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眼,冰消雪融,驚為天人。
這也是他為什么把廢棄了多少年的白色制服再次啟用的原因。
司馬宣能感覺得到夏英承對魏南華的警惕和敵意。
這也怪他,兩個人在巴黎相處的時候,周圍的環(huán)境與當年幾乎沒有變化,連身邊的人都驚人的相似,內(nèi)心深處為了那人紛亂的心緒,讓他難免錯把新人當舊人,不止一次的喊錯名字。
男孩當然不依不饒,逼問他是怎么回事,厭煩之下他隨口說魏南華是他以前的床伴,時間比較久,叫習慣了。
歡迎式后跟魏南華獨處的一小時司馬宣看似心無旁騖,專心討論,其實一直在暗自打量眼前的人。
幾次忍不住想伸手把那人拉進懷里肆意一番,卻因為想到之前的決定而生生忍住。
裝傻充愣的逃離那人的辦公室, 心不在焉的開了那個跟公關(guān)部的會就快下班了。
不想夏英承又跑來質(zhì)問下午他做了什么。
我倒真想做些什么呢!
司馬宣差點脫口而出。
他很厭煩情人間的心機算計和爭風吃醋,可夏英承偏偏是個獨占欲和嫉妒心都很強的人,特別是對魏南華這個前任。
多少侮辱的語言從那張精美的小嘴里說出來,讓本就懊惱自己連一個星期定力都沒有的司馬宣更加煩躁。
于是他借機折磨了夏英承一番,并且再次警告他遵守自己的本分。
其實夏英承還是很得司馬宣歡心的。
除了感覺跟七、八年前的魏南華很像之外,連做駕駛員的天分也一樣高,而且人很聰明。
為此,司馬宣不僅僅把他當做自己的床伴,還把他當做人材著力培養(yǎng)。
除了讓他做好飛行員的本職工作外,還鼓勵他參與特編組相關(guān)的各項事務,希望他盡早接觸到管理層,為將來的發(fā)展打好基礎(chǔ)。
司馬宣算是很寵他了,這個美麗的孩子在床上熱情如火,積極主動,年輕的身體充滿無限誘惑。
唯一讓司馬宣不太滿意的是他刻薄的言語和極強的嫉妒心,而這一切都是源于他的幼稚。
雖然是床伴,但司馬宣對夏英承有一種像對待孩子一樣的耐心和包容,甚至容忍了很多他的任性。
他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對過去的一種緬懷和補償。
但沒想到不過幾天,就出了那件事。
那天司馬宣被夏英承纏得不行,沒辦法只得爽掉跟魏南華的約定早早下班回家翻滾在床上。
雖然兩個人現(xiàn)在常常住在這里,但司馬宣并沒有允許他把私人物品帶進來,隔天如果還要上班的話,夏英承也是早上回家換衣服再到公司。
他沒有想到,那天魏南華會突然跑到他的公寓來,還撞見了那一幕。
自己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直到他洗完澡到客廳去倒水,在餐吧上發(fā)現(xiàn)了那個紙袋和里面的點心,才無法置信的意識到剛才那人曾經(jīng)來過。
說不清心里的感受,只覺得要盡快聯(lián)絡到他。
那人是什么時候來的,有什么事,都看到了什么,看到了多少,又是什么時候走的。
無數(shù)問題在腦中盤旋,可電話那頭卻偏偏沒有人接聽。
打到第四遍的時候,那邊終于響起了磁性的聲音。
司馬宣迫不及待的問他在哪里,那人竟然說是在家。
剛想著那他應該很早就來過了,卻忽然感覺他不穩(wěn)的氣息,跟平時很不一樣。
追問下得知那人竟然正在跟妻子做愛。
那一瞬間司馬宣只覺得無名火起,掛了電話心中無限煩悶。
就這么走了,連東西都忘了拿,必定是看到自己跟夏英承在床上的好事。
但回家后就跟老婆上床去了,這算是什么意思?
明明為了自己將來容易脫身也為了那人的將來囑咐過他不要怠慢柯婉柔,還為了自己的惡趣味讓他不要懈怠做丈夫的責任,比如出差回來后要保持跟柯婉柔一起吃飯的習慣,雖然事后總會格外猛烈的把他干得下不了床。
可現(xiàn)在親耳聽到那人跟妻子做愛時的喘息聲,竟讓他胸口悶痛。
已經(jīng)多久沒聽過那人的紊亂的呻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