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丞又是一掌落在他屁股上:“快點?!?/p>
白楊被這一巴掌震得差點跪到地上去,一連番的折磨消耗盡了他的力氣和理智,也顧不得羞不羞恥了,索性往桌上一趴,手伸到后面掰開自己的臀肉,扭過頭紅著眼對邵丞說:
“我沒力氣了……還是你來吧……”
“……操。”
邵丞生平第一次爆了粗口,燥熱得抬手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向后拉過白楊的手臂狠狠頂入。
“嗚……”體內(nèi)的性器猛然又大了一圈,白楊都快崩潰了,怎么還能變大啊……
邵丞小腹繃緊飛快挺動著胯,每一次都頂?shù)阶钌钐幍拿舾形恢?,欲望一再膨脹,最后抵著柔軟炙熱的?nèi)壁全部射在了他體內(nèi)。
可這遠沒有結(jié)束,發(fā)泄過的性器依然半硬著,白楊只覺背上一重,邵丞便壓著他一刻不停歇地開始了第二輪。
冒出細密汗水的脊背被邵丞不斷吮吻,在上面留下一處處紅痕,對方喘出的熱氣噴灑在背上像是一團團熾熱的火苗,席卷全身將他燃燒殆盡。
白楊兩條筆直光裸的長腿站在地毯上打著顫,隨著身后有力的頂弄,胸膛在桌面上不斷來回磨蹭,乳尖都被磨疼了,更別說飽受凌虐的下半身。
“疼……”他帶著哭腔低喊。
“疼么?”邵丞抽出全根又狠狠插入,把他頂?shù)谜f不出話來,故意操出淫浪的水聲,手指沾了點他后穴溢出的液體伸到他面前,嗤笑道:“明明流了這么多水。”
白楊羞得閉上了眼不去看,邵丞卻將他一把拉了起來,手指揉搓掐弄他已經(jīng)磨紅的乳尖,把黏膩乳白的液體都抹了上去,兩處紅珠愈發(fā)堅硬挺立。
“喜歡我這么弄你嗎?”邵丞舔著他的耳廓暗啞地問,結(jié)實的手臂箍緊他無力的腰向上頂弄。
白楊全身軟作一團,已經(jīng)被欲望和快感沖擊得意識混亂:“喜歡……嗯啊……喜歡你……”
邵丞在他耳邊低低笑了聲,聲音蘇得他差點滑下去:“那以后天天這么弄你?!?/p>
“不行……受不了……嗚……”
白楊在顛簸中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可還是被上下同時玩弄著又操射了一回。
“你又先射了?!鄙圬┱Z氣透著不悅與危險,將他轉(zhuǎn)過身托著屁股抱起來。
突然騰空的白楊緊張地摟住邵丞的脖子,雙腿被迫夾住他的腰:“干什么……不要了……”
邵丞沒有回答,就著這個姿勢抱著他走出了書房,仍插在里面的性器隨著走路的晃動不斷變化著位置,白楊全身重量都被那根頂著,感覺肚皮都快被頂破了,又怕又慌,卻又可恥地硬了。
邵丞抱著虛軟的他上了三樓臥室,順手拿了條衣架上的領(lǐng)帶,把人往柔軟的大床上一丟。
白楊仰面躺倒在床上,腿已經(jīng)被操得合不攏了,通紅的腿根微微顫抖著,后方一覽無余,震動間剛剛射入體內(nèi)的白濁混雜著自身的體液從紅腫的小口不斷流出來,一下就弄臟了床單。
他一根手指都沒力氣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邵丞再次壓到了身上頂入,還用領(lǐng)帶在他前端打了個結(jié)不讓他太快發(fā)泄出來。
“不行……我不行了……”白楊眼里水光泛濫。
邵丞重重吮吸了一口他的軟舌,貼著他的唇低聲問:“真不行了?”
他拼命點頭。
“可我還沒玩夠呢,那我去找別人玩?”邵丞難得開起了惡劣的玩笑。
意識模糊的白楊卻當真了,眼眶里的淚水立刻溢了出來,低泣著懇求:“不要……不要找別人……我可以的……”
邵丞吻去了他的淚水,聲音低啞而蠱惑:“喜不喜歡我?”下身再次上了發(fā)條般沖撞起來。
白楊因刺激而涌出的淚水根本止不住,嗚咽著喊:“喜歡……最喜歡你……啊……”
邵丞舔著他的唇瓣:“要不要永遠和我在一起?”
“要……嗯……”
“真聽話?!鄙圬┙K于滿意,低頭張嘴,在曾經(jīng)咬過兩次的脖頸處再度留下了自己的印記,強硬地迫使白楊看向自己,目光洶涌而熾熱,蘊含著深沉的情與欲:
“不準離開我,寶貝?!?/p>
白楊被這一聲“寶貝”喚得眼神都癡了,隨后不管邵丞怎么擺弄操干他都毫無怨言。
被領(lǐng)帶纏住的下身只能隨著快感的積累擠出濁液,后面溢出的體液卻愈發(fā)泛濫,弄得交合處一片狼藉,無需用力每次撞擊都能發(fā)出清晰的啪啪水聲。上面的嘴也被邵丞親吻得濕軟紅腫得一塌糊涂,津液和精液不斷流出打濕弄臟了大片床單。
邵丞在他體內(nèi)又發(fā)泄了兩次才解開束縛的領(lǐng)帶,此時白楊已經(jīng)什么都射不出來了,像是從水里剛撈出來一樣全身都濕漉漉的,盡是熱汗和亂七八糟的液體。
邵丞抱著他去浴室,將他壓在大理石洗漱臺上又從背后擠了進去。
白楊眼睛都哭紅了,不管怎么求饒都毫無作用,肚子里全是邵丞澆灌的精液,又酸又脹,經(jīng)歷了幾個小時不間斷的折磨后穴都麻木了,前端隱隱作痛,他依稀感覺有熱流涌向下身,卻不是之前那種要射的感覺……
“邵丞……我……我想……”他嘶啞著乞求,卻說不出口那難堪的詞句。
“想什么?”邵丞故意按他的肚子,前端一下下碾過體內(nèi)。
白楊全身顫得厲害,拼盡最后一絲意識壓抑著沖動:“不要……求你……我知錯了……嗚嗯……”
然而邵丞卻拉起他的上身,頂著他走過去,握住他的柱身迅速捋動,灼熱的舌頭舔舐他的耳廓:
“不這樣教訓怎么讓你長記性呢?!?/p>
白楊最后還是在邵丞無情兇狠的操干下失了禁釋放了出來,哭得泣不成聲,恥辱而難堪。
往日干凈清澈的眼里全是被情欲薰染的沉迷和屈服,身心完完全全被對方征服掌控。
后來的事他記不得了,在他徹底昏過去之前,似乎看到窗外已有些許日光,照亮了漆黑如邵丞眼眸般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