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自大狂!
幾十塊錢的破圍巾大街上要多有多少,她再買就是了,一條圍巾而已,有本事他當(dāng)傳家寶供著。
當(dāng)天,秘書真的看到他桌子正中間用托盤擺放著一條長米色的圍巾,疊的整整齊齊,一塵不染,走的時候還把圍巾掛在自己脖子上。
“蘇主管,今天我送你回去吧,路上有些工作想問你。”
賀顥原笑的純而無害。
她猶豫了一會兒,準(zhǔn)備打車走,但是她信用卡額度不高,接下來幾天酒店房費(fèi)還得節(jié)省,金錢的猶豫,她選擇了屈服。
路上,他一直滔滔不絕的在講工作上的事情,讓她不由得放下了很多戒備,無知而懵懂,剛步入社會的小男生,形象在她心里深深扎根。
“有空我會多教你,今天多謝送我,改天請你吃飯?!?/p>
賀顥原瞇起眼睛,“好,那我等著姐姐的承諾嘍?!?/p>
看她又像昨天一樣,拐進(jìn)小區(qū)再出來走去酒店。
他知道她家一定在小區(qū)里,可為什么就是不回家?難不成她怕他跟蹤她嗎?還是說警惕心還沒有放下來。
蘇凡本就是多疑的人,酒店房鎖全部上到最安全的地步,將玻璃杯放在門鎖上,才敢入睡。
當(dāng)晚,她好像做了個噩夢,八只腳的章魚狠狠地纏繞著她的身體,把她勒到窒息,黏糊糊的感覺在她臉上舔舐著,惡心又難受。
等她費(fèi)勁全力想從夢中醒來,卻發(fā)現(xiàn)著根本不是夢,黑暗中有人趴在她的身上,粗魯?shù)暮粑暿悄腥?,等待著眼睛完全適應(yīng)眼前的光線,她仰起脖子緊張的呼吸,兩只胳膊被摁住,沒辦法動彈。
“誰……”
緊張顫抖的音節(jié),對方興奮的笑了。
“終于醒了,睡著玩你可真沒樂趣,敢綠老子,還躲到這里來,今天我弄死你!看你這騷屄還敢不敢讓別的男人操!”
蘇凡恐懼的尖叫出聲,被他用力掐在喉嚨,她終于看清了男人的臉,黑暗中都格外瘆人,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全然脫光,欺壓在她的身上分開大腿,惡魔降臨猙獰的臉。
“怕我?”
曹付清冷笑,另一只手推開她的上衣抓住柔軟的奶子,“知道你身上全都是那個男人的痕跡嗎!真想把你皮給扒下來,他以為這樣就能占有你?可笑?!?/p>
陰森恐怖的聲音在她耳邊想起。
“老子把你皮給燒了,這樣你身上全都是我留下來的痕跡了,永遠(yuǎn)都消失不了,我看別人怎么敢碰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