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一碗甜甜的元宵,這次過年之行算是徹底結(jié)束了。
孔續(xù)蘭臨走前拉著聞遙的手說讓她經(jīng)?;貋砜纯?。聞遙自然答應,婆婆年紀大了,肯定會舍不得。
已經(jīng)快到三月,聞遙回來之后就去見了律師,把贍養(yǎng)父母的協(xié)議弄得盡善盡美。她自己其實挺無所謂的,主要是擔心萬一哪天爆出來“姜延岳父岳母凄慘現(xiàn)狀”這種新聞。
這種八卦對姜延肯定沒有任何傷害,但是她一點也不想再和那對父母扯上關(guān)系。
然后去約了聞遠,聞遠很忙,不過還是抽了幾天時間出來。
“遙寶,我們小時候上的一中百年校慶,他們邀請我去參加。”
聞遠在接電話時這樣說道,“遙寶你去嗎?”
聞遙回答:“再說?!?/p>
一中是小城里升學率最高的中學,有初中部和高中部。聞遙只在那里讀了初中,然后高中卻選擇去了其他學校。
這對于一中是幾乎不可能想象的,一中的初中部出來的學生幾乎都會直升高中部,像聞遙這種“自甘墮落”的十幾年也沒見過。
聞遙那時是為了錢。一中優(yōu)秀的學生太多,而且,當時她總能遇到把她當動物園里猴子看的人。
——這就是聞遠的妹妹啊,她好像不是天才唉!真奇怪,明明是雙胞胎。
初中時期,聞遙被家里磋磨,開頭兩年成績并不好。最后,她不得不低頭向聞遠求救。
不知道聞遠和爸媽說了什么,她初三那年總算好過了。在聞遠寄過來開的學習資料和自己拼命刷題的加持下,她的中考成績還不錯,全校前五十。
這個成績是夠不到一中的高中獎學金的,聞遙只能自己去想辦法,和其他學校談條件。
后來她賭贏了,但是哭著給聞遠打電話的恥辱卻讓她再也不想見到他。
再后來,她硬著一口氣,就是不搭理聞遠。
直到再次遇到他。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可以坦然地面對過去。
其實年少時的苦難來源于她過高的自尊心,如果換了被社會毒打后的她,和聞遠示弱又算什么,她為了錢連姜延都嫁了。
不過,人在一無所有的時候,唯一能夠維持的也就是那點自尊了。
“和聞遠談好了?”姜延見她掛了電話。
“嗯。”聞遙跑過去,什么也不說地往他懷里鉆。
姜延還在開視頻會,也不拒絕,只是關(guān)了自己這里的攝像頭。
“不開心?”姜延輕撫她的頭發(fā)。
“只是覺得人真的很奇怪。”聞遙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微微闔起眼眸,“以前我怎么那么固執(zhí)呢?”
“年少的時候,都是這樣。”姜延溫和地說道,“我以前比你還固執(zhí)?!?/p>
也是,這位可是一言不合離家出走混黑社會去了。
“明度現(xiàn)在也固執(zhí)。”聞遙突然說道。
現(xiàn)在想起來,他們?nèi)齻€都有共同處,都是十八九歲這個年紀固執(zhí)得要死。
姜延垂眸看著她,唇邊帶著淡淡的笑意,抬手輕撓著她的下巴,“擔心明度以后變心?”
聞遙像個小貓咪一樣軟綿綿地任由他撫摸嗎,差點發(fā)出舒服的咕嚕聲,含糊地說道:“我才不擔心,我還有你。”
背后傳來姜明度不滿的聲音:“寶貝,你是不是忘了我還在這里?”
他個大活人還杵著,她就和姜延開始討論他會不會變心,是不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聞遙縮在姜延懷里,捂著耳朵,嘴里叨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p>
幼稚得像個幼兒園的小朋友。
姜明度氣笑了,上前就去抓人。
姜延按著耳機松了手,聞遙就被姜明度扛到了書房另一邊的沙發(fā)上。
沒一會兒就傳來輕泣著的婉轉(zhuǎn)呻吟。
姜延重新打開了對著自己的攝像頭,聽著耳機里傳來的報告聲。
做報告的是個年輕人,好像是下面行政部才提上來的助理,驟然看到他的攝像頭打開,聲音都緊張得顫抖。
姜延沒開麥克風,打字道:“繼續(xù)努力?!?/p>
抬頭時,就看到明度把她壓在沙發(fā)上很努力地肏干。
她跪在沙發(fā)上,明度站在她身后、左腳踩在沙發(fā)上。兩人衣服都沒脫,她僅僅是被明度掀起裙擺拉下內(nèi)褲就肏了進去。
像是一匹被人騎著也不反抗的小母馬。
她在床事上,一向放得開。
而且,這是他親手調(diào)教出來的。
姜延的目光落在她未被明度的身體遮住的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