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梨只是坐起身來,打量四周環(huán)境,見房內(nèi)擺設(shè)毫無特異之處、但每個細節(jié)都十分周到,無論桌椅和擺設(shè)都安放在看來最舒服的位置,床褥帳幔質(zhì)地輕柔,竟與宮中所用相差無幾?!伴w下膽量可嘉,明知皇兄對我甚是寵愛,竟敢將本宮綁至此處?!蹦娴皖^道。
“天下何人不知,昨日乃傾顏公主及笄之宴,溫潤如玉,千面千辯,東越焱帝對公主這天家之玉愛若至寶……”紫衣男人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沫梨聞言歪了下腦袋,“那閣下可否告之,剛剛給本宮灌的是什么?”“一點小東西而已。天寒地凍,怕公主受風寒,特意給您準備的一點‘補品’罷了。”
補品?聽了男人的話,沫梨略有些疑惑,什么藥能讓人在冬天還感覺暖和。忽然,體內(nèi)感到一陣燥熱,沫梨腦中閃過什么,頓時心中了悟,雙眼一瞪,抬起頭來?!按竽懣裢?!竟敢對本宮下這下三濫的藥!你可知道這是死罪!”
紫衣男人哈哈一笑:“不愧為傾顏殿下,怪不得楚漠征如此喜愛,也怪不得我那癡傻同門也對你喜愛的緊?!彼D了一頓,“不過,公主應(yīng)該清楚,您吃的藥,正是雅煌,這您并不陌生吧?”
沫梨聞言不禁心中暗叫不妙。雅煌,聽名字倒是高雅,其實,可以算是春藥。這還是兩年前,穆安然為了壓倒皇澈,在宮內(nèi)催情藥物的基礎(chǔ)上,進行改良調(diào)制的。雖然這藥讓穆安然成功吃了她澈師兄,但也因為藥性過猛,穆安然硬是三天無法下床。事后,沫梨還調(diào)侃皇澈“見了雅煌便成色狼”。如今,這藥用在自己身上……
“該死的穆安然,怎么把這藥給傳出宮外了?”沫梨不禁在心中暗罵。雖然沫梨起先十分鎮(zhèn)定,但無論如何掩飾,想她一個才十五歲少女,能在此時如何?更不說身中雅煌,孤立無援的此時了。即便是如何聰慧,如何受寵,出了宮落到他人手中,加之面臨貞操難保,又能怎樣?
紫衣人伸手拍了拍她低垂的小腦袋,覺得手中黑亮的發(fā)絲十分柔軟,放輕了聲音,又把手擺到了她的頸邊,感覺手下的肌膚滑膩嬌嫩,他得意的輕笑幾聲,“莫怕,只要焱帝給我想要的東西,你便能回去了,誰叫你如此受寵呢,只能用你來交換我要的東西了?!睂m里的寶貝就在他的掌下,這種感覺讓他十分滿意,摩挲著手下細滑肌膚,看著扔強自鎮(zhèn)定的少女,“這雅煌公主也不用擔心,我自會幫你解掉。”
說著,便伸手點住沫梨 穴 道,準備解開沫梨宮裝盤扣。
沫梨聞言大驚,眼中終于流轉(zhuǎn)出惶恐與害怕。征……救我……
此時,楚漠征忽的心口一痛。梨兒,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