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嘴巴?!甭勥b委委屈屈地做了選擇。
姜延的手從后臀緩緩向上撫摸,沿著她的脊椎溝,握住她的后頸,讓她輕喘著被扭過頭看著他淡漠而儼然的眼眸。
“乖孩子,小兔子是靠雙腿走的?”他問出一個奇怪的問題。
聞遙后背發(fā)麻,仰頭看著他,慢慢地矮下身,像個真正小兔子一般,四肢著地,翹著毛茸茸的白團子小尾巴,軟嫩的乳兒鼓鼓漲漲地垂著,乖乖地跪趴在他的腳邊。
姜明度看得眼睛都直了,以前聽就算了,親眼見到的沖擊力不是一般的大。
姜延半蹲下身,在聞遙濕漉漉的眼神中,扯落她脖子上已經歪歪斜斜的領結,將一個墜著心形粉色寶石的項圈扣在了她纖細的頸上。
項圈連著的牽引繩握在姜延手中,他拉進繩子,控制著聞遙看向起居室中間的白色茶幾,命令道:“爬過去。”
聞遙更加委屈了,這樣她好像不是兔子,而是小狗。
但是,她并不會反抗姜延,她清楚地知道,所有調教都是為了給她快樂。
她的大腦自覺進入調教狀態(tài),滿心滿眼都是姜延威嚴強勢的身影,乖乖地跟在他腳邊,膝蓋壓過地毯上的玫瑰花瓣,讓鮮紅的汁液染紅了她的手掌和膝蓋,更顯我見猶憐。
爬過半間起居室,小兔子尾巴在她臀尖顫動,她也跪在茶幾上的軟墊上。
姜延回過頭,看向自己的傻兒子,平靜道:“把醒酒壺拿過來?!?/p>
姜明度愣了愣,才轉身去拿醒酒壺,走過去遞給姜延。
姜延用牽引繩的皮質手環(huán)合攏,抬起聞遙瑟縮的下巴,唇邊浮現淺淡的笑意,“不喜歡被人看著?”
姜延和姜明度說話時,聞遙自然也聽到了,她很難讓自己完全忽視姜明度的存在,特別是自己的穴里,還有他留下的精液。
黏滑腥甜的液體,在她活動時從甬道中涌出,沾濕了腿下的軟墊。
“Papa……”聞遙囁嚅著喚他,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姜明度已經站在了她身后,甚至伸手觸碰著她赤裸的臀肉,她卻覺得自己興奮得在發(fā)抖。
姜延將酒液倒入酒杯中,垂眸將酒杯放到她的唇邊,哄道:“乖孩子,喝一些。”
聞遙明明知道自己不怎么能喝酒,但是卻眼睫顫動著一口又一口地飲下半杯紅酒。
酒液特有的甜味和醇香在呼吸間熏烤著五感,她覺得自己好像遲鈍了些,卻不知為何快樂得飄飄欲仙。
潮紅的臉頰被溫熱的大掌撫摸,她如同小貓一樣蹭著男人的掌心,臉上的表情是如癡如醉的迷離。
下一秒,她感覺身上已經被折騰得遮不住什么地方的衣料被輕易從身后剝開,她已赤裸地跪在茶幾上,像是一道供人享用的珍饈。
寶石紅的酒液從杯口傾瀉而下,涼幽幽地落在她仰起的下頜和脖頸上。被人體溫度激發(fā)的醇香在她身上蜿蜒成四處流淌的溪流,肆意浸潤著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膚。
狄俄尼索斯饋贈的狂歡和阿佛洛狄忒賦予的情欲在冬日暖融融的屋內交纏不清,漸漸融為一體。
熟透的果實釀就的微醺欲念,將紅白黑三種對比鮮明的顏色烙成此刻最大膽淫靡的畫面。
姜延放下酒杯,手指插入聞遙黑緞般的發(fā)間,將她微張的唇拉到自己昂首的陰莖前,聲音沙啞而蠱惑:“寶寶,含住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