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喚起人來都那么天經(jīng)地義。
方橋只好蹲下來,握住alpha的手掌,力度適中地揉捏一根根手指頭。
江明御故意使壞亂動,方橋總會耐心地重新抓住他的手,好像無論他做什么,哪怕他一次次從云端跌下,omega也會不厭其煩地接住他。
他忍不住逗方橋,“張林他們說,酒局讓我?guī)夏恪!?
方橋的動作一頓,抬起頭沉靜地看著江明御。
omega沒有半點(diǎn)責(zé)怪的意思,但江明御卻莫名不喜歡這個眼神,仿佛方橋只是看著他,眼里卻沒有他。
更讓他不滿的是,方橋竟松開了他的手。
江明御坐直了,披在肩頭的毯子隨之滑落,方才的溫情在須臾間消散。
“你覺得呢?”
情洅
方橋撐著膝蓋站起身,語氣依舊平和,“我都可以?!?
不等江明御接話,他又說:“飯菜要涼了,我先去吃飯?!?
其實(shí)江明御心里已經(jīng)有權(quán)衡,卻因?yàn)榉綐虻膽B(tài)度而無端端賭氣,“如果我要你去呢?”
他想握方橋的手,可惜方橋走得太快,指尖堪堪和一小片溫?zé)岬钠つw擦過。
“那就去?!惫饩€太暗,方橋的神情看不真切,他笑了笑,“我說過的,你對我做什么我都不會拒絕。你想帶我去哪兒、見什么樣的人,都可以。”
“除了標(biāo)記你,是吧?”
這樣的一句問話讓二人不約而同地想起過往。
起初那段時間,江明御心中氣惱方橋伙同江家迫使他不得不接受信息素治療,極不待見方橋。
alpha做了很多刁難omega的事情,隨便一點(diǎn)芝麻綠豆的小事他都能找到理由發(fā)作,但無論他怎么樣挑刺,方橋從來都不會發(fā)脾氣,只會略帶無奈笑望著他,沉默地接受他或大或小的為難。
方橋越是無動于衷,江明御就越是想試探omega的底線在哪里。
整整一年,alpha像是在玩單機(jī)游戲,對手不給出反應(yīng),一點(diǎn)兒趣味都沒有。
終于,興味索然的江明御忍不住問omega,“我這么對你,你都不生氣嗎?”
那時方橋是怎么回答他的?語氣平靜、溫柔。
“是,你對我做什么我都不會拒絕?!?
“但如果可以的話,不要標(biāo)記我,洗標(biāo)記有點(diǎn)麻煩?!?
時過境遷,方橋的答案還是沒變。
omega默然一瞬,輕輕地回:“是。”
一問一答,沒有半點(diǎn)兒劍拔弩張,可空氣還是變得緊繃稀薄。
方橋依舊是那么的平和、柔順,江明御應(yīng)該感到滿意,可他卻一點(diǎn)兒高興不起來,言語之間也忍不住帶上了刺,“好,那你下周三晚空出來,正巧他們也有段時間沒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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