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右丞大人何事啊?”故意疑問的挑眉,楚漠征一臉安和。
“臣以為,傾顏公主雖昏迷不醒,但禮不可廢,公主在玄天殿內(nèi)安養(yǎng),有違祖制,且陛下若是招嬪妃侍寢,怕也不方便?!睆埡焦淼?。
“傾顏自幼便入先皇滄海殿教養(yǎng),如今在朕的玄天殿倒也無妨;不過,朕在何處臨幸妃嬪,怕是右丞逾矩了?!?/p>
“陛下,公主入玄天殿,不合禮法,且若是他日有人追究,怕是……”張航咄咄逼人。
“有人追究?朕倒要看看,是誰那么大的膽子,敢追究朕的責(zé)任。不過,說到追究,張航──”楚漠征拉長聲音。
“臣在?!睆埡叫闹徐?,不知君王何意。
“五皇弟?!薄笆?,皇兄?!背慕舆^話頭,“張右丞,當(dāng)日天啟殿侍衛(wèi),是誰安排的?”楚漠棠高高立于階上。
“回殿下,微臣親自安排。”張航心中一緊。
“既然,是你親自安排,本王倒要問你,為何當(dāng)日刺客,能輕易擅闖?”此時群臣方才了悟,為何一向不怎么上朝的勛王今日會在朝堂上出現(xiàn)。
幾位一向和張航交情不錯的大臣,正打算上前為其求情,不料卻聽得楚漠征開口:“此事再議。張航,朕命你在家閉門思過三月,扣罰一年俸祿,閉門思過間,任何文臣武將不得往來。你可服氣?”
“皇兄,傾顏為此至今尚未脫險,這樣責(zé)罰,過于輕巧!”楚漠棠激烈反彈。
“勛王,張右丞一向忠心耿耿,功過相抵,朕意已決。再者,張右丞還是本帝的國丈,怎么,你是想讓朕抄他九族嗎?”楚漠征依舊是似笑非笑。
“臣──不敢?!背男卸Y。
“既然如此,今日退朝就是?!背髡酒鹕恚呦掠?。
張航心中暗送一口氣,卻見勛王依舊盯著自己,不禁心中暗道:“楚漠棠,今日之仇,本相不會就此放過!”
“三哥,張航會相信嗎?”楚漠棠從殿外走入,楚漠征頭也未抬,仍維持輕輕拍撫沫梨的姿勢:“容不得他不信!”
年輕君王眼中射出嗜血的光芒,嘴角,勾起冷酷的弧度。
梨兒,好戲,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