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0 章 洞房花燭夜(一)
和著嘩啦啦的暴雨聲,羅朱撕心裂肺地哭嚎著,眼淚一股股地涌出發(fā)紅的眼眶,順著慘白的臉頰浸入厚實的毛氈。她的上半身貼伏在毛氈上,被壓制在頭前方的雙手摳抓著毛氈,纖弱的指節(jié)因用力過度而泛白。雙腿分開跪趴,翹著臀,像只小母獸般承受著后背上的少年覆壓。
多吉的身體強行擠入她伏跪的雙腿間,下身和她的下身緊密相連,整個上半身都貼壓在她的背上,勁瘦的背肌緊繃,泌出一層細密的小汗珠,在燈光中熠熠生輝,像是一頭正與母獸交合的華美公獸,更像一條披著人皮的甩不掉的吸血大水蛭。
“痛!好痛──嗚嗚——好痛——好痛——”
羅朱渾身止不住地輕顫,淚流不斷,仿佛要把心里的痛和絕望全部融進淚水中一起流出來。深嵌體內(nèi)的那根碩粗長物好似燒紅的烙鐵般灼燙堅硬,殘忍無情地穿透了她的身體,炙烤著她干澀嬌嫩的內(nèi)壁,掀起一波又一波火辣辣的劇痛,嘲笑著她的天真愚蠢。緊裹巨物的嫩軟膣壁能清晰地感覺到其表面密集粗糙的肉疣疙瘩,這更是咯得她驚駭恐慌不已。
趴壓在肉嫩嫩的柔軟身體上的美妙滋味一如往常地讓他迷戀上癮,多吉滿足無比地笑彎了一雙明媚純凈的棕色大眼。他含住她的耳朵,輕輕吹氣,舌尖在她的耳廓上貪戀地游走,憐惜地道歉:“姐姐,對不起,弄痛你了,不過我也疼得很?!彼歉鶑奈唇?jīng)歷過男女情事的陽物也因著毫無潤滑的粗暴入侵而撩起了火辣辣的疼痛。女人的花徑干澀卻嬌嫩緊窒無比,被撐開到極致的花壁軟肉將他的陽物緊緊裹覆,像是有著自我生命般不斷地收縮蠕動,吸含推擠,讓他又是疼痛又是舒爽。后腦陣陣發(fā)麻,一股酥意從尾椎騰起,差點就繃不住地狂泄而出。
“姐姐,我們兩個會痛,都要怪你嫌棄我的臟病,讓我一時沒控制住地生氣了?!彼裨沟卦谒圮涁S厚的耳垂上輕咬一口,明澈如雪水潺潺的嗓音充斥著幾分孩童的委屈和任性,“誰都可以嫌棄我得過臟病,就是姐姐你不能嫌棄。你是我的妻子,做妻子的怎么能嫌棄丈夫呢?”
“騙子——嗚嗚——騙子——騙子——”羅朱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兀自嗚咽搖頭,亟欲擺脫背上的偽童在她耳朵上的調(diào)戲。然而無論淚水流得再多,心還是痛得像有成千上萬根鋼針在狠扎。
“我沒有騙你,姐姐,我不是騙子。”多吉吻上她的肩頭,低低傾訴著,“姐姐,上上任的古格王被刺身亡后,他的王位和所有的美貌妃子都由他的大兒子繼承了,這當(dāng)中也包括了我的阿媽?!?/p>
羅朱顫抖的身體一僵,父死子繼母,這種野蠻而無倫常的事原來是真實存在的,且還不蓋一層遮掩虛偽的面紗。那換句話說,禽獸王既是多吉的親叔叔,又是他的親哥哥!難怪——難怪他會獨獨留下這個同樣出生穆赤王族的偽童。
察覺到身下肉嫩身體的僵直,多吉棕色微彎的大眼蕩漾出層層詭亮粼光,在她烙著奴印和蓮女印記的右肩頭細細密密地咬了一遍,才又慢慢講道,“贊布卓頓七歲那年,阿媽生下了我,可我在阿媽的肚子里就中了劇毒。幸好那天法王到古格王宮的拉康瑪波殿中講經(jīng),順便督查贊布卓頓的修習(xí),就將奄奄一息的我?guī)Щ亓送辛炙?。?dāng)時法王正在鉆研蠱蟲之法,我這個天生的毒嬰恰巧是他需要的。他沒有用靈藥解開我身上的毒,而是往我的身體里放了許多種蟲子。各種蟲子汲取著劇毒,在我的身體里廝殺,又往我的身體里噴吐毒液,每天我都在特殊的藥水里痛得哇哇直哭。后來法王見我實在太過幼小,怕我熬不過苦痛死了,白白浪費一具大好的養(yǎng)蟲身體,便將大部分劇毒逼到我的陽物上,從此那里就一直潰爛著。直到十歲那年,我終于把體內(nèi)的蟲子掌控駕馭住,指使它們吸光了聚集在陽物中的毒,長久的潰爛才慢慢消失。但爛肉包裹著死去的蟲尸長好后,陽物就變成了這種可怕的模樣。不止是陽物,我的模樣也停滯不變了?!彼麑㈩^貼在羅朱的耳鬢邊親昵地廝磨,軟軟的聲音微微帶泣,“姐姐,我的陽物是被蟲子和毒弄臟弄丑了,但你不要嫌棄我好不好?我保證不會將毒和蟲子傳到你身上的?!?/p>
痛到快要炸裂的心突然間生出一絲奇異的無力感和交瘁感,羅朱恍惚覺得她和壓在背上的偽童的思維不在一個層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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