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做到盡興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jīng)過了黎明前的至暗時刻,隱隱約約的泛起了一點蒙蒙的光。
池清霽躺在床上氣喘吁吁,大汗淋漓,感覺自己最后一滴都被這男妖精榨干了,現(xiàn)在應該形同一塊被擰成螺旋狀的海綿,是真的什么也擠不出來了。
男妖精身上也出了不少汗,但抱著她躺了一會兒就不怎么喘了,只剩她躺著半天緩不過勁來,心下思忖自己這體質(zhì)到底算好還是算差。
說差吧,做了這么久也過來了,說好吧,又喘得像條狗。
要不然回去跟著闞北一起擼鐵吧,看他經(jīng)常一練就小兩個小時,也沒見跟她現(xiàn)在一樣喘得厲害。
“還能起來嗎?”
宋薄言低頭幫她擦了一把額角的汗,便撐著床坐起來,扯過旁邊掛著的毛巾先簡單地擦了一把自己的臉。
他從小就不怎么喜歡外出,皮膚被悶得很白,此刻赤裸著上身站在白熾燈光下,身上的血管隱隱可見,身上的肌理線條漂亮到如同被人為雕琢,那點汗氣就跟一層霧氣似的貼在皮膚上。
高級軟臥的優(yōu)勢到現(xiàn)在終于顯露出來——雖然地方小還上下鋪,但就在這么小小的一塊地方里,硬是給擠出一塊地方設(shè)了一間獨立衛(wèi)浴。
兩個人輪流洗過澡,換上了干爽的新衣服,池清霽出來就看宋薄言已經(jīng)把剛才一片狼藉的下鋪整理了一下,聽見聲音回頭看向她:“你睡上鋪?!?
池清霽沒跟他客氣,點點頭就爬上了上鋪,脫了外套躺下,本因為剛睡醒沒多久應該沒那么快睡著,實際上卻是腦袋一沾枕頭,睡意就接踵而至了。
這次池清霽一夜無夢,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上午。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了一眼時間,就看見宋薄言從外面推門進來,手上還拿著手機,看樣子是剛出去打了個電話。
池清霽坐起身,兩人在空中對上視線,宋薄言開口:“餓嗎,我去買午飯?!?
她還以為宋薄言今天還會掏出點什么,特地往床下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好像確實沒什么東西了,才點點頭:“我也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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