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跟我有關(guān)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大愛強(qiáng)硬的手段,我喜歡的女人,都是他們的男人送上來給我的。”
“把她的骨灰給我把?!?/p>
“我已經(jīng)灑了。別這么看我,不灑了弄到哪里去?總不能放我家吧?”
“你就不能先放在市里的吊唁大廳嗎?”
“郎少,只是個女人,還是個自己跳樓了的死女人,還有誰在乎她的骨灰有沒有人去吊唁?”
郎驍把手插在口袋里,在院子里煩躁的走來走去。
周賀按滅了煙,其實(shí)他沒有把桃蜜的骨灰撒掉。他換了個精致的花瓶,裝了進(jìn)去,就擺在他陽臺上的小圓桌上。
這個女人,他當(dāng)初只是看出來郎驍喜歡,就起了興趣想要來玩兩回。
可是,他喜歡做的事情又一貫是,“甩了你那沒用的老公(或男友)來跟我吧,你看,他都不在乎你,拿你換錢(或者前程)。”
若那女人猶豫一下,或者點(diǎn)了頭,他就會很高興的再甩了那女人,然后好幾天都覺得身心愉悅。
可那女人如果對他對她丈夫(或男友)都唾棄了,當(dāng)自己被狗咬了,憤然離去,周賀就會起了興趣,去擺出一副情圣的樣子,去追。到手了,再甩。
可是桃蜜卻又縮回了郎驍?shù)纳磉叀?/p>
郎驍?shù)谋憩F(xiàn)也讓周賀奇怪。
他知道郎驍是有點(diǎn)潔癖的,如果女人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又跟了別的男人鬼混,他是肯定不會要的。
而這個女人,郎驍不但收回去了,還百般撫慰。
于是,周賀有了興致,大興趣,這個女人,郎驍很喜歡。可是,她既不是正妻,又沒可能給他留個一兒半女,那他稀罕她什么呢?
稀罕她老跟自己作對?稀罕她的傲氣?稀罕她的冷冰冰?嗯,周賀是稀罕她的身子。
周賀鉚足了勁,要把桃蜜搶過來,當(dāng)然,從身到心都搶過來。
他調(diào)教她的身體,讓她敏感的在他身下求歡,甚至讓她喜歡上了在做愛中,他給她的疼痛。
他也經(jīng)常給她一些好處,帶她去外地玩,給她買昂貴的香水和包。
可是他卻發(fā)現(xiàn),她越來越怕他,甚至在床上時,聽到他的聲音都會顫抖。
而郎驍只要稍微安慰她一下,她就會乖乖的回到他身邊去。
越是得不到的,當(dāng)然就越好。
周賀不明白,自己比郎驍差在了哪里,只不過郎驍是她第一個男人而已。
周賀甚至用了“結(jié)婚”來誘惑她。“嫁給我吧,嫁給了我,你父母就會原諒你,還會來參加你的婚禮。”
她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嘲諷的笑了下,那樣子就在說,當(dāng)我看不出你只是在玩弄手段嗎?
周賀才知道,她不是不能被誘惑的,只不過,她看透了,跟著哪個男人都一樣,她只能是情婦。所以上誰的床都無所謂。
既然搶不過她的心,也搶不過來她的人,那么作為唯一一個他得不到的女人,她死后,骨灰就留給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