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被變態(tài)上破處,大JJ放進穴里好疼【破處H】
門被上了鎖,黎單根本逃不出去,難道他要撥打110不成?報警理由難道要說:我的大老板表面是個正人君子,實際上變態(tài)扭曲并且有不為人知的特殊嗜好,他罔顧人權(quán)強迫我穿情趣內(nèi)衣?黎單稍微聯(lián)想一下那“美好感人”的畫面便立即否決了這項提議,到最后他只好無奈選擇安靜地坐在柔軟的深灰色沙發(fā)上,等待變態(tài)上司的強行“侮辱”。他把那套情趣內(nèi)衣丟得老遠,每每不小心瞟到那情趣內(nèi)衣,他便一陣面紅耳赤,又羞又怒。
可這份羞恥也讓他的身體起了不一樣的變化,他只需在腦海里想像自己穿上這件肚兜和蕾絲內(nèi)褲的光景,便開始口干舌燥,從骨子里彌漫出絲絲麻癢,尤其是下身的兩個小洞兒,一縮一縮的吞吐著叫囂著,好不快活。
要是……要是自己當真穿上了這件羞人不蔽體的衣物,席舟看到會怎樣?黎單不由得想起那個英氣俊朗的男人,還有那一晚兩人拋卻理智沉淪在欲海里的光景,自己把他的陽物握在手里,那肉棒的溫度幾乎要將他的手掌心灼傷,并且那孽器還異常粗壯硬挺,他需要用雙手才能把那硬棍圈住。黎設計師想著想著他那禁欲淡然的神情便全部化為春意漣漣的惑人模樣,他甚至開始并攏起自己的雙腿。
好在黎單并沒有沉陷在淫浪的想像中太久,他猛地想到了自己身下有兩張小嘴,驀地開始不知所措甚至有些恐慌。他的身體異于常人,正常男人怎么會多出一個和女人相差無幾的花穴?連他自己都花了幾年時間才接受這個現(xiàn)實。席舟他再變態(tài)也還是個正常男人,也許他根本接受不了這么怪異的男人,黎設計師情緒莫名有些失落,進而在心里自嘲起來:這樣不是更好嗎?對方也許會因此放過他。
他想得太過專注,以至于完全忘記了席舟讓他穿情趣衣物的事。我們的大老板處理完緊急事務后半刻也不愿耽擱,就往黎單所在的辦公室走去。席舟路上繃著一張深邃硬朗的臉廓,他想要是黎單乖乖地把他精挑細選的情趣衣物穿起來給他看,他就不計較黎單會議上偷看禿頂老男人的事了。他想像了一下黎單穿著內(nèi)褲肚兜現(xiàn)在他面前的模樣,胯下的屌物瞬間膨脹了起來,而他也難得露出一份寵溺又邪性的笑意。
門外響起的動靜驚醒了深思的黎單,他練就了一秒變臉的好本事,原先情色緋紅的神態(tài)褪得干干凈凈,立刻換上了端莊疏遠、不可侵犯的高冷神情。席舟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黎單,對方非但沒有穿他送出去的情趣衣物,還擺著一副冰冷姿態(tài)的倔強模樣,大老板來之前的好心情瞬間降到了谷底,加之席舟又想起了黎單偷偷看禿頂老男人的事情,醋意大發(fā),火氣蹭蹭上漲,氣壓也越來越低。
這樣不發(fā)一言的高大男人讓黎單產(chǎn)生了一絲危機感,他努力壓制住自己的畏縮,決定先發(fā)制人。只見他眉目微挑,淺黑色的眸子清冷迫人,他仰著頭開口:“席總要是沒有正經(jīng)事找我,那我就先走一步?!?/p>
席舟上前走來,黎單反射性站起,兩人就這么碰撞上,只不過撞的位置稍微有那么點尷尬。黎單的精致無瑕的臉不偏不倚撞在了他老板的胯下,席舟低哼了一聲,黎單估計那是爽的。而他自己則是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好大……”確實好大,席舟的胯間股股的一大團,害羞之余,黎單也不由得暗自吐槽:他的新任老板真是不要臉,全天候都在發(fā)情,發(fā)情系數(shù)都趕超泰迪小犬了!他這就冤枉席總了,席總是因為在路上意淫他,這才性趣濃盛。
盛怒的大老板被黎單下意識的“好大”夸得心情好了不少,他刻意挺了挺下身,讓黎單的臉和他的大雞巴接觸得更深。席舟佯裝陰鶩,他壓低聲冷然發(fā)問:“我說過不要挑戰(zhàn)我的容忍度,情趣內(nèi)衣為什么不穿?”
黎單自然不會透露他是因為想得太著迷以至于忘記了,他微紅的耳垂泄露了他羞意,但面上依舊保持淡然的模樣,一本正經(jīng)回道:“席總你根本沒有權(quán)利干涉我,怎么不見你穿給我看看?”
要是光聽黎單這話,大老板鐵定炸,好在觀察入微的席舟發(fā)現(xiàn)了對方轉(zhuǎn)紅的、羞澀的靈巧耳垂,霎時明白了黎單只不過是心口不一,要多變態(tài)有多變態(tài)的席舟決定好好懲罰這口是心非的小浪蹄子。
“想讓我穿給你看是吧?嗯?”席舟伏低腰,言語中帶有不易察覺的戲弄。
黎設計師頓時有點騎虎難下,他有些疑惑席舟的態(tài)度,難道對方真的想穿給他看?說實話,他是拒絕的,他根本沒有這種詭異的癖好好嘛!
“不,不需要麻煩老板,請席總允許我離開就行,我還有要事要忙?!?/p>
大老板露出一個堪稱詭譎的笑容,他陰沉的黑眸迸發(fā)出一道流光,快得讓人捕捉不了;他稍稍拉開與對方的距離,寬闊的大掌狀似親密地放在黎單的雙肩上,勾起削薄的唇角:“不著急,我想沒有哪件事比這一件更著急?!彼D了一下,濃墨重彩的五官無一不引人注目,下一刻他帶著股狠勁兒一舉將黎單掀翻在沙發(fā)上,席洲磁沉的聲音充斥著不可違抗的壓迫以及戲謔:“我這就穿給你看,幫你穿!”
黎單的長腿被對方有力筆直的雙腿頂住,他還沒從這快速的變故中回過神來,上身襯衣的紐扣便像崩潰一般被席舟暴力撕扯掉。
“你……住手!”黎單驚呼了一聲,不過顯然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的上半身已被褪得一干二凈,整個上身被席舟壓得陷進柔軟的沙發(fā)里,赤裸的胸膛與沙發(fā)特殊的布料不斷摩擦,都快在黎單雪白的胸膛上擦出紅痕來。
席舟要是會住手,那他就不是變態(tài)廁所男了,黎單越是掙扎他就愈發(fā)得寸進尺,強行扒掉黎單的西褲,他的手往內(nèi)褲里一探,沾了一手淫濕。他拿出手岔開五指,一滴兩滴的粘液從指縫里滴落,淫靡無比,他俯在黎單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熱氣,逗弄道:“濕成這樣,背著我自己玩了?”其實從黎單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里開始,席舟就機警地發(fā)現(xiàn)對方西褲臀下濡濕的秘密,他特地讓助理準備他之前就看中的一件情趣內(nèi)衣,會議結(jié)束后還讓助理把黎單帶過來。
黎單忘不了廁所那一晚,同樣,席舟也忘不了那晚的感官盛宴,他第一次碰到與他如此契合的人,那人從頭到尾都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樣。
看著對方手里沾染了自己晶瑩的騷水,黎單臉上的冷傲之色再也維持不下,淡緋的紅侵蝕了他雪白的臉頰,他聲音細小如蚊,底氣十分不足:“席總別胡說……”
他把手上的騷液抹到黎單的臉上,逗弄道:“胡說?那你說說看這騷水打哪來著?”
黎單微抬起眼,目光糾結(jié),他很久才憋出一句話:“內(nèi)分泌失調(diào)……”扯出這種詞窮的理由,黎設計師也是夠拼的。
大老板筆直的大長腿跨了幾步出去,拿回角落里的情趣衣物后又回到黎單的身邊,皮笑肉不笑:“作為你的頂頭上司,我的陰莖專注不孕不育?!睂V巍辉胁挥?,席總你怎么不上天呢。
他接收到席舟話里邊的意思,拱起身跪著往外爬,只可惜沒爬幾步就被大老板攔腰截起。緊接著酒紅色的肚兜強勢地套在他身上,席舟還在他背后打了一個蝴蝶結(jié),上身攻陷,黎單的下半身也很快被扒光,雪白透粉的臀丘鮮嫩飽滿,席舟的大掌率先在上邊試了下手感,心里魘足,表情卻故作陰沉:“屁股這么大這么軟,是不是自己經(jīng)常玩弄才把它玩得這么騷?”
黎單被他說得滿臉通紅,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丟掉之前的矜持和羞澀,美目光華流轉(zhuǎn),上唇咬了一會下唇,他勉強擠出一句話:“就算是被玩大的,也不是被席總你玩大的?!?/p>
這對大老板來說刺激可不小,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席舟又想起黎單在會議室里偷看禿頂老男人的事,即使他知道這只是黎單拿話在激他,但他還是怒不可遏,貼在雪丘上的大掌突然間抬高,啪地一聲拍在了黎單的臀部上,蕩起一陣白花花的波浪,淺紅的手印很快印在白屁股上,更加增加了淫蕩氛圍。
“啊……”這是一聲變了調(diào)的呻吟,黎設計師渾身都是敏感點,這大蜜桃更是敏感的集中點之一,哪受得了這么大的刺激,當場就沒能控制住自己,呻吟出聲。
打過之后,席舟捏住他的臀肉打著圈蹂躪,他聽到黎單的呻吟,雞巴當下就硬了,而且他硬的可不止一根。席舟忍住欲望挪開放在臀部的手,隨后執(zhí)拗地替對方穿上蕾絲丁字褲,用抱孩子把尿的方式將黎單抱起來走到大鏡子邊,黎單的屁股飽滿挺翹,蕾絲繩勒得臀肉可緊,都快要兜不住了!這看得大老板又是一陣欲火焚身,今天不辦了對方都對不住自己的兩個小兄弟了。
黎單只需要一眼便看清鏡子里的自己是怎么個浪蕩模樣,肚兜內(nèi)衣松垮垮地掛在他的頸項上,領口很低,再往下便是他粉嫩的乳肉,粉色的乳頭硬起,輪廓明顯;要是半側(cè)著身體估計還能看到他大片細膩白皙的后背,半遮半掩的露出惑人的曲線,簡直讓人血脈賁張。最最羞恥的是他被老板強行拖開兩腿,胯下中間部位被半透明的網(wǎng)狀蕾絲包裹著,所有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看得。
他臊得緊閉起眼,他現(xiàn)在終于明白鏡子的用途了,他老板果然是變態(tài)中的極品!只不過他閉起眼也阻止不了自己身體起反應,嬌嫩花穴的兩片唇瓣翕動得不要太厲害,黎單特地貼上的掩人耳目的假膜估計都要被淫水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