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在大幅度的套弄中發(fā)出啪啪的脆亮聲響,掩蓋了抽插的淫靡聲。陽物的每一次進(jìn)入都帶進(jìn)了溫?zé)岬乃?,水液似乎軟化了陽物表面的硬肉疣疙瘩,疼痛逐漸淡去,飽漲的酥麻酸軟在體內(nèi)層層疊疊地積聚、堆疊,讓她的身體越升越高,眼看就要到達(dá)一個頂點(diǎn)。突然,帶給她極致快樂的火燙巨物從體內(nèi)抽了出來。整個人頓時被吊在半空,空落落地既上不了天,又著不了地,空虛難受無比。
“多吉——”羅朱嬌媚失神的眸子不滿地看向他,氤氳情欲的黑曜石眼中噙著點(diǎn)點(diǎn)淚光,雙腿夾緊他的腰,肉臀在他小腹上胡亂頓挫搖動著,想要將那根巨物重新吞進(jìn)體內(nèi)。
“姐姐別急,我只是要換個姿勢。”多吉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親親她額心顯露出的緋色豎紋,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放到鋪在溫泉池中的毛氈上,讓她倚坐在池邊。溫暖的泉水在她胸前晃蕩,露出半個情粉乳峰,紅艷艷的翹挺乳珠在動蕩的水波中若隱若現(xiàn),顯得格外勾魂攝魄。
他吞了吞口水,壓住吸吮的欲望,跪在她身前,把她的雙腿架在肩上,使她的身體幾乎對折。單手握住陽物對準(zhǔn)翕張的饑渴花嘴便再次挺刺進(jìn)入。這次他沒有直搗蓮房,而是抵在緊閉的花頸口,用龜頭上的肉疣疙瘩不斷地觸擊擦磨嬌嫩軟膩如脂膏的花心。
“姐姐,舒服嗎?”雙手抓著她的乳房不斷玩擠出自己喜愛的形狀,拉扯起乳珠,低頭連連嘬吸輕咬,染上淫靡的涎液。
“嗚啊——好——好舒服——”漲癢的乳尖被吸吮,花心被揉觸磨蹭,讓羅朱渾身舒服得直顫,迷離的黑眸正好看到自己搭在偽童肩頭的腳趾忽而彎曲忽而伸直,一副難挨得不知所措的模樣。甬道里面急劇地收縮,裹覆住體內(nèi)碩長粗糙的火熱巨物不停地蠕動緊夾。閉合的花心也在接連不斷地刺激下充血膨脹,及至酥爛盛放,張開小口一吮一吮的吸咂起巨大的龜頭。
“姐姐,我的妻,舒服就使勁叫起來,把最甜的花蜜痛快地吐給你的丈夫?!倍嗉皭旱托?,忽然一改先前的溫柔抽插廝磨,發(fā)狠地擠開半開的花心,往蓮房內(nèi)插入,然后再慢慢地旋轉(zhuǎn)著把陽物從蓮房里抽出,頂著花心溫柔廝磨片刻,又狠狠插進(jìn)蓮房,不斷地在溫柔和兇狠間交替循環(huán)。
羅朱奮力搖擺著頭,雙足直往天上挺伸,口里發(fā)出高亢的叫喊,眼前炸開燦爛的白光,人仿佛飄飛了起來。甬道里劇烈痙攣,一股股濃郁芬芳的蜜液潰堤似的狂涌噴出,澆在多吉的龜頭上、柱身上,燙淋得他渾身哆嗦,差點(diǎn)跟著一瀉千里。
他突然端起水池邊的木碗,含入一大口青稞面糊,然后吻住她的嘴唇。她毫無反抗地張開嘴,任憑他將微溫的面糊哺乳口中,送進(jìn)喉中,一次又一次。他騰出一只手,掌控著她的后腦,舌尖抵住她的上顎,在她痙攣的高潮中繼續(xù)沖刺抽插。女人那緊窄的花徑是越插越水滑嫩軟,越插越緊窒銷魂,純美的靈氣隨著花房深處涌出的蜜液不斷地被吸納,體內(nèi)的蠱蟲歡欣鼓舞,真是叫他愛極。
羅朱在沒頂?shù)母叱敝懈「∩蛏?,唇被一次次死死封住,所有歡愉的吟哦都只能混著面糊被迫咽下。陷入快慰的身體在不停歇的勇猛抽插中變得更加敏感,熱液一波波地涌出,腦子里酥茫茫的,什么也思考不了,只模模糊糊地聽到有人在耳邊一聲聲喚著“姐姐,我的妻?!?/p>
靠!她是真的把自己給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