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朱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后背躺在了氈毯上。接著下下身一涼,驟然傳出尖銳的痛楚,一個粗糙熱暖的異物強橫地進入了嬌嫩的身體。陰道的媚肉因突如其來的刺激和疼痛緊張地收縮起來,緊緊密密地裹覆著入侵的異物,使勁推擠著,試圖將它逼出去。然而那根手指卻穩(wěn)如磐石,絲毫不為所擾地在媚肉的緊纏推擠中慢慢地旋轉摳挖。
“不…….不要……”她掙扎著坐起身,惶恐地抓住臀間的粗壯手腕苦苦哀求,在驚恐下繃緊的身體不斷地往后瑟縮,試圖擺脫那根手指的兇蠻肆虐。
“不要?”贊布卓頓蹲跪在她身側,于黑暗中挑起冷峻的眉梢,慢悠悠地問道,“那你要誰?”話音未落,他突然又往陰道里加一根手指。兩指破開媚肉的收縮推擠,朝柔肉嫩緊滑的深處重重一頂。
“啊——”羅朱發(fā)出短促的痛呼,身體反射地住后一個猛縮,頓時緊貼車廂,再也無路可退了。
“乖豬,告訴我,你要誰?”他欺近她,幽冷冷地勾起唇角,口吻輕低含笑卻森厲邪獰,“是法王還是釋迦闥修?他們誰最令你快樂?”手指模仿交合的動作緩慢地抽起來,每一次進出都極度有力。粗礪的指腹殘忍地磨刮細嫩滑軟的媚肉,享受著那股銷魂的顫抖蠕動和緊纏推拒,心里有種顫栗的凌虐快意。
羅朱死死咬住下唇,竭力控制住痛苦的哀。魔鬼法王入侵身體的手指是柔滑細膩的,兇獸釋迦闥修的手指雖然粗礪,入侵內后卻是溫柔憐愛的。只有禽獸王的每一次入侵都是殘忍的,讓她痛苦不堪的,他好像要用手指上的粗繭將她的甬道嫩肉磨爛磨穿。
黑暗中,逼到眼前的鷹眸幽亮如獸,就像他的輕低問話一樣,含著淡淡的沒有笑意的笑,充斥著亟欲將她生吞活剝的森厲邪獰。她懼怕地側過臉,躲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視線,密密麻麻的冷汗從千萬個毛細孔中泌出,心臟擰得發(fā)疼發(fā)漲,快要炸裂。
贊布卓頓冷哼一聲,伸手扳過她的臉蛋,逼她看向自己。他的眼睛天生能在黑暗中視物,對她的痛苦、恐懼和躲避看得一清二楚,也因此更加得惱恨。
“你的蓮花里還殘著男人的陽精味道?!彼⑽⒉[眼,一個個字音幾乎從牙縫里擠出,“是白瑪?shù)ぴ鰧Σ粚??在隨我回宮的前一刻,你還在淫蕩地和他歡愛對不對?你不想離開他,迷戀他給予你的歡樂對不對?”
羅朱迎著那雙恐怖的銳利鷹眼,一股莫名的怨怒突然席卷全身。她淫蕩地和魔鬼法王歡愛?她不想離開魔鬼法王?她迷戀魔鬼法王給予的歡樂?她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會穿越時空碰到這些個格殘虐、思想扭曲的變態(tài)王八蛋!
“對!對!對!全——對!”
她沖著看不清楚的威凜身影,沖著那雙灼亮森然的鷹眼,豁了命地兇狠咆哮。隨即緊緊閉上眼睛,咬牙抿唇,擺出一副任宰任割的決絕表情。
黑暗的車廂里頓時陷入殺氣四溢的冰冷死寂。車廂外,釋迦闥修眸色陡然沉暗,五指一緊,生生將結實堅的鞭把握成粉碎。
幾十個聽覓這串高亢咆哮的黑旗隊侍衛(wèi)們身體都禁不住在馬身上抖了抖,眼中飛快地驚過一抹匪夷所思的驚詫,旋而面無表情地等待著凄厲慘叫的響起。敢朝偉大尊貴的王咆哮,即便身份由卑賤的女奴變成了高貴的法王蓮女,也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