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別這樣嘛……”林西盤好的頭發(fā)都散了一半兒了,兩綹不聽話的悄悄跑下來順著女人的后頸滑下去,讓不可見的陰影處也多了些許令人遐想的旖旎,“輕點(diǎn)兒,那里禁不起……”
俞修誠還是沒脫褲子,把性愛與懲罰做得涇渭分明,只用胯間隆起的一塊去磨女人的穴,磨得她從一開始擔(dān)心受累到現(xiàn)在的百爪撓心。
小穴從頭到尾都空得難受,偏偏穴口那個龐然大物還好像唯恐她想不起被它填滿有多爽似的緊貼著。前端緊勒住陰核的小帶子在男人的手上好像活了,前前后后蹭得那小小一點(diǎn)皮膚都要起火,可前面越爽后面越難受,林西難耐地嗯了好幾聲,也逐漸明白了俞修誠一直拿捏著不肯給她的意思。
他在讓她用身體記住今晚猶豫的代價。
知錯是一回事——林西一向認(rèn)錯比誰都快,態(tài)度也都不錯,但俞修誠就好像就連她藏起來的那點(diǎn)不誠懇也一并洞察。
“俞先生……嗚……修誠……我應(yīng)該有申辯的權(quán)利!”
她好像每次都是犯了錯惹怒了他才會叫修誠。俞修誠停了手上的動作把丁字褲往上提,示意允許她接著說下去。
“你可是俞修誠……怎么會被酒酒那樣的女孩子左右……”林西屁股高高翹著,通紅的巴掌印嵌在雪白的臀肉上赫然在目,“我肯定相信你呀?!?/p>
避重就輕。
俞修誠大掌捏住她被打紅的那一片臀肉,激起一陣滾燙的麻癢:“那你準(zhǔn)備在那里被關(guān)多久?”
她寧可在那干等著也不愿向他求助,那下一次她又要去什么他看不見的地方只身涉險。
必須教會她依賴二字怎么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