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兒上還殘留著宋薄言的唾液,見光的時候鍍上一層晶亮。
宋薄言手指往上壓掌心上推,將那逆來順受的小小乳包捏來揉去。另一只手摸著她瘦薄的腰線,俯下身去,從她的肋骨中間一寸一寸往下,落下雙唇的烙印。
她皮膚白,瘦下來之后燈光下看著有幾分難言的脆弱感,就像是一根被握在他手心的羽毛,叫他都不敢太用力,怕一不小心就折在了手里。
“以后我們一起去?!?
他說完這句話,便以一個虔誠的吻落在池清霽的小腹處作為結(jié)尾,又探過頭來和她吻到了一起。
池清霽的衣服就在新一輪的唇舌糾纏中如同洋蔥,一件一件一層一層地被剝落下去,客廳的頂燈在情欲的升騰間變得眩目。
池清霽始終不置可否,只有手很積極地去解宋薄言的皮帶,將邀請的意味表現(xiàn)得相當(dāng)明確。
直到男人的陰莖頂進深處,快意伴隨脊椎一路橫沖到后腦,池清霽才輕輕地哼了一聲,后脊如同綻放的花一般悄無聲息地舒展開。
她的雙乳微微挺起,頂端一粒嫩尖兒仿佛等待采擷的紅豆,宋薄言將那精致的小東西捏進手里,池清霽倒抽的那一口氣便自然而然與下半身攪動的粘膩窸窣混在一起。
宋薄言拉著她的手腕帶過頭頂,手指滑入她的指縫,將腦袋埋在她深凹的頸窩,鼻尖蹭著她的側(cè)頸,又壓低聲音重復(fù)一次:“下次我們一起去,好嗎?”
現(xiàn)在的池清霽,給宋薄言的感覺,像一陣風(fēng),來去自由,抓握不住。
宋薄言這段時間每天一睜開眼睛,都沒辦法用任何方式感受到池清霽的存在,讓好不容易得來的短暫七天變得就像是南柯一夢,讓他有時候甚至都會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已經(jīng)瘋了。
因為太想她,所以臆想出她再一次出現(xiàn),又臆想出了一場暴雪將她困在自己身邊。
“清霽?!?
思及此,宋薄言比見到她之前還要更迫切地想要一個答案,他啞著聲音在她耳畔叫她名字,陰莖一次一次緊密而兇猛地嵌合進池清霽的深處,巨大的快感不斷席卷而至,兩人的交合處汁水四溢,香艷淋漓。
那狹窄的穴口被粗硬的柱狀物磨得已經(jīng)微微充上了血,呈現(xiàn)出花瓣一樣嬌麗的紅色,被淫水包裹,伴隨著宋薄言每一次抽拔挺撞,都發(fā)出或大或小或輕或重的粘膩聲響。
但池清霽卻除了喘息與細碎的低吟之外,始終一言不發(fā)。
這是她無聲的拒絕。
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