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邯說:“你還小,再過幾年吧。等你從軍校畢業(yè)之后,我把以前的事情一件一件說給你聽?!?/p>
程佑心中一動:“包括為什么你在后院牢房里關著一個人嗎?”
秦邯神情微變:“你見過他了?”
程佑呆呆地點頭:“就……就見過一次?!?/p>
“以后不許見他,”秦邯語氣嚴厲,“絕對不許,聽到了嗎?”
程佑乖巧地點點頭,好奇心卻越發(fā)濃厚,非要查清那人是誰不可。
晚宴設置在軍政處的對外接待廳。
程佑乖乖地挽著秦邯的手臂,對那些他都看著照片背過資料的大人物們禮貌地點頭微笑。
后穴里的跳蛋和綁在囊袋上的細繩互相牽扯,程佑使勁并攏雙腿,生怕被別人看出自己的走路姿勢有什么異常。
秦邯嘴角憋著壞笑,伸手松松攬住程佑的后腰,低聲問:“小佑,在這里發(fā)騷可是很危險的事?!?/p>
滿屋都是人高馬大的A軍官,程佑基因里的O本能被濃烈的A信息素沖撞得心里惴惴不安,他拽住秦邯的袖子小聲說:“我……我想再吃一顆藥?!?/p>
秦邯毫不猶豫地否決:“不行,太多的藥物會影響你身體正常運轉?!?/p>
程佑來之前已經吃過一顆抑制劑了,他也知道參與這種有O酒會的A也會提前吃抑制劑??珊笱ɡ锬穷w小玩意隨著他的步伐被細繩扯動,若有若無地牽扯著他的欲望,總是有些心慌。跳蛋一會兒快要被拽出穴口,一會兒又鉆進身體深處。跳蛋的頂端并不光滑,像是鑲嵌著一朵邊緣光滑的硬質花朵。根根豎起的花蕊戳著花心那片柔嫩的軟肉,酥酥的麻癢直往小腹里竄。
程佑輕輕咬著下唇以保持自己有個正常的表情,氣鼓鼓地在秦邯手背上掐了一把,掐出兩個深深的指甲印。
秦邯表情都不動一下,笑著和對面的人握手:“老劉,這回建分校把你折騰的不輕吧。”
劉校長和秦邯握手:“哪里哪里,這分校早該建了。不建校,每年都有權貴家的O瞞著招生處混進來,可給惹了不少麻煩?!彼戳艘谎矍睾直成系闹讣子?,又去看程佑,意味深長地和煦微笑:“這就是那位寫出O軍校必行十項原由的小夫人?”
程佑心虛,含含糊糊地答應著:“校長好?!?/p>
秦邯手伸進口袋里,按下了跳蛋的開關。
小東西在程佑屁股里瘋狂震動起來。程佑低著頭強行咽下一聲悶哼,拽著秦邯的衣角做了個求饒的小動作。
劉校長笑呵呵地和秦邯閑聊:“老秦,聽說你這幾天都沒上班?我們軍校有項目想找你簽個字,在你辦公室坐了三天都沒等到人。”
“你們又想弄什么東西?”秦邯不動聲色地把跳蛋的震動又跳大一檔,“老劉,這幾年軍備處研究出什么新東西,我這兒還沒見到呢,就先給你們軍校送去玩了,還不知足?”
程佑雙腿微微打顫,繃緊了屁股試圖。
劉校長剛要說話,秦邯抬手做了個到此為止的動作:“把文件傳到我秘書室,我先看看再說?!?/p>
宴會開始了,門口的衛(wèi)兵放記者進場,場面頓時熱鬧起來。
趁著這場混亂,程佑無力地癱倒在秦邯懷里,聲音輕顫著哀求:“爸爸關掉……關掉好不好……”
秦邯把開關按到最大檔。跳蛋上的凸起猛烈地戳在花心上,程佑咬著秦邯的手臂嗚咽一聲。他感覺大股淫液涌出了穴口,內褲里一片濡濕。
“小佑,想好再說,”秦邯意味深長地提醒,“該叫我什么?”
宴會負責人過來向秦邯行了一個軍禮:“將軍,該請您和夫人上主桌了?!?/p>
秦邯扶住自己快要站不住的小妻子,說:“知道了?!?/p>
程佑攀著秦邯的肩膀,羞得不敢抬頭。他現(xiàn)在一定滿臉淫蕩,大家一看就知道這個O屁股里肯定塞了東西,正被玩得發(fā)騷了。
“走吧,”秦邯扶著程佑裹在西裝禮服里的纖細腰身,“好好想想一會兒該說什么?!?/p>
程佑雙腿并攏慢慢挪到桌旁,默不吭聲地在衛(wèi)兵指引的位子上坐下。跳蛋被擠得更深了一點,程佑低頭喝了一大口冰涼的香檳試圖散去臉上的熱度??删凭珔s在他胃里燃起一把火,把情欲燒得更旺更濃郁。
O甜蜜的香味輕輕淺淺地漫延開,坐在程佑左手邊的A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和更左邊的一位O夫人掉換了位置。
程佑更是羞的不敢抬頭,他感覺一定是那位A將領察覺到他的異常了。
其實服用了抑制劑的A對O信息素反應并不敏感,那位A將領只是單純覺得自己和秦將軍的夫人挨著可能有些失禮,不如讓自己的夫人過去,說不定還能搭上幾句話。秦邯為了自己這位小夫人更改已有一百多年歷史的軍校制度,底下的將領早就紛紛打著小算盤,打算靠這位小夫人的枕邊風,讓未來的秦指揮官把自己的軍銜提一提。
秦邯和程佑咬耳朵:“小佑,想好怎么說了嗎?”
程佑委委屈屈地答應著。
秦邯微笑:“那好,”他對宴會負責人說,“記者提問環(huán)節(jié)的名單篩選過了嗎?”
負責人說:“將軍,都處理好了。”
秦邯往椅背上一靠,漫不經心地輕輕撫摸著程佑的脊背:“那就開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