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輕點——痛——”羅朱被缺少溫柔的插入弄得直皺眉,手指揪住扎西朗措的臉皮使勁擰了一把。
“對不起!”扎西朗措吁出一口長氣,愧疚地道歉解釋,“怪我太興奮了?!?/p>
進去了,他進入了心愛仙女的身體里,徹底占有了她!長久的渴欲終于填滿,長久的心愿終于達成,生命在這一刻似乎再也沒有了遺憾。
龜頭并沒有碰到象征女人貞潔的阻礙,但那比處女更盛的緊窒絞得他連頭皮都酥麻了。陽物在極度的銷魂中隱隱作痛,差點狂泄出來。猶如奶脂般細嫩的媚肉水滑滑的,熱暖暖的,嬌彈彈的,緊緊黏附在陽物上使勁地收夾蠕動,好似無數張小嘴在饑渴地吮吸吐納,想把入侵的滾燙堅硬陽物生吞活嚼。陣陣麻翅從尾椎升騰,渾身都舒爽暢美到了極致。
想不到他的仙女內里竟是個能吸男人精魄的妖精。他深深吸氣,咬牙保持靜止不動,一是為了等羅朱適應,二是想要細細體味這種美妙。
他的不動換來了羅朱的不滿,眸子里的情欲火焰熊熊又起,被調教有素的身體自動自發(fā)地挺動,肉爪子扯著他的頭發(fā),催促道:“動——快動——朗措快動——里面好癢——好脹好酸啊——”
扎西朗措沈沈低笑,大手抓住羅朱兩團高聳的乳房,揉搓的同時遏制住她扭擺的上半身。他慢慢抽出陽物,感受著滑嫩膣壁對陽物的依戀和不舍;快要脫離花穴口時又重重地挺進去,在羅朱似快樂似痛楚的吟叫里頂上緊閉的花心用力觸擊旋磨,品嘗著花徑里的每一寸嬌嫩,每一絲火熱,每一滴蜜露,每一次痙攣。
他俯下身體,親吻她的面龐,暗啞喃語:“羅朱,我的仙女,我的妖精,我會一輩子只對你一個女人好的。不,生生世世都只愛你這一個女人,只對你一個女人好。”或許昨天是他想錯了,那四個位高權重的男人對羅朱不是逼迫威壓就是凌辱欺騙,他的仙女怎么可能對他們心動?只是在童顏男人面前,他的仙女不敢表露出真實的心意。
律動逐漸加快,越來越兇悍狂野,他的仙女在他身下的叫聲也越來越大,酥了他的耳,醉了他的心。
然而不等扎西朗措滿腔的幸福喜悅宣泄出來,羅朱眼眸里的恍惚又起。她緊緊抓著他的袍襟,神情略帶怨嗔畏懼,嬌軟軟地泣聲哀求道:“王——我受不了——受不了了——輕——輕些——啊啊──王饒我——饒了我啊──”
在羅朱一聲高亢的媚泣中,扎西朗措的身體像被突然定住似的,僵硬了。王?羅朱在喊王?仿佛有一盆冬天的冰水兜頭澆下,剎那間凍結了他沸騰的血液。他垂眸牢牢鎖住羅朱的秀臉,鎖住她的眼眸,這才發(fā)現(xiàn)在她漾著火熱情欲和甜蜜迷離的眸子深處是恍惚的,她——依舊處在藥物的控制中。
那么她前一刻只是出現(xiàn)了在納木阿村中生活的幻覺,所以才會對他說出甜得醉心的話,才會完全想不起她還有四個男人?!現(xiàn)在,她的眼前出現(xiàn)的是——古格的王了?!接下來呢?又會出現(xiàn)哪個男人?
他的僵硬不動讓身陷情欲深淵的羅朱難受得躁狂起來,竟突然抬腳用力蹬踢他的胸膛。
扎西朗措毫無防備地被蹬踢在地,和羅朱緊密相連的身體也分開了。不等他反應過來,羅朱已經飛快地爬到他身上,在他的瞠目結舌中對著仍然堅挺滾熱的粗長陽物坐了下來,妖嬈放浪地上下套弄,左右旋轉頓挫,技巧分外嫻熟。
“法——法王——你又戲弄我——討——討厭——”媚眼兒如絲,嬌嗔似蜜,臉上帶著一分濡沫之情,轉瞬又變成微微的嬌蠻和瑟縮,“釋迦——別玩了——啊──多吉你——”五個男人的名字從羅朱嘴里相繼吐出。
扎西朗措面無表情地默看了好一會兒,突然直挺挺地坐起,抱住羅朱,再次將她壓躺在皮袍上。拉起她的雙腳高高架在肩上,瘋狂地撻伐起來。
他絲毫不理會羅朱的哭叫撲騰,一記記沖刺都狠勁十足,次次都搗進最深處的嬌嫩宮房,菱長眼眸在不斷地沖刺中泛出縷縷血絲?;鹧嬖谘刑S騰燒,炙熱而絕然,欣喜而悲傷。
他的仙女內心深處的確喜歡上了那四個男人,也的確為他保留了一塊地方。但當他們不再是俘虜,當他成為心愛仙女的奴隸后,就只能卑微地仰望,再不能近身觸摸。他也有可能被那四個男人處死,殺孽深重的靈魂從此淪陷地獄,永遠也看不到他的仙女。
所以,他要好好珍惜這最后的與心愛仙女相處的時光,不管她喜歡哪個男人,惦念哪個男人,不管天明后她會不會痛恨他,今晚他都要狠狠地愛她!占有她!把他的精液灑進她神圣嬌嫩的宮房,讓身體和靈魂牢牢記住她甜美的滋味。
對扎西朗措來說,這一晚是最幸福的,也是最凌遲的。他一面本色出演自己,一面充當了另外四個男人的替身。
不過最霉催哀怨的是帳篷外被五個兵士團團圍住,用長矛指著的銀猊。吃完晚飯回來,俘虜們竟然都進了帳篷,其中兩個帳篷里傳出連續(xù)聽了兩個晚上的古怪聲音。
它想進去,但這些異族兵士今晚是下定了決心不準它進入。五根長矛它并不放在眼里,可一旦暴露了真正的實力,就再也不能待在它的獒奴身邊了,只好夾著尾巴,驚恐哀怨地在帳篷外尋了個角落趴睡。
貼著粗厚的帳篷布,它聽到了獒奴嬌媚軟糯的吟哦,時而高亢,時而低啞,時而痛楚,時而歡愉,帶著微微的泣聲,叫得心和爪子都癢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