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是無神論者,只相信科學(xué)。喪尸、異能,都沒能改變信仰。
現(xiàn)在,如果有人問姜澤,世上有沒有神。他唯一想到的只有江晚。
江晚還記得他下了狠手弄得血肉模糊的脖子,心想好在沒在頸動脈上。她多多少少還有有點心疼的,問他:“脖子疼嗎?”
“不疼,不要緊?!苯獫傻衷谒幍偬幠?,兩人喘息交織,連空氣都熱的。
“好了沒?”賀元辭在邊上看他們貼貼,拳頭都硬了。
上午還是普通朋友,晚上突然親近得這么自然,好像之前是他攔在中間擋了路一樣。
生氣歸生氣,但其實賀元辭很羨慕姜澤。
“嗯?!苯獫蓱?yīng)了聲,隨即在江晚臉上留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剛才他主動讓她親了,按道理應(yīng)該回一個。
再次換上來的賀元辭心里有事,把江晚抱到平躺,女下男上從正面插進去。
“可以親你嗎?”他其實還不如姜澤那么光明正大,貿(mào)然親上去怕江晚抗拒。
不光她不喜歡,他也會傷神。
江晚很喜歡賀元辭征求意見的做法。
她不喜歡強迫,尤其是親嘴。她愿意親的一定是從身到心都能接受的人。
她不知道她喜不喜歡他,但是知道,她給他的答案是肯定的。
江晚摟住賀元辭的脖子,把他拉下來接吻。
賀元辭得到回應(yīng),緊張到抱著江晚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他不熟練地回應(yīng)她。
江晚吸他的唇和舌尖,賀元辭不知道是舒服的還是激動的,臉有些燙。
江晚忽然又放開他:“賀元辭,我知道你不會騙我的。你們輪流睡我,是想干什么?”
賀元辭實話實說:“想看你最受不了誰,會主動選誰?!?/p>
江晚偷眼去瞄裴云起,他站在一邊看著她們,手有一搭沒一搭搓揉肉棒,等待即將到來的爭奪。
把妻子獻出來和其他男人一起分享,然后又混在一起爭名頭。他真是玩的越來越花。江晚的心被刺激得怦怦亂跳。
而且這樣,她好像莫名更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