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豬當然不是淫賤的女人,你是我喜歡的女人。”他啄吻著她濕潤的臉頰,“你都不知道你脫衣服勾引我時有多誘惑迷人,讓我又愛又氣,卻又拿你無可奈何,整整一個晚上只能備受怒火和欲火的煎熬?,F(xiàn)在好不容易逮到個報復的機會,你都不容許我嘲笑幾聲么?”
“……。”羅朱顫動著睫毛,膽大包天地發(fā)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哼應。
贊布卓頓啄吻的動作驟停,慢慢抬起頭,認認真真地看著依然緊閉眼睛的羞紅小臉,嘴唇咧開的弧度越來越大。變了,他的乖豬果真變了。而他,也變了,變得對她更加縱容,更加寵愛。
圓圓的花瓣上唇微微翹起,粉嘟嘟的,瑩潤潤的,似乎在邀人品嘗。他低下頭,剛碰觸到唇瓣的柔轉,卻突然聽到一聲響亮的饑餓咕嚕聲,鷹眸里的含笑波光柔勝春水。
“乖豬,我喂你吃飯。”他一掌扣住她的后腦,含住她的唇瓣軟聲道。舌尖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齒,探進芬芳柔嫩的口中巡弋。另一只大掌則隔著衣袍,輕重有度地在她身上四處捏揉搓弄。 羅朱被禽獸王炙熱的舌尖挑逗吸弄,腦子里似喝了酒般暈乎乎的。敏感的身體在時輕時重的揉捏中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由著禽獸王予取予求。糜爛的食物被送進嘴里,咽喉肌肉毫無一絲攣抗拒,仿佛被禽獸王這樣喂食是件天經地義,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一個溫柔盡心地哺喂,一個乖巧柔順地接受,寢殿內呈現(xiàn)出一派罕見的溫馨。羅朱只知不停地吞咽,迎合禽獸王的炙熱索吻,迷離中甚至忘記了飽脹與否。直到贊布卓頓的大掌探進她的袍子,隔著菲薄的里衣?lián)嵘纤男馗梗V沽瞬肝购?,才驀然察覺到自己吃飽了。
“傻豬,吃飽了都不知道哼一聲?!辟澆甲款D輕輕按了按她凸鼓的胸腹,憐愛地輕斥。不知是不是醉酒導致的異常,今晚的她竟一直帶著幾分憨癡,可愛得直撓心窩。
要不是喂幾口就來一個綿長熱吻,她至于連吃沒吃飽都不知道?死禽獸王還敢嘲諷她。羅朱倚在贊布卓頓懷中,渾身酥軟無力,暈乎的神智漸漸回籠,眼睛微瞪,暗自腹誹不已。粉嫩的舌尖下意識地伸出,貓兒般饜足地舔去殘留在唇瓣上的食物殘渣。
贊布卓頓看得小腹一緊,一股熱流直往腿間匯聚。手指遽然伸出,將那粉嫩香滑的舌尖捉在指間,強橫地往嘴外拉扯。
羅朱被迫張大了嘴,一雙黑眸淚水汪汪,心頭突地騰起駭恐。禽獸王該不會腦抽地想要拔掉她的舌頭吧?嗚,舌根被扯得好痛,舌尖也被捏得好痛。贊布卓頓掐摸著滑嫩嫩的小舌頭,邪笑道,“乖豬,昨天在馬車中,我記得你曾苦苦哀求要用唇舌吸舔我的陽物??汕赡菚r它已經進了你的小蓮花里,舍不得抽出來,不得已拒絕了你的苦求?!彼砰_她的舌頭,拉著她的手覆到自己的雙間,“今晚就如你的愿,讓你好好用唇舌伺候它?!?/p>
那是她害怕被淫辱致死時逼不得已說出來的話好不好?她苦求個鬼!羅朱氣結,臉蛋因羞怒漲得益加紅艷,卻又不能反駁反抗,只能選擇柔順地沉默。她早已認清在逃離不掉時,唯有認命當個供禽獸王他們淫樂的玩物的事實。隔著菲薄的綢緞里褲,手下的東西不斷地膨脹生長,變得堅硬滾炙,最后將寬大的里褲撐出一個高高的帳篷。
好兆頭,豬玀已經逐漸學會認命了。贊布卓頓勾起唇角,三兩下脫了里衣褲,大刺刺地半躺半倚在柔轉靠枕上。拉過羅朱,迅速扯去她身上裹著的羊絨薄袍。手頓了頓,最終沒有脫去她的里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