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布卓頓詫異地?fù)P揚(yáng)眉,嫌棄藥苦到即便昏迷了也在潛意識中拒絕喝藥?這到底是哪兒養(yǎng)出的奴隸,那份矜貴任性比貴女有過之而無不及,逼得銀猊在微亮?xí)r分就沖進(jìn)寢宮將他吵醒。穿戴梳洗用餐時,還不住地在他身邊來回走動,時不時嚎上一聲催促。
也虧得銀猊尚有極大用處,他對它也確實(shí)喜愛,再加上手指間殘留了一晚的熱燙滑嫩感讓他頗為回味,否則像銀猊這樣的大不敬冒犯早就被下令扒皮抽筋、剔骨割肉,剁成糜粉了。
略帶好奇地蹲下身仔細(xì)打量,這個叫豬玀的獒奴如昨天清晨一樣雙眼閉闔。濃密的長睫卷翹起來,像兩片靜歇的蝶翅,在眼瞼下投下優(yōu)美的扇形陰影。昨天他沒有注意,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在她燒得微粉的飽滿額頭正中浮現(xiàn)了一道一寸來長的緋紅豎紋,將一張清秀的小臉襯出了幾許妖嬈嬌媚。紅艷的雙頰氤氳著一層極淡的迷離瑰麗,花瓣圓唇枯焦出厚厚的血痂硬殼,殷紅的血絲在裂口處若隱若現(xiàn),看著竟有些可憐。
那微蹙的眉尖凝了五分難受、三分嬌弱、兩分委屈,平日總是低垂的彎眉在這一瞬間變得生動無比。雖然那雙眼眸尚未張開,但總給他一種奇異的感覺,覺得里面暈染的、潛藏的東西必定也如彎眉一般生動。
手指又一次撬開枯焦的圓唇,指腹繞著那根小小嫩嫩的舌頭上下?lián)崦?,撩撥轉(zhuǎn)動,沿著軟軟的腔壁黏膜摩挲,縈繞鼻端的是清甜的奶茶馨香味兒。那熟悉的滾燙滑嫩又一次侵襲了指腹,那熟悉的拔舌嚙咬沖動又一次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