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下體硬了,從破碎的布料下顫抖的立了起來。人魚掃視著我的腿間,呵地發(fā)出了一聲滿意的低笑,抵在我的腿間深深嗅了一口,舌尖沿著我的囊袋直朝臀縫內(nèi)滑去……我的體內(nèi)忽地感到一陣濕軟。
“啊哈……不!”
我下意識的發(fā)出了一聲跟呻吟無異的驚叫,神經(jīng)霎時如同小提琴的弦一樣繃到了極致。我顫抖地挺起腰部,雙手憑空揮舞,想要躲避開人魚過分至極的淫褻舉動,腰部卻被他的雙手死死摟住,舌頭放肆的在我體內(nèi)滑動著,像在拉弦一樣刻意摧折我的理智,挑逗我的性欲。
假如阿伽雷斯是個人類,他一定是個床技高手。我的防守即刻潰不成軍,穴口在他舌尖的逗弄下不斷的收縮起來,下體更高高昂起,目之所及的手上腿上都像煮熟的蝦子一樣泛著潮紅。我咬著唇齒,羞辱得閉起眼,心想:我從沒有被人觸碰過那種地方,更沒有什么性經(jīng)驗,可竟然感到身體像個多情的寡婦一樣敏感!
不…不,德薩羅,你怎么回事?
我痛苦的晃了晃腦袋,抬起胳膊擋住自己的臉,不知該怎樣自處,這樣雙腿大開任一只獸類褻玩令我羞辱的想即刻死去,可本能卻在渴求獲得更多快意……甚至渴望被更分的侵犯。
人魚的舌頭突然從我的股間撤開了,突如其來的巨大空虛感使我高懸緊繃的神經(jīng)猛地一松,我張大嘴倒吸了一口涼氣,喉頭本能的迸出了一聲堪稱放浪的呻吟。
Shit,我發(fā)出了什么樣的聲音!
我蜷起拳頭猛地堵住嘴唇,手腕卻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像被人魚的淫欲浸透了的海綿,連骨頭里都仿佛散發(fā)著一股荷爾蒙的腥味。不,我不想被一只獸類發(fā)泄性欲!當(dāng)腰脊被阿伽雷斯摟住,將我的整個身體掀了個面,壓在他潮濕沉重的身下時,我的腦子里絕望的叫囂著這個念頭。
我撐著冰冷的地面,屈起膝蓋在他身體下胡亂掙動,企圖爬出去,身體卻被腰間異常精健的雙臂牢牢扣在懷里,臀部的摩擦反而使他的性器更加堅挺,蠢蠢欲動的抵在我的尾椎處,“A…ga…ras…”
人魚湊在我的耳畔邊色情的吐息,潮濕黏膩的呼吸噴灑在我的頸項里。
“救命…救命,萊茵,莎卡拉爾!救救我……”一瞬間我的恐懼羞恥齊齊爆發(fā),叫喊因身下突然頂入的硬物而戛然而止,我只是張大嘴短促地啊了一聲,就因這巨大的刺激而驟然失了聲,只有涕淚洶涌的沿著臉頰滴到嘴唇里。
我被一只獸類強了,沒人能救我,沒人……
我垂下頭磕在地板上,牙齒幾乎被自己咬碎,攥緊身下破碎的衣料,壓抑的痛哭,希望阿伽雷斯對我的體內(nèi)感覺不好而突然失去興趣。然而這根本是我的妄想。
我的一條腿被阿伽雷斯的魚尾絞纏著,臀部他的手爪驟然抬得老高,擺成了一個跪趴的姿勢。他的腰部狠狠得朝下一挺,整根性器便全然撞進(jìn)了我的體內(nèi),粗硬的莖頭像錘子一樣擊打在我的內(nèi)壁的某一點上,猶如電擊一樣的快感激遍脊椎,我猝不及防的渾身打了個激靈,身體癱胯下去,除了腰臀被身后的手勒得高懸。
我胡亂的伸手在周遭揮打,想要推開身后壓著的阿伽雷斯,頭部卻被他的另一只手按在地上,耳垂含在唇間,重重咬了一口,就像是在懲罰我的反抗并宣示他的占有,突進(jìn)我體內(nèi)的性器也同時插得更深了。
“牲畜…淫獸…”
我無力的咒罵著,聽見自己的聲音染上了哭腔,只覺得更加無地自容。
而人魚的回應(yīng)只是放肆的舔著我的耳畔和臉頰,手爪將我的背脊和他的胸膛緊箍得一點縫隙不留,淺淺磨蹭了幾下之后,就像要將我活生生釘?shù)降匕迳弦粯?,一下比一下加大了力氣挺壓腰胯,擠在我腿根間的魚尾聳動得幅度也越來越大,性器肆意的在我的體內(nèi)抽送著,重重磨我腸道的每一寸,仿佛想活活將我干死。
而事實上,我確實感到自己接近瀕死的狀態(tài)。我的頭被埋在阿伽雷斯的頭發(fā)下的黑暗里,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嗚咽,腰漸漸的開始不受控制的迎合著魚尾的動作,雙腿也在劇烈抽搐,整個人被魚尾頂?shù)靡簧弦幌?,快速聳動?/p>
體腔像是天生為契合他的性器而生的,魂魄都好像被滔天的快感擠了出去,變成了一個巨大而柔軟的黑洞,底下是欲望的深淵,猶如洪流一樣迅猛的快意洶涌而出,化作一股腥浪要將我席卷進(jìn)去。
我下意識的用五指緊緊抓撓著地板,害怕自己徹底失去意識被本能控制,可阿伽雷斯仿佛連這最后一點機會也不留給我一般,將蹼爪扣在了我的手上,喉頭發(fā)出滿足而粗重的喘息:“I…Agaras…Desharow……”
粗韌的魚尾在我腿間猛地一陣痙攣,我忽然感到的體內(nèi)一涼,一股濕黏的液體被激注在了我腸道內(nèi)。
那是人魚的精液,他不僅侵犯了我,還射在了我的身體里。這只獸類完完全全的占有了我。
在意識到這足以將一個男人的自尊完全擊垮的事實之后,我的神智終于崩成一盤散棋,抵著地板瘋狂的流淚。此后,一切都變得混沌起來,時間的流逝異常緩慢,我不知道這場性交持續(xù)了多久,又被換了幾個姿勢侵犯,只是逐漸在自己不堪的呻吟沉淪進(jìn)了一片黑暗。
然后,我似乎來到了另一個地方。
那不是深海實驗室,也不在冰島,而是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經(jīng)到過的一片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