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被扎破,鮮血滲出,看起來非常痛苦。
他一探柳清的額頭,燙得他的手一縮。
秦宇迅速找到機上的急救箱,取出消毒棉、紗布和繃帶。
“我來幫你包扎一下。”他說著,小心翼翼地清理傷口,“這會有點疼,你忍一下,疼就說?!?/p>
柳清緊咬牙關,任由秦宇為她處理傷口。
他仔細消毒,然后用紗布輕輕包扎,秦宇動作小心翼翼,盡量減少她的痛苦,最后用繃帶固定好。
本來就舊傷未愈,現(xiàn)在又添新傷,秦宇探了探她的額頭,還燙著,又去拿退燒貼。
舟車勞累,她和秦宇回來羽城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虛的。
“秦宇,接下來去哪兒?”陸晨問。
“去我那里。”秦宇回答道。
陸晨猶豫了一下,“不送柳小姐回去嗎?”
“我有事問她?!?/p>
陸晨無語地從倒后鏡看了他一眼,這鋼鐵直男,人家都發(fā)燒了,你還去煩人家,懂不懂憐香惜玉?
陸晨最終還是把車開到了別墅門口,柳清想從另一邊下車,秦宇卻直接把她抱了出去,徑直走進別墅。
這操作都看呆了陸晨,這小子開竅了?
柳清躺在床上,窗簾拉起來,秦宇擰了一條毛巾來放在她的額頭上。
柳清迷迷糊糊摟住秦宇的脖頸,他俯下身在柳清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替她掖了掖被子,“寶貝,我等一下回來,好好睡一覺?!?/p>
她乖巧地“嗯”了一聲,他起身離開,順手關上了門。
秦宇隔著陸晨一段距離在沙發(fā)上坐下來,“那個地下賭場,你打算怎么?”
秦宇點了根煙,“現(xiàn)在肯定在通緝我們,難不成現(xiàn)在回去???”
陸晨抖了抖煙灰,“這次大意了,斬草除根吧?!?/p>
秦宇沉默了很久,才將煙蒂按滅在煙灰缸里,“嗯,過段時間回去吧?!?/p>
“所以你問到什么了?”
秦宇緩緩轉過身來,看了他一眼,“她睡著了,我晚點問?!?/p>
陸晨剛張開口想說話,手機卻響了,他看了下電顯示,他眉頭微微皺起,拿起手機,放當耳邊,不悅地“喂”了一聲。
“嗯,不要打草驚蛇?!鼻赜盥犚娝f。
可陸晨之后沒有再說話,只是回應了幾個“嗯”字,最后說,“就這樣?!?/p>
電話掛了,陸晨站了起來,拿起外套時說,“有事,先走了?!?/p>
陸晨將衣服搭在肩上離開了。
柳清腦子沉,像一團漿糊住了腦袋,房間黑暗,她睡意沉沉,秦宇推開臥室的門,發(fā)現(xiàn)柳清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
秦宇去浴室里接熱水,從衣柜里取出一件干凈的睡衣。
柳清身上有汗又有血,要是不洗肯定難受。
他拿著毛巾端著熱水走回臥室,放下盆,擰起毛巾。
他喉結滾動,他伸手直接把人扣入懷中,柳清迷茫地看了一眼周邊,隨后又閉上了。
衣服被秦宇脫下,暗沉的眼光看著柳清的裸體的景色,身體起了反應,不過很快就回歸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