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依舊是鵝毛大雪,從天空中降落到無風(fēng)的大地,在引力的牽引下,徐徐緩緩,無聲的飄落。
臥室里,一開始兩人還吻得安靜,觸碰,分離,蜻蜓點(diǎn)水似的,后來不知道是誰往前稍微探了一步,就如同打碎了那種一觸即離的平衡,頓時火光四起,難舍難分。
兩人雙唇緊貼,舌尖勾纏,攪動唾液,發(fā)出細(xì)碎而粘膩的聲響,在狹小的單人臥室中擴(kuò)散開,仿佛給空氣中注入了一種氤氳的水汽。
空氣中的濕度與溫度都在極速攀升,池清霽即便將呼吸拉長,放深,依舊感覺周圍的氧氣無比匱乏,大腦缺氧,一陣陣眩目金星。
兩人就像是兩片一望無垠的干涸沙漠,砂礫的摩擦間都在不斷地想要奪取對方口中的最后一滴甘泉。
宋薄言的吻技是在她這兒一手練出來的。
他從一開始只會用嘴唇碰嘴唇,到后來完全掌握她口中所有敏感點(diǎn),每次都把池清霽吻到兩頰酡紅,渾身無力,然后兩個人自然而然就滾到床上去了。
“唔……”
哪怕分手七八年,池清霽也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吻技,親起來是真的爽。
宋薄言好像比她自己還要懂她,只是一個吻就幾乎能讓她渾身脫力,如同正在被焚燒中的麥秸。
池清霽身上一件薄薄的打底線衫在被子中被推高,一只滾燙掌心將她小巧的乳緊握其中,拇指順著乳暈的方向打著轉(zhuǎn)兒,快意也好像被插進(jìn)一根勺子順時針攪動的咖啡,叫她在頭暈中又平添幾分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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