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6 章 接豬玀回宮(七)
預(yù)料中的踢人動作并沒有出現(xiàn),羅朱與黑暗中的凌厲陰影沉默地對峙著。車廂內(nèi)又一次陷入了死寂,靜得能聽見彼此輕微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豆大的冷汗從額際滾落,流淌過臉頰,匯成一道道小溪,沿著脖頸沒入衣領(lǐng)深處,濕黏黏的,癢刺刺的。羅朱竭力忍著抓撓的渴望,拼命維持著平穩(wěn)輕緩的呼吸。天知道,她現(xiàn)在有多害怕,多懊悔。
覆在她小腹上的大掌逐漸彎曲五指,五根有力的手指像鐵鉤一樣冷冷地刺破了厚實的衣袍,直接抓扣住腹部軟肉。軟肉之下就是她飽漲的子宮。以禽獸王的指力而言,抓裂腹腔,捏破她的子宮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
她只想到讓禽獸王生出濃烈的厭棄,從而躲開被淫辱致死的慘境,卻忘記了考慮禽獸王在暴怒之下直接將她撕成碎片的可能。直到小腹軟肉被鐵爪抓扣得發(fā)疼,她才恍然意識到自己的思慮不周。尼瑪?shù)乃媸谴?!太蠢了!竟然選擇了一種最侮辱男人的方式去刺激禽獸王!就算在下一刻真被撕成了碎片,那也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啊啊啊,為毛一出托林寺,她的智商和情商就直線下降?。?/p>
籠罩在身周的腥厲殺氣在她的肌膚上跳躍著,舔舐著,惡意地將死亡的威脅滲透進每一個細胞,每一根神經(jīng)。額頭汗珠如雨,順著臉頰滴滴答答地滾落。身上的里衣早已濕透,兩條赤裸的腿也濕漉漉的,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自入車廂后就擰緊的心臟已經(jīng)快要不堪負荷,估計再這樣對峙片刻,她要么崩潰失禁,要么發(fā)瘋發(fā)狂。
驀地,威壓在她小腹上的鐵爪松開,只聽得“咯!”一聲,黑暗的車廂霎時明亮起來。
她的眼睛被光線一激,立刻不適地閉上。歇了片刻后,才慢慢睜開。
首先躍入眼簾的是一雙暗褐色的鷹眸,威嚴銳利、森冷陰鷙又深邃莫測。鷹眼之上的兩條濃長黑眉如劍似刀,充盈尊傲腥煞的王者狂霸。接著進入視野的是如山岳般挺拔完美的鼻子,微勾的鼻尖昭示陰戾無情的本質(zhì)。赭紅色的豐潤嘴唇似抿非抿,唇角似勾非勾,凝固淡漠逼人的凌厲。最后入眼的是棱角分明的剛毅下巴,下巴正中微凹,顯出一條獨具陽剛魅力的誘惑弧線。
憑良心說,這是一張極為出色的男人面龐。但這張臉的線條太過深刻,也太過嚴峻,攜帶的強大氣勢更是無與倫比的威凜冷酷,震懾心魂,以至于人人都忽略了它鮮有能及的雄性英俊。
車廂四角掛著金色的蓮花夜明珠燈盞,八顆鴿蛋大的夜明珠散發(fā)出柔和的光芒,傾灑了禽獸王滿頭滿身,給微卷的棕黑長發(fā)蒙上一層淡淡的光暈。幾根辮子上的藍寶石銀骷髏發(fā)箍在光暈中折射出乍長乍短的幽魅華光,如同他嘴角的譏誚一樣冰冷刺眼。
恐懼并沒有因小腹上鐵爪的挪開而消散,也沒有隨黑暗退卻。相反,在這樣明亮的光線中與禽獸王共處一個車廂,更讓羅朱覺得窒息壓抑,惶恐無措。她蜷起赤裸的雙腿,抱緊膝蓋,努力收縮身體,無意識地擺出了一種自我保護的抗拒姿態(tài)。
“豬玀,原來你的蓮房里一直滿漲著法王的陽精呵。難怪……”贊布卓頓頓住,慢條斯理地解開腰帶后,才偏頭笑道,“難怪流出的花蜜里始終帶著男人麝腥味?!?/p>
他在羅朱驚懼的目光中敞開皮袍,解開褲帶,利落地褪下褲子。一片茂密卷曲的黑色叢林中,那完全超乎人類范疇的赤黑色巨柱已經(jīng)從雪白的里衣衣擺下昂然挺翹出來。
“過來?!彼蜃鴼痔?,伸手輕輕一拉,就將羅朱扯進了懷里。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羅朱在他懷里死命掙扎,以往慘烈痛苦的記憶紛至沓來,她近乎瘋了般用手使勁撲打推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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