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深。”
她抬頭含上裴涇的喉結(jié),尖牙在上面啃咬出痕跡,留下曖昧的水痕。小腹被頂住,她指尖解開拉鏈,把充血勃起的性器掏出放在手里擼動。
“好癢啊,哥哥什么時候肏進來……”
月光下的她純澈皎潔,嘴里卻吐出最致命的話。
“這么欠操啊……”
裴涇拔出手指,混著淫水的手插進臀瓣,在她大腿內(nèi)抽了一巴掌。
“屁股撅起來?!?/p>
她扶著樹干轉(zhuǎn)過身去,屁股高高翹起,弧度圓潤的臀肉被透肉的絲襪包裹住,只在小穴處被撕開一條縫。
裴涇順著縫隙往里頂了頂,龜頭夾在絲襪和內(nèi)褲之間,馬眼流出的精水混著淫液沾在腿縫間,一片濕黏。
他扯下那條濕透的內(nèi)褲,扶著陰莖肏了進去。
曠野讓人大膽。
月上梢頭的寂靜更讓人情迷意亂。
她不再壓抑著自己,難耐的呻吟從喉間溢出。體內(nèi)的撞擊未給她半分適應的余地,次次都肏向更深,穴肉被頂撞得發(fā)酸。
“輕……輕點……啊……”
身下的性器像野馬脫疆,她抓住樹干想向前逃出一點距離,又被按著腰拖回,繼續(xù)承受著狂風驟雨般地肏弄。
小腹處的酸脹感即將到達頂峰,身上突然失重,腿彎被抱起,她向前撲在裴涇肩上。
背后抵上冰涼的樹干,她被裴涇繞過膝蓋抱在懷里,失去重心的感覺讓她不安。
身下被再次肏入,她像無盡海面上的落水者,緊緊抱住眼前唯一的浮木,被海浪承托著,只在浮出水面的間隙大口喘息。
“……慢點……不要——啊……”
被折起的小腹更加敏感,陰道以異樣的角度承受著頂弄,每一下都撞上致命的要害。
裴涇雙手托住她的膝蓋不斷起伏,掌控著絕對的權力,“……不要這樣?”
裴涇低低笑著,喑啞嗓音里帶著些令她陌生的氣息。
“不這樣怎么操死你?”
恍惚間感官開始退化,對外界的感知像被蒙上了一層黑布,身下越來越熱,這林間的一切熱源都匯聚在小腹處,越盈越滿,直到被一束同樣的炙熱刺穿。
眼前逐漸失焦,她突然想起剛才在帳篷里是誰提的主意?
好像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