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這個時候過來的魏南華還沒出現(xiàn)。
于是司馬宣打了個電話給他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還在家里。
當聽說柯婉柔不在家的時候,司馬宣的腦子里冒出一個瘋狂的念頭。
而下一秒,他便付諸行動了。
開車飛馳到魏南華的家,看著他把門打開,白色的套頭衫襯著他健康的臉色,讓人眼前一亮。
司馬宣沒有說話,他覺得腦袋發(fā)暈,心里眼里只看得見這個人。
魏南華也沉默著,把他讓進屋后一雙眼睛就定在他身上。
他把這看成是無言的邀請,所以在門關上的一瞬間,就把人拉在懷里親吻起來。
后面的事有些失控,也許是酒精的緣故,司馬宣比往常更加粗暴的掠奪著魏南華的一切,任憑那個人如何哭喊求饒,也發(fā)瘋一樣的狠狠要他。
總覺得不這樣的話身下的人就會在下一秒消失。
這種想法一旦產(chǎn)生,便在司馬宣的身體里迅速蔓延。
那些個心疼,不安和恐懼,如潮般涌來,他只有籍由下身的兇狠動作來平息內心的悸動與惶恐。
等他意識稍微清醒的時候,魏南華已經(jīng)幾乎昏迷,再也射不出來,只能被迫釋放出一些尿液。
起身后他很后悔自己的失控,因為他現(xiàn)在真的不應該再招惹這個人。
可他怎么忍得住。
只是老爺子那邊既然已經(jīng)放了那樣的話,他也不得不有所行動,因為他知道,為了念念不忘的三十年舊情人的女兒,不到萬不得已,司馬世勛是不會輕易做出毀掉魏南華的舉措的。
但是,如果他一旦動手,后果是自己絕對無法承受。
只是想像著這個人會出什么事,司馬宣的心里就有一種被刀剜一樣的感覺。
至少現(xiàn)在應該冷靜下來,把兒女情長的事放一放,把葉氏的事情處理好,才有資格跟老爺子談判。
所以從那之后,很長時間他都沒再碰魏南華。
但和上次剛跟夏英承在一起的時候不同,也許是視頻里魏南華在剛剛撞破他和夏英承的事之后的反應和行為對他的震撼太深,也許是那個人的模樣太讓人心疼,這次司馬宣沒有再不言不語的默默疏離,而是對魏南華說他最近會很忙,游戲的事先停一下。
而他也的確非常忙,跟大哥那邊布下的局也差不多要進入等待收網(wǎng)的時候了,最后一些安排還需要他們兩個人嚴密籌劃才行。
然而對于魏南華平靜的反應,司馬宣卻不知是該安心還是失落。
不久后,葉佳佳終于結束假期回美國去了,對付葉氏的計劃也進入等待期,而前段時間宣布的榮光獎勵計劃中的提的旅游也快要成型了,松了一口氣的司馬宣終于可以遠離老爺子的眾多耳目,稍微放松一下一直緊繃的情緒了。
不管是出于補償心理還是混淆老爺子視聽的目的,這段時間司馬宣跟夏英承在一起的時間又多起來,連上飛機之前的幾個小時兩個人還在家里一起看電影,然后一起登機。
到了大堡礁的第一頓晚飯,因為柯婉柔一句無心的話引來夏英承的嫉妒和不滿,魏南華的反應則很平淡。
看著似乎無動于衷的魏南華,司馬宣心里有種說不出的不痛快,于是刻意對夏英承表現(xiàn)出寵溺和照顧,只是魏南華依舊沒什么反應,這讓他有些惱火。
把夏英承帶回自己的房間后,司馬宣比平時更猛烈粗暴的抱了他,讓他連第二天的集體活動也沒能參加。
終于在那人眼中捕捉到一絲失落,司馬宣渾身輕松的度過了愉快的一天。
同行的機長夫人過生日這件事完全是個偶然,可看著雙頰通紅,眼神有些迷茫的魏南華,這段時間隱忍的欲望好像一下子爆發(fā)出來,雖然只喝了一點酒,但在這個微風吹拂的夜晚,司馬宣卻覺得醉了的是自己。
慶幸的是柯婉柔很容易就醉到不省人事,否則要把人叫出來任意妄為一番就要費些力氣了。
到了所在的樓層,司馬宣再也不想顧及高悅澤的監(jiān)視,也不愿去想夏英承的感受,把魏南華單獨留在過道里,終于吮吸到那覬覦一晚的格外殷紅的嘴唇,內心的渴望幾乎無法再被克制。
把門卡塞給那人,進了房間,面對的是正在生氣的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