甜湯就又朝床上一躺。
她摸著飽飽的肚子,真不明白他們急什么,還有這么些日子,總歸裴韶不可能不來找她。
室內(nèi)空寂寂的,陡然叫拂生想起從前,魏撿赤著上身在院里練拳。
勁實的肌肉鼓鼓的,揮拳有力。他壓著那女子咿呀叫喚的時候,她在門外都聽得見。
飽暖思淫欲這話真不假。
情不自禁的,拂生咬著唇將手探進了裙底。
那時她還不知事,尚且不知道這事的美妙。后來為了讓她能順利上裴韶的床,魏撿親手丟給了她一本春宮圖。
她的身子現(xiàn)在被破了,甚至被褻玩了。
可她竟然還想著他,魏撿,那張冷漠俊逸的臉一直藏在她心里。
他對她從來高高在上,連眼神都甚少給予她,卻會為了另一個女子噓寒問暖,從城南跑到城北只是為了一樣吃食。
拂生迷蒙著眼睛,渾身汗涔涔的,一雙玉手在裙下翻騰。
她不斷磨著她的陰蒂,越揉越快,一根手指插進了肉穴里輕輕抽插。
幼時她就不懂,她明明和那女孩一塊被養(yǎng)著,緣何魏撿只對那女子好,會抱她會寵她。后來她被魏撿送到了張家,而那女孩還是和他一起住。那時她每天盼望的就是魏撿來找她帶她回以前住的地方學武功,學毒。
雖然很辛苦,但這是她唯一還跟他們有牽扯的存在,有時她也會埋怨,為什么另一個可以什么都不用學。漸漸長大,那個小姑娘說胸痛,魏撿就會輕輕為她揉捏,而自己只能默默忍受。
不知道哪一日起,和她一起長大的姑娘就成了女人,眉眼愈發(fā)長開,露著媚意。
魏撿每晚去她房里,拂生都已經(jīng)習以為常。
她想起那時安耐不住好奇心偷看到的畫面,一身赤銅色的男人將嬌小的女人壓在身下,用嘴吃著她白嫩的胸脯,身子一挺一挺,將小榻搖的亂晃。
拂生趕緊閉緊眼睛,她哀求自己不要再想,可腦子不聽話,畫面偏偏一幕一幕冒出來。
有時吃飯,魏撿也會毫不顧忌的當著她的面將那女子抱坐在腿上,一頓飯,時不時有細小呻吟傳出。
現(xiàn)在想來,那衣服底下指不定什么模樣,就如上回裴韶抱著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