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男人的情緒從意識到眼前的女人是林西之后開始穩(wěn)定,幾次深呼吸之后再開口說話已經(jīng)恢復(fù)了俞修誠一貫的語氣風(fēng)格。
房間的燈被他打開,俞修誠徑直進了浴室,林西注意到他身上的居家服已經(jīng)濕透大半,而床頭有一盒呱唑嗪。
這種藥一般是用來控制血壓,但俞修誠很顯然不應(yīng)該是有血壓問題的年紀(jì)。
俞修誠從浴室推門出來的時候林西還等在門外,好像一只等著主人出來撒嬌的貓一樣鉆進了他懷里。
她臉上被打的那一巴掌已經(jīng)消了一些,但還能看得出腫,脖頸處的掐痕已經(jīng)淤了起來,一圈紫黑顏色好像一根黑色的繩子,讓俞修誠不自覺皺起眉。
“你是不是病了?”林西不知俞修誠此刻心中所想,只抬手指了指他床頭柜上的藥瓶,“那是什么藥?”
她又在明知故問,可不這樣林西不知道怎么開這個頭。
俞修誠目光依舊落在她的頸子上,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她皮膚白才這么顯色,讓他連伸手去碰都猶豫。
“俞修誠?”
“你今天做得很好?!?/p>
男人就好像聽不見她的問題,手穩(wěn)穩(wěn)地托著她的屁股將她抱起,再將她放回自己的床上。
“電話來得很及時。”
林西其實看見俞修誠沖進來的時候就估計自己是在盲按的情況下打錯了人,她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再去解釋任何陰差陽錯,抬手勾住俞修誠的脖子就準(zhǔn)備來一個天雷勾地火的深吻,結(jié)果卻被脖子的瘀傷限制住,不光脖子沒伸出去還狼狽地嘶了一聲。
這種感覺有點像準(zhǔn)備撲出去迎接主人又被項圈硬生生拉回去的狗,至少林西是這么想的。身旁傳來男人輕不可聞的哼笑,隨即俞修誠的臂膀便落了下來,將她整個人完整地攏在了身下。
動作是俞修誠一貫的干凈利落,但男人雙唇落下的時候卻難得有些溫柔顏色。
他第一次沒有直接捏著林西的臉頰半強迫式的讓她打開牙關(guān),而是先一下一下輕啄舔吻她的唇瓣,然后趁她因為感到舒服而忍不住喘息的瞬間趁虛而入。
“俞先生現(xiàn)在是在給我獎勵嗎?”
她的舌不自覺地與他共舞,大概是一曲探戈的功夫林西才抓住男人低喘的間隙脫離出來,彎起嘴角朝他笑。
而俞修誠的回答是一個更加深沉且纏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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