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起落頭顱,雙唇收緊,吞吐的同時也不忘用柔軟的舌頭來回舔弄巨大飽滿的龜頭。
“嗚。。。嗚嗚。。?!?/p>
只是含進前端就已經(jīng)十分吃力,更別提轉動搖擺。
無法吞咽的津液混合著不斷釋出的體液順著魏南華的下巴滑落,也無暇顧及。
試著吐出更加粗大的性器,用舌尖舔去頂端小孔的黏液,開始沿著堅挺的柱身從下往上舔舐。
冠狀物下面的凹槽也被照顧到,順著那里來回打圈,不時用口腔包裹住整個前方。
“嗯。。。。!”
這個動作引來司馬宣一聲低啞的呻吟。
司馬宣低下頭,微瞇著眼睛看向魏南華,這個20分鐘前還在這個會議室里正襟危坐,慷慨陳詞的機長大人,此時正狼狽的跪伏于自己的胯間,賣力吞吐自己的欲望。
制服上衣下厥起的圓實屁股,鎖緊的眉頭,發(fā)紅濕潤的眼角,都無限淫糜的勾引著男人肆虐的欲望。
真想讓榮光的全體工作人員也看看這一幕,看看他們心目中光輝高大的王牌飛行員和機長大人,是怎么無恥的伺候男人的欲望,賣力討好的。
從側面可以看到那人巨大的分身已高高翹起,充血飽滿,前方的馬眼甚至已經(jīng)開始滴落透明的液體,可雙手只是老實的扣在地毯上,不敢擅自舒解。
也不是一點記性都沒有。
司馬宣勾了勾嘴角。
想看到他更加淫蕩的樣子,于是開口:“全部含進去?!?/p>
魏南華別無選擇,只能張開摩擦到殷紅微腫嘴唇,盡力將司馬宣被舔得濕亮的滾燙欲望含進去。
徹底勃起的巨大占滿了口腔,幾乎頂?shù)胶韲?,沒吞吐幾下魏南華便有干嘔的趨勢。
無論怎么調教,為司馬宣口交這件事他始終無法適應。
感到一只大手扣在他的頭頂后方,魏南華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乞求的看向上方殘忍的男人。
呼出一口氣,司馬宣無奈的搖了搖頭:“為什么這個總是做不好,真的有那么難嗎?”
“嗚!嗚嗚??!”充滿口腔的巨物讓他說不出話來,只是拼命搖頭,一直努力積聚在眼里堅持不肯掉落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掉下來。
“是不好做,還是不愿做,嗯?”司馬宣攥緊手下的黑發(fā),略微提起那人的頭,“南華,別總惹我生氣?!?/p>
說完,完全不顧魏南華的嗚咽和淚水,拽著他的頭發(fā)帶動他上下起伏。
每一下都深深頂入魏南華的喉嚨,口腔內高熱的摩擦,魏南華痛苦的淚水都讓他瘋狂。
“嗯。。。唔嗯。。。?。 ?/p>
呼吸越來越重,司馬宣開始挺動腰部試圖探入更深。
“賤貨!男人的大雞巴好不好吃?”
粗喘著問道。
“嗯。。嗚嗯。。!”
魏南華因痛苦而扭曲的臉變得通紅甚至發(fā)紫。
“別急,都給你。。。操死你!操死你?。∴牛。?!”
幾下重重的挺進后,一股激流猛的射入魏南華的口腔深處,嗆得他不住的咳嗽。
但司馬宣并沒有馬上放開他,仍在他嘴里輕輕插動,享受高潮過后的余韻。
等司馬宣完全退出來后,魏南華終于得到解脫,不支倒地,整個人匍匐于司馬宣的腳邊。
“呵,”司馬宣的輕笑聲忽然自上方傳來,“已經(jīng)射了啊。。。不愧是我們榮光最淫賤的機長大人,只是含著男人的那玩意兒就能自己射出來,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聞言魏南華渾身僵硬,這才意識到司馬宣在自己嘴里射精的時候,自己竟也同時達到了高潮。。。白色的濁液還在緩緩流下。
司馬宣收拾妥當站了起來,伸手撿起地上的一頁企化書看了看:“提議不錯,不過要通過的話。。。你知道怎么做的。晚上到我家來。我們要好好討論討論?!?/p>
說完,把那頁紙扔在魏南華還在顫抖的下身上,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會議室的大門。
空曠的會議室只剩下滿身狼籍的男人側趴在柔軟的高級羊毛地毯上。
渙散的眼神沒有任何聚焦,魏南華無聲的落淚。
他恨這樣對待自己的司馬宣。
但他更恨自己。
怎么可能在被迫口交的過程中自己也達到高潮?
沒有額外的撫慰,只是含著男人的大家伙自己就射精了。
難道自己真的就像司馬宣所說的一樣根本就是一個賤貨?
抓緊手邊的檔,直到關節(jié)發(fā)疼,才站起身來。
面對一地的凌亂,空氣中還流動著男性特有的氣味,魏南華機械的穿戴整理。
這只是個開始,晚上還要面對那個惡魔。
而在那個人的家中,絕對不會像在公司一樣這么簡單就放過自己。
想到那間讓他生不如死的公寓,魏南華閉了閉雙眼。
握緊手里凌亂的檔,他,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