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陰莖擠在敏感柔嫩的生殖腔里,程佑尖叫著哭喊:“不!”再也射不出來的肉棒在極致的快感中淅淅瀝瀝射出一道金黃的液體。兩道滾燙有力的精液一起打在了柔軟的內(nèi)壁上。
三個人的精液堆積在程佑的生殖腔里,脹得他十分難受。O的身體結(jié)構(gòu)讓宮口那塊軟肉在陰莖退出去之后迅速堵住了試圖往外涌的精液,所有精液都被牢牢鎖在生殖腔里,以保證O最大可能的受孕。
鼓脹的小腹和被操到失禁的羞恥,讓程佑恨不得自己昏死過去??伤囊庾R偏偏還在,兩根沾滿淫水的半硬陰莖爭先恐后地伸到他嘴邊,程佑不得不伸出舌頭,舔舔這個再舔舔那個。生怕兩個好斗的年輕A再為了爭什么東西把他折騰得死去活來。
已經(jīng)休息好的秦延又來到了程佑腿間,把自己重新勃起的陰莖插進(jìn)了程佑快要失去知覺的小穴中。
程佑張大嘴巴含著兩個碩大的龜頭舔舐上面屬于自己的淫水,一點(diǎn)都沒休息過的后穴又開始挨操。他絕望地想,自己早晚會被這兄弟幾個操死的。不,也許今天就會被操死了。
射過一次的秦延不再著急,不緊不慢地磨著程佑每一寸穴肉,把程佑磨得淫水四溢浪態(tài)百出。
他不急,但秦誠急了:“大哥你好了沒!”
秦延略一思考,把陰莖抽出來在程佑肚子上甩了甩,對秦誠說:“你來吧,我玩點(diǎn)別的。”
秦誠樂顛顛地和大哥換了位置,繼續(xù)操干二哥甜美的小肉洞。
秦延用指甲輕輕摳著程佑的乳頭,俯下身狠狠咬了一口。
程佑不記得自己后來被兄弟三人玩成什么樣了,他迷迷糊糊地昏過去,又被射在腸壁上的熱流燙醒了。聲音沙啞地哭著求饒幾聲,再次被操暈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他屁股里含著一根陰莖,嘴里含著一根,另一根被他夾在大腿之間。
程佑小心翼翼地把嘴里那根吐出來,活動了一下酸麻的腮幫子。
秦籍在夢中感覺自己的肉棒離開了那個溫暖舒適的地方,不樂意地哼唧著慢慢睜開眼。
程佑揉著臉,有點(diǎn)惱怒地瞪著他。
秦籍捧著程佑的臉,輕輕按摩著,小聲說:“二哥,對不起?!?/p>
程佑臉上的酸麻漸漸緩解,他狠狠咬住秦籍一根手指,兩排牙咯吱咯吱磨起來。
秦籍不敢出聲,年輕英俊的臉扭成了包子褶,委屈巴巴地看著程佑。
程佑咬夠了,才低聲說:“把我弄出去。”
秦籍乖乖點(diǎn)頭,小心地把程佑從秦延和秦誠之間抱出來。半硬的陰莖緩緩從小穴中抽出來,粘稠的淫水在龜頭和穴口之間拉出淫蕩的長絲。
忽然空下來的小穴被灌進(jìn)去了一點(diǎn)涼風(fēng),程佑輕輕呻吟一聲,軟綿綿地窩在了秦籍懷里。他全身的骨頭都像被打折了一遍,又酸又疼。腰部往下膝蓋以上的地方基本已經(jīng)沒了知覺,大腿和腰側(cè)全是青紫指痕,大腿內(nèi)側(cè)尤其嚴(yán)重,一看就被狠狠疼愛過。
程佑聲音啞的不像話,勉強(qiáng)吐出幾個氣音:“送我去洗澡?!彼甘骨丶甘沟媚樖?,也可能是因?yàn)榍丶_實(shí)很聽話。
宿舍里有個大浴缸,程佑有氣無力地躺在里面,秦籍一本正經(jīng)地去調(diào)水溫。
后穴被折騰得太狠,有一點(diǎn)合不上了。溫度略高的水一股一股往里鉆,燙得腸壁直哆嗦。程佑輕輕呻吟著,伸手揉自己又酸又麻的穴口。
“二哥,對不起,”秦籍蹲在浴缸邊,手伸進(jìn)了程佑雙腿之間,“我?guī)湍闳喟??!?/p>
秦籍很有技巧地先揉著臀縫和穴口,再一點(diǎn)一點(diǎn)把手指伸進(jìn)去,力道不輕不重地按摩那些酸軟的腸壁。
酸麻的后穴漸漸恢復(fù)知覺,本該早已被掏空的身體又升起了一點(diǎn)殘存的快感。程佑緊張地用大腿夾住了秦籍的手臂:“別……別揉了……”
秦籍依依不舍地用指腹砸腸壁上捻了一下,不情不愿地抽出來,去架子上找精油。
溫?zé)岬乃尦逃邮娣嗽S多,他打著哈欠問:“幾點(diǎn)了?”
秦籍看了一眼掛鐘:“二哥,現(xiàn)在凌晨四點(diǎn)。”
程佑活動了一下身體,大腿根仍然酸痛得要命。他為兩個小時之后的早操發(fā)起了愁。
秦籍捧著程佑的手,小聲說:“二哥,我和你們教官說過了,你今天不用去操場?!?/p>
程佑怔?。骸澳阍趺凑f的?”
秦籍有點(diǎn)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我……我說,要給秦大龍同學(xué)特殊輔導(dǎ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