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誰,沒逃。”釋迦闥修從善如流地順著她的話點頭,彎眸笑道,“我只想提醒某個誰以后千萬別像那兩個低賤東西一樣盡干蠢事?!?/p>
“誰干蠢……”羅朱反駁的話在釋迦闥修幾乎能透視人心的殘佞視線中囁囁消失。她慌亂地垂下眼眸,直直盯著貼在暗紅蓋皮袍上的一顆六眼天珠,思忖片刻,又咬牙道,“她們刺殺王時,我抱著銀猊和虎斑睡著了,什么也不知道?!痹撾[瞞的她都沒說,這頭兇獸怎么可能知道她負責拖住獒犬,是謀刺者的幫兇?
“真睡著了,什么也不知道?”釋迦闥修重復反問,尾音輕飄飄地略略上揚,有種說不出的邪冷,紫紅薄唇微微一掀,露出一弧雪亮的磁光,“小豬玀,你以為狡猾地不說,我就猜不到嗎?未免也太小看王家黑旗隊隊正了?!敝父箷崦恋啬﹃毮鄣哪橆a,不緊不慢地接著說道,“你不止小看了我,還小看了銀猊。那銀猊是頭長于深山聰慧得快成精的獒犬,它怎么可能沒猜到你想要拖住它讓謀刺者順利謀刺的小心思。只是它知道王很強,便由著你玩罷了,這頭畜牲對你倒是格外寵愛。”鼻中冷嘲似的地輕哼一聲,他頓了頓,笑容里染上一抹淡淡的無奈,“不要說它,就連王也對你這頭小豬玀的罪行采取了睜只眼,閉只眼的放縱態(tài)度。”
“放縱才怪!他拿格桑卓瑪?shù)男悦{我舔凈他陽具上的污穢,惡心死了!”羅朱一時不忿,溜嘴冒出了不該冒出的東西。等看到釋迦闥修怪異驚詫的眼神后,才猛地醒悟過來,卻是說出的話潑出的水,收不回來了。臉頰頓時火燒火燎起來,愈加不敢看向釋迦闥修。
“你是說……王不僅把他的陽具呈給你看了,還讓你……舔?!”釋迦闥修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眼中俱是一片震驚。雖說博巴人崇尚雄偉陽物,但過猶不及,超出人的極限范圍便是讓人驚恐詛咒的禍世之魔。所以王陽物的異常成為了一個絕對秘密,除了極少數(shù)人知曉外,所有見到過王陽物的人,全都必死無疑??墒牵缃裢醪坏鲃幼屢粋€女奴親近了,還讓她活鮮鮮水靈靈地蹦跶到了現(xiàn)在。這──
口胡!那是什么天殺的語氣?!禽獸王呈出來的不是絕世珍寶,是看了要長針眼,舔了會發(fā)惡心的丑陋殺器好不好?對她來講,是種絕對的羞辱好不好?不要說得她好像得到了多大的榮耀似的,也不要露出一副活見鬼的震駭表情。
“對。那根丑東西比驢具還粗長恐怖,根本就不屬于人的器官,女人沾上就死。也難怪你要對我千叮嚀萬囑咐,告誡我絕不能爬上王的床榻,說起來我還要感謝烈隊正大人?!绷_朱忍著臉上的火燒灼燙,抬起眼眸,冷冷地笑道,“它又腥又臭,舔得我直泛惡心,最后實在忍不住吐了?!?/p>
“吐了?”釋迦闥修直愣愣地看著笑得又陰又冷的小豬玀,后背隱隱冒出一股惡寒。
“吐了。連著好幾口酸水都吐在王的那根東西上面。”彼時駭恐得無與倫比,現(xiàn)在講起來卻是無比的痛快,甚至還伴著微微的得意和自豪。既然隱瞞的兇獸早就猜著了,不該講的又不小心漏嘴了,羅朱索性破罐子破摔。
……
一個男人正被女人的唇舌伺候得酥麻快意,突然澆淋上嘔吐的污穢酸水。這個……這個……身為一個男人,釋迦闥修簡直無法想像當時王的額角冒出了多少根暴怒的青筋,臉色有多么黑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