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么?竟然想對贊布卓頓色誘?!羅朱看得倒抽冷氣,心底一片冰涼。阿蘭尼瑪長相雖然美麗,但又如何能勝過議事廳里那些賓客進(jìn)獻(xiàn)的美人?面對那樣絕色的尤物,禽獸王尚且能毫不憐惜地賞給獒犬拆吃,又怎么可能會被一個姿色尚可的女奴迷惑?那貼身伺候的十二個貌美宮侍,不也被他風(fēng)輕云淡地宰得精光?面對這樣一頭殘暴冷酷的禽獸,阿蘭尼瑪怎么有膽子勾引?又怎么勾引得下去?
她在這頭抽氣悲嘆,以為即將再次上演一場殘酷的死亡悲劇,對面躺靠床榻的贊布卓頓卻出乎意料地沒有折斷阿蘭尼瑪在他胸膛上放肆挑逗的雙手,也沒有將她的腦袋擰下來當(dāng)手球拋甩。
他停下揉按太陽穴的動作,以指挑起阿蘭尼瑪?shù)南掳?,鷹眸微微瞇起,唇角似笑非笑地勾翹:“用巾帕擦拭,還是用身體擦拭?”渾厚低沈的聲音褪去冷硬平漠,染上了酒醉后的性感沙啞和不懷好意的輕笑。
調(diào)戲?禽獸王在調(diào)戲女人?!這是……醉酒后的神志不清?羅朱驚愕地瞪大眼睛,嘴巴不由自主地張成了一個O,沮喪失望的忐忑內(nèi)心又陡然升起一抹希冀的亮光。如果禽獸王真是神志不清,那就方便宰殺了。
“王想賤奴用什么擦拭,賤奴就用什么擦拭。”阿蘭尼瑪?shù)穆曇舾洠笫謸崦角莴F王胸膛上的兩點(diǎn)暗紅茱萸,指尖調(diào)皮地繞著畫圈。右手纏繞上他的脖頸,吐氣如蘭。半仰的小臉綻放出迷人的微笑,襯著柔和的夜明珠光,好似一朵明媚鮮亮的向日葵,美麗燦爛,暖融人心。
而她繞在禽獸王后頸的右手袖中,又隱隱露出了寒光。手腕輕揚(yáng),一柄雪亮的短刀從袖中抖出,刀尖直指禽獸王的后腦。
“那你就用身體擦拭吧。”贊布卓頓呵呵一笑,突然捏住她的雙腕,于電光火石間將她的身體自懷里拉出,重重扔上床榻。
阿蘭尼瑪痛叫一聲,手里的短刀因巨震脫手,跌下了床榻。還不等她做出下一個反應(yīng),贊布卓頓已經(jīng)抓住她的衣袍用力一撕。
只聽哧啦幾聲,阿蘭尼瑪?shù)南律眄暱瘫闳缧聞兊碾u蛋般光溜溜的了。平坦結(jié)實(shí)的小腹,挺翹豐滿的臀部,光滑修長的大腿,神秘茂盛的黑色叢林,無一不散發(fā)出少女的青春魅力和女性的柔美誘惑。
“不!不要!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回過神來的阿蘭尼瑪開始劇烈地掙扎起來,聲嘶力竭地哭喊,上一刻還燦爛嬌媚的臉龐爬滿無邊的駭恐。
然而她的拼力掙扎對贊布卓頓來說無異于蚍蜉撼大樹,顯得是那樣的微不足道,他揚(yáng)手“啪啪”甩了阿蘭尼瑪正反兩記沈悶耳光。
阿蘭尼瑪瞬間癱倒在床榻中抽搐,嬌嫩的面頰腫得老高,耳朵、鼻孔、嘴角全都緩緩溢出殷紅的鮮血。
“賤奴。”贊布卓頓冷哼??粗鴷炑T诖查缴系呐龡l斯理地脫掉礙事的皮袍和襯衣,一把扯下褲子后,喉間溢出一串低低沈沈又沙啞性感的詭笑,臉頰的醉酒紅暈仿佛在往上升騰,將一雙鷹眼熏蒸成血紅,瞳眸里的狂躁如同火焰般愈燒愈烈。舌尖興奮地舔過豐潤的上唇,咧開的唇角宣泄出血腥的邪佞。
他用大掌掐住阿蘭尼瑪?shù)拇笸戎胁?,兇狠地分開,精悍強(qiáng)健的腰臀往前使勁一挺。
“啊──”
凄厲的慘叫響徹了整個寢宮,也讓羅朱的心痙攣成一團(tuán)。頭皮一陣緊一陣麻,抱著虎斑獒的身體不可抑制地簌簌發(fā)顫。
活了二十年,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強(qiáng)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