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滿的乳肉緊緊貼在男人的胸肌處,隨著她的動作上下挪動,讓白子旭悶哼一聲,伸手握住那兩團作亂點火的小調(diào)皮。
他揉搓著,漸漸掌控不住力道,惹的左靜雅吃痛的悶哼。
“脫褲子?!彼f的咬牙切齒,腦海中考慮著自己來的可能性。
摸黑找穴什么的,想想還有點小刺激。
尤其是在她知道對方的身份,對方卻不知道她是誰的情況下,總有種白嫖的既視感。
啊呸,她什么時候需要這種服務(wù)了。
白子旭很聽話,左靜雅只聽到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那具身體再度貼上來的時候就是光溜溜的了。
“要到床上去嗎?”
“不!”左靜雅抓住他往一旁挪的手臂,堅決不讓他有任何開燈的念頭,干脆轉(zhuǎn)過身去,“從后面來吧?!?/p>
后入好啊,后入更確定看不見臉啊。
她撅起臀部,為自己這個姿勢趕到羞恥,擔心男人找不到地方,主動牽引著對方的巨根抵在自己小穴口。
這么驚鴻一摸,好像還挺大……
她有些緊張的咽了口口水,穴肉幾乎是同時漫出一股淫液,惹的男人又是一陣低笑。
他整個人靠在她身上,手臂還摟著她的腰肢,笑起來微微震動,帶動著肉棒也在她穴口微微顫抖,癢到她心里。
“夠了!”左靜雅惱羞成怒,“快進來。”
“好。”他挺腰插入,足夠濕滑的通道暢通無阻,雖然依舊緊致,但的確是沒有那層膜的。白子旭感覺有點失望,這個被白玲玲送來的女人挺合他胃口,卻不知道被哪個下三濫捷足先登了。
都說男人在情事上極具天賦,人人都有無師自通的本事。白子旭二十多年連小黃書都沒有看過,這會幾乎是憑著本能抽插,藥效上頭,只把左靜雅干的腿腳酸軟,幾乎要站不住。
剛剛還覺得他紳士,原來精蟲上腦的臭男人都一個樣。
“你……哼啊……輕點……”
“弄疼你了?”白子旭在她肩膀處輕咬一口,末了還用舌尖舔了舔,滿意的聽見她難耐的哼鳴,“疼點好,疼點才記得住?!?/p>
他沖撞的速度不減,喘著粗氣問她,“你知道我是誰?”
“恩……重要嗎?”左靜雅被他頂?shù)臎]空思考,卻也不上套,不想讓他知道兩人曾經(jīng)碰過面。
“那你記住了,我叫白子旭?!?/p>
他也不在乎她的回答,只在她耳邊一遍遍的重復,“記住了嗎?現(xiàn)在操著你的男人,叫白子旭……”
要她記住干嘛?難道還得保持炮友關(guān)系?左靜雅敷衍的恩了兩聲,轉(zhuǎn)頭就沉浸在這酣暢淋漓的運動中去了。
“看來你很喜歡。”白子旭一個深頂,幾乎要插入子宮口,有些難耐的在她耳邊詢問,“讓我射在里面……好不好……”
“不行!”再深的情欲也被他的問題嚇蒙了,左靜雅毫不猶豫的拒絕他,下意識的后退要撤離他的插入。
被拒絕了。
白子旭有些無奈,只有些狼狽的抽出自己的小小白,套弄兩下射在了外面。
熱烈的情事被打斷,左靜雅像是被潑了盆冷水,猛地冷靜下來。
“你的藥性應該解了吧。”她猛地推開他,撿起自己的衣服,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套上,擰開門就狂奔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