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糜混著唾液黏答答地被吐進口中,一條柔韌的大舌也趁勢鉆進。一邊將糜爛的食物抵進她的喉嚨,一邊在她嘴里游走,纏著她的舌頭吸吮嬉戲。
胃部一陣抽搐,她強忍惡心,一動不動地隨禽獸王肆意哺喂戲耍。不時還要屏住呼吸,避免將禽獸王呼出的熱暖氣息吸入過多,亂了心神。不幸中的萬幸是禽獸王身上雖然帶著淡淡的腥膻味兒,嘴里卻除了食物的味道外,沒有半分額外口臭。不然她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像牛一樣反芻出吞下的食物殘渣,再原封不動地吐回禽獸口中。呃,打住,簡直越想越反胃。她還是暫時凍結腦神經(jīng),把大腦放空才能好過點。
一次哺喂就是一個親吻。直到將最后的蟲草渣滓全部喂進豬玀喉中,又把她的嘴里里外外全部舔舐了數(shù)遍后,贊布卓頓才戀戀不舍地移開了唇。
懷里的小豬玀眸光迷茫失神,蒼白泛青的臉蛋染上一層薄薄的粉暈,半張的花瓣圓唇嫣紅豐美,晶瑩潤澤,粉紅小舌隱約可見。兩邊嘴角都掛著一道濕漉的銀絲,圓巧的粉嫩下巴被流溢出的涎液濡濕了一大片,散發(fā)出嬌媚純凈的誘惑,牽引著他的視線。
“乖豬,吃飽了么?”贊布卓頓攬著她的肩,低頭輕問。暗啞的聲音少了幾分冷硬平漠,多了幾分磁性魅惑,鷹眸中跳躍著沈暗炙熱的火苗。攬在女奴腰間的手臂動了動,大掌隔著衣物覆上微凸的肉軟小肚子,打著圈地撫摸。他越來越喜歡喂食豬玀,不但喜歡喂食過程中的那種甜蜜香軟,還喜歡喂食完后,充盈在胸膛中的無比舒適的滿足快意。不管是甜蜜香軟的旖旎,還是舒適的滿足快意,都讓他沈迷得有些不可自拔。
羅朱眨眨眼,放空凍結的大腦重新開始運轉。小小的舌尖無意識地探出,舔了舔上唇,又舔了舔下唇。怪哉,不痛,也沒破皮。雖然強行停止了思維運轉,但她還是恍恍惚惚地感覺到禽獸王沒有像以往那樣施虐似的啃咬撕扯,哺喂的動作和對唇舌的親舔吸吮都很輕柔,像是在對待一件冷不丁就會損壞的易碎品。嗯……能得到這種良好待遇,估計是因為這一次禽獸王比較滿意她的聽話。
贊布卓頓看到小小一點粉紅舌尖像是一尾俏皮的吃食小魚,小心謹慎地舔過微翹的嫣紅上唇,又舔過豐美的嫣紅下唇。最后在齒間呆怔地頓了頓,彈出一聲輕嘖后縮回了原位,嫣紅的花瓣圓唇也隨之閉合。心臟突地躥過一陣強勁的悸動,渾身瞬間騰出濃濃的燥熱。喉結情難自禁地上下滾動數(shù)次,每一塊肌肉都如拉開的弓繃得緊緊的。
“乖豬,告訴我,你吃飽了嗎?”他側頭重復問道,炙燙的唇幾乎含住她的耳朵。在肉嫩小腹上撫摸的大掌加重了些微力道,讓她的肉彈挺翹的臀瓣盡量往自己下身處貼壓。
耳朵癢酥酥的,身體被炙燙熨得一麻,差點失聲驚叫起來,回醒的神智這才察覺到撫摸在小腹上的大掌。羅朱趕緊手忙腳亂地抓住禽獸的大爪子,不準它再摸下去,口里慌不迭地嚷道:“吃飽了!吃飽了!”尼瑪?shù)某燥柫藫蔚?!誰準你個禽獸亂摸我肚子,不知道剛吃完飯就摸肚子會摸成消不下的死肚子么?老子的肚子夠有肉了,不需要你個禽獸再助一臂之力。
怨念腹誹中,身體下意識地往后撤移,卻在碰觸到某根堅硬的東西時,又倏地往前彈移。發(fā)情了,發(fā)情了!尼瑪?shù)那莴F發(fā)情了!這十天來他不是一直處于性冷感兼間歇性陽痿的情欲休眠期么?為毛會在今天突然發(fā)情?!
想到他一發(fā)情,她就要被迫用嘴舔他的禽獸根,喉嚨不由一陣緊接一陣地痙攣。再想到還會被扒光衣服,蹂躪得傷痕累累,全身燒痛,一顆心更是驚懼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