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佑看著那滿地的血心驚肉跳,抓著秦邯的衣袖懇求:“爸爸,我……我……”
秦邯握住他的腰用力一頂,低沉的聲音像霧一樣籠罩著程佑的耳朵:“小佑,你如果說想去醫(yī)院看看秦籍的話,我向你保證他沒法活著離開手術室?!?/p>
程佑把話憋進肚子里,心急如焚地看著窗戶,再看看桌上那把槍。槍里還有一顆子彈,不知道秦邯要先教訓誰。
秦誠長這么大從來沒見過秦邯對著家里人開槍,一向最不服管的熊孩子也被嚇慫了,只敢偷偷咬牙切齒,被嚇掉了和爸爸正面懟的膽子。
秦邯卻沒有急著拿槍,淡淡地說:“把門關上。”
傭人們都被關在了外面,書房里重新只剩下了秦家父子。還有滿屋子的血腥味。
秦邯在軍隊二十多年,把殺雞儆猴的手段玩得爐火純青,最后一顆子彈已經(jīng)沒必要再射出去了。經(jīng)過這一頓恐嚇,他相信秦延和秦誠一定能冷靜下來好好思考自己到底做過了什么,今后又該怎么做。
書房里靜悄悄的,誰也沒有先開口。
許久之后,程佑忽然聞到了極為濃烈的A信息素味道。三個A的信息素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比以往他遇到過的所有信息素都要濃烈一百倍,一千倍。那些帶著侵略與攻擊性的氣息猛地沖進鼻腔里,瘋狂地滲透每一個毛孔。
本已經(jīng)快要適應異物的后穴忽然變得極度敏感,陰莖上每一條青筋的輕微跳動都像在挑撥著欲望的神經(jīng)。
程佑慌忙摀住鼻子:“你們誰的信息素失控了?”
幾個A也嗅到了O甜美的氣息,那是一種介于奶油和漿果之間的美妙氣味,仿佛是枝頭最嬌嫩的那顆果子被搗爛時散發(fā)出的芬芳。
濃郁的香味充滿了整個房間,連走廊上的A衛(wèi)兵都差點被那股香甜蠱惑了神智,胯下一個個尷尬地微微頂起。
管家忙讓衛(wèi)兵都撤出大宅,去院子里守著。
安排走了衛(wèi)兵,管家又思考了一會兒,還讓傭人去準備一堆抑制劑預備著。雖然他覺得這群祖宗們八成用不著。
程佑感覺自己快要被燒化了,每一寸皮膚都像在被火烤,又像浸泡在滾燙的熱水中。后穴中每一寸腸肉都在渴望著那根陰莖能動一動,渴望著被粗大的柱身狠狠搗到最深處,在淫浪不堪的小穴中搗出水來。
“爸……爸爸……”程佑在秦延秦誠的注視下說不出求歡的話,可他內心深處卻在瘋狂渴求秦邯能動一動,動一下就好。酥酥的麻癢像細小的電流一樣在身體里來回躥,癢得他快要發(fā)瘋了。
秦邯卻緩緩把陰莖抽了出來。程佑急了,抽泣著努力夾緊屁股試圖留住那根大肉棒,發(fā)情期可怕的欲望讓他失去了理智,哭著說:“別走……嗯……爸爸……別……”
怎么……怎么會這樣呢,他只是今天早上沒來得及吃抑制劑,為什么會忽然發(fā)情了,身體的反應甚至比第一次發(fā)情時還要強烈。
那一天秦邯只是用手指就幫他解決了問題,可現(xiàn)在的程佑卻瘋狂地想被真真正正的陰莖操干,生殖腔柔軟的內壁渴望被堅硬的龜頭狠狠頂弄,頂?shù)盟彳涬y耐時會噴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秦邯把程佑平躺著放在辦公桌上,兩條長腿擺成M形,露出一點鞭痕交錯的臀肉和殷紅的穴眼。被打腫的臀縫里濕的亂七八糟,饑渴的小穴開合著吐出淫水,一直流淌到光滑的桌面上。
秦誠憋不住了,沖過去就要對程佑上下其手。年輕的A還沒學會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眼看著面前躺著一個下身赤裸的發(fā)情期O,他就像餓瘋了的小獸看見一只溫順的麋鹿,只想沖過去先飽餐一頓再說。
什么?爸爸的威嚴?顧不上的!
程佑難受得出了一身細汗,空氣里的香甜更加濃郁,A衛(wèi)兵們不得不撤出了大院,去外面街上站崗。
汗水和淚水模糊了程佑的視線,他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就努力把腿張到最開,難受地喘息:“爸爸……救我……爸爸……”
秦誠手忙腳亂地扯自己腰帶,剛要對準那個小騷穴大干一場,秦邯的槍口就頂在了他腦門上。
“爸!”秦誠感覺自己褲襠里的巨龍硬得快炸開了,他實在無法理解程佑都這樣躺平求操了,爸爸怎么還是一臉怒氣未消的冷漠?有什么事不能先操完再說嗎?
秦邯沒理他,槍口緩緩挪到秦延頭上。
程佑已經(jīng)忍不住了,自己把手指插進小穴里,用力摳挖那些柔軟的腸肉。
秦誠向來性子急,看著程佑又白又細的手指插在殷紅微腫的小肉穴了,露在外面的指節(jié)一會兒曲起一會兒伸直,自己都玩出了噗嗤噗嗤的水聲,里面不知道都騷成了什么樣子。他眼都紅了,拔出程佑的手指換上自己的陰莖狠狠插了進去。軟熱的腸肉立刻裹了上來,緊緊包住他碩大的龜頭,像饑渴的小嘴一樣一下一下吮吸著。
秦誠被吸得爽到不能再爽,一邊大開大合地用力抽插,咬牙切齒地對秦邯吼:“爸你打死我吧!”
渴望的飽漲感終于到來,程佑被秦誠毫無章法的一通蠻干操得發(fā)出甜軟哭腔:“好大……嗯……被撐滿了……小騷穴被撐滿了……”
秦誠一邊享受著O甜美的身體一邊緊張兮兮地盯著自己的父親,硬著頭皮等那一顆子彈什么時候落在自己身上。
可秦邯卻沒有開槍,只是不悅地看著程佑,把槍放在了桌子上。
秦誠心中升起一股詭異的興奮。
爸爸難道是……默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