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煙花呢?!?/p>
“喔?!卑阻礌钏屏巳坏狞c(diǎn)點(diǎn)頭,景言笑了笑,把手里兩根燃燒著的煙花放到她手中,然后自己又點(diǎn)燃了一把。
金色火焰竜竜窣窣的撲閃著,在手里冒著璀璨亮眼的光芒,映紅了彼此的面容,四目相對,能在對方的眼里看見星星。
白璐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很幼稚的事情,卻產(chǎn)生了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她彎起了嘴角,覺得有點(diǎn)幸福。
在冷風(fēng)中放了十幾分鐘的煙花,最后兩人是被景母喊回去的,白璐還有些意猶未盡,景言瞧見了,湊過來含笑道。
“沒關(guān)系,過幾天我買一箱咱們回去放。”
她默默白了他一眼,開口:“不是春節(jié)放煙花還有什么意義?!?/p>
景言悻悻摸了摸鼻子,不做聲了。
因?yàn)榕聝扇嗽谕饷娲盗孙L(fēng)會感冒,一進(jìn)屋景母就把景言和白璐趕去洗澡。
向來氣質(zhì)溫雅高貴的景女士此刻像個普通母親,在不聽話的孩子身后嘮嘮叨叨。
“都這么大的人了,還喜歡玩這些小孩子的東西,在外頭吹這么久的風(fēng),也不怕感冒…”
景言和白璐相互對視一眼,抿唇偷笑,加快了步伐回房。
因?yàn)檫€要守歲,景言洗完澡穿著家居衣褲又下樓了,白璐陪著坐了會。
不知是因?yàn)橐股盍?,還是飯間那兩杯紅酒,渾身有點(diǎn)軟綿綿的,眼睛累得快要睜不開,景言察覺,推搡著她上去睡覺。
白璐迷迷糊糊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他一會,眼底又清明起來。
“你今天不出去了嗎?”她聲音有點(diǎn)軟糯,睫毛一顫一顫的,看得人心頭發(fā)軟。
“這么晚了我還去哪里?”景言語調(diào)溫柔得不像話,輕輕的對她說道。
白璐歪了歪頭,笑:“你以前過年不是都在外面浪?”
“我現(xiàn)在是有家室的人了,當(dāng)然陪老婆比較重要?!本把砸槐菊?jīng),白璐輕嗤,一字一頓。
“去年的今天還歷歷在目?!?/p>
“啊…”景言輕呼。
“那時年紀(jì)小不懂事,現(xiàn)在我長大了~”他對著白璐笑得像花兒一樣。
白璐:呵呵。
她笑而不語,裹緊了身上外套,起身上樓。
白璐酒量其實(shí)不是特別差,但不知道為什么,每次一喝紅酒后勁就特別大,腦海暈乎乎的,渾身發(fā)軟。
下午吃飯的時候景言也是看到她一個勁的喝紅酒,才會主動給她剝蝦,因?yàn)槠渌牟硕加悬c(diǎn)咸,繼續(xù)吃下去只會更想喝酒來沖淡嘴里的味道。
只是兩杯的量也足以讓白璐暈乎。
她窩在被子里,睡意很快涌來。
再次醒來不知是何時,耳邊是劈里啪啦的鞭炮聲,眼前漆黑一片,有幾縷淺淡的月光從窗戶透進(jìn)來,給濃重的夜拂去了幾分深色。
渾身很熱,景言手在她身上四處揉拈著,像是點(diǎn)了一把又一把的火苗,白璐剛從睡夢中醒來,又被侵?jǐn)_得回到昏沉狀態(tài)。
但依舊是下意識的伸手推搡著他。
“不要…”白璐聽見自己的聲音,細(xì)弱得輕不可聞,軟綿綿的毫無力度,就和她推著景言的手一樣。
“乖寶寶,聽話…”景言親著她,嘴里含糊不清的叫著,察覺到她醒了,立刻含住了她的唇親著,氣息極具侵略性的涌來。
“困死了,累…”白璐快要被他弄得哭出來,原本睡意就未散,還要被這樣折騰,簡直堪稱受刑。
她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拒絕。
可景言已經(jīng)趁著她軟綿無力時輕而易舉的就得了逞,照例是毫無阻礙的接觸,一瞬間各種感覺涌了上來,白璐嚶嚀幾聲,眼眶一寸寸發(fā)酸。
一部分是被心頭滿腔的委屈氣的,一部分是被身體傳來的異樣所刺激,還有濃濃未褪的睡意在作祟。
白璐吸了吸鼻子,在景言的動作中哭得越發(fā)厲害,嗚嗚咽咽得讓人揪心不已。
景言此刻又舍不得停下,又畏縮著不敢有大動作,很快就忍得額頭冒汗。
“唉,我的祖宗,你別哭啊…”
“你一哭我心都碎了,寶寶,就這一次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他一邊在白璐耳邊求饒一邊小心翼翼的動著,不知是安慰起了作用還是白璐緩過了勁來,哭聲倒是越來越小,慢慢變成了嗯啊。
只是景言腰上的軟肉卻遭了殃,被她用力的掐著擰著,不知道明天會青紫成什么樣。
景言暗自吸著冷氣,在她的動作中痛幷快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