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9 章 接豬玀回宮(十)
從上方俯視下來的暗褐鷹眸跳躍著灼燙的暗火,暗火的外焰是深濃炙烈的情欲和勢在必得的狂霸,內(nèi)焰卻凝結(jié)著不容違逆的陰鷙和寡淡冷漠的笑意。
禽獸王和兇獸一樣一口一個喜歡她,可他的眼中燃燒的并不是讓女人沉淪的愛情火焰。那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掠奪!是唯我獨尊的蠻橫!他用高高在上的王者姿態(tài)強行主宰她的身體,侵占她的靈魂,試圖將她變成一個供男人淫樂的禁臠。
她該奮起反抗的,該破口大罵的,然而她此刻只能軟綿綿地在禽獸王懷中瑟縮。一句句尖銳的反駁堵塞在咽喉中,無論如何也沖不出口。在這樣一雙可怕的眼睛注視下,長久堅定的逃離念頭變得搖搖欲墜起來。她萬分懷疑地詢問自己真的能從如此恐怖的禽獸王手中逃掉嗎?真的會有順利逃離的一天嗎?
都說事在人為,但誰能告訴她當阻擋在面前的障礙比珠穆朗瑪峰還巍峨雄偉,比從北坡攀登珠峰還險象環(huán)生時,她這個弱小的女人要怎么作為才能活著把事情辦遂心?還是說她只有選擇安于現(xiàn)狀地妥協(xié)這一條路可走?從來沒有過的絕望顫栗從靈魂中溢出,羅朱突然間覺得眼前的世界昏暗了。
贊布卓頓沒有忽略掉羅朱的神色變化。在看到那雙明亮澄凈的黑曜石大眼于瀲滟的迷離上蒙起一層黯淡陰翳后,心情出奇得愉悅。他固然希望看到豬玀對自己展露由衷的歡笑,但目前這個女奴心心念念的都是逃離,而他對她的喜歡非但沒有減退消失,甚至還出現(xiàn)了與日遞增的趨勢,因此是絕不可能為了博她一個歡笑就將她輕易放走的。他要做的是不斷打嫑壓她的意念,只有越頹喪、越迷茫、越絕望,她才越有可能認命地憩睡在他懷中,而不是一天到晚琢磨著逃離。
“豬玀,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邊就好了,想太多的話很快就會變成滿臉皺紋的老婦。”鷹眸微瞇,他撩唇淡笑著調(diào)侃。兩手抓住她的衣袍襟領(lǐng),突然往兩邊略略用力一拉。
只聽“哧啦”一聲破響,羅朱穿在身上的結(jié)實皮袍,厚軟袷衣和柔薄的里衣被干凈利落地撕成了兩半,露出包在里面的肉嫩嫩的粉白身子。
“啊——”羅朱晾叫一聲,第一反應(yīng)就是環(huán)胸遮蔽。但她的雙腕被捆綁在禽獸王后頸處,這一縮手,反倒將赤裸的身體主動往禽獸王懷中拉去。眨眼,兩團豐滿的高聳乳峰就結(jié)結(jié)實實地擠壓上了男人賁張的強健胸肌。
贊布卓頓被倏然貼擠上來的軟彈滑肉震得心神一蕩,下身的陽物不由又膨脹一圈,出現(xiàn)了似要炸裂的奇異痛感。
他攬抱著豬玀肉嫩滑膩的粉瑩身子,將她自懷中微微拉離。接著迅速解開衣帶,敞開里衣,再將她重新緊擁入懷,唇齒間瞬時泄出滿足的低聲喟嘆。整整煎熬了兩個多月,他終于又能享受到與豬玀肌膚相貼的舒適感和銷魂感了。如今,不止是身軀與她的身軀赤裸相擁,他的陽物還深深地埋在她的蓮花中,感受著她緊密的吮吸絞纏,品嘗著她的嬌嫩美妙。欲望的火焰在小腹中越燒越旺,咆哮著想要釋放。
“乖豬,我要動了?!彼N著她的耳心悄語,熱燙的氣息有些氣促。
一陣酥麻的電流從耳心躥出,尾椎生出癢刺刺的酥疼,羅朱整個人都惶恐起來。她是豬,才會放任自己不合時宜地糾結(jié)在能否逃離的問題上?,F(xiàn)在擺在眼前的不是逃不逃得了的問題,而是能不能活命的問題。她曾親眼看見阿蘭尼瑪被禽獸王用非人的性器活活強暴致死,難道輪到她步上死亡后塵了?
“不要動!會死!會死的!求你不要動!”她失措地尖聲驚叫,抱著贊布卓頓的脖頸,討好地親吻他染了血污的下巴,眸子里盛滿恐懼,“王,我……我用舌頭給你舔,用嘴給你吸好不好?”
“不好。”贊布卓頓搖頭干脆地拒絕,邪魅地笑道,“乖豬,男人已經(jīng)插進女人蓮花的陽物哪有不盡興就拔出來的道理?”大掌捧著羅朱肉彈的俏臀往上輕松抬起,對小臉上瞬間盈滿的痛楚恍若不見。按住俏臀下壓的同時,結(jié)實的腰臀配合地用力往上一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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