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狂奔,待回到蘇月家樓下時,皆已渾身濕透。
趙硯一低頭便瞧見了。
夏日單薄的校服緊貼在少女白皙的胸脯前,透出明黃色的內(nèi)衣,若隱若現(xiàn)。
“先上樓吧?!壁w硯不自然地挪開了視線,提醒道。
“好,我等會兒借把傘給你。”蘇月眼底暗暗閃過一絲得意。
她早就發(fā)現(xiàn)自己走光了,順便還趁趙硯不注意的時候把衣角向下扯緊,以便于讓胸前的風光更為服帖,她是故意的,而且還不止于此。
蘇月開門后,故意一手撐著鞋柜,一邊半彎下腰脫鞋,盈盈一握的細軟腰肢和半俯身的曖昧姿勢,她就不信趙硯看了一點感覺都沒有。
但這種曖昧要點到為止,蘇月神色自然地直起腰后,便對門外等著的趙硯招呼道:“你要不要進來擦干一下身上的水?我去給你找傘?!?/p>
趙硯假裝低頭看手機時間,回拒道:“不用了,我家不遠,很快就到了。”
蘇月挑了挑眉,背過身進屋的時候不禁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你快回去換身衣服吧,我先走了?!壁w硯低頭匆匆接過雨傘丟下一句話,便三步并作一步匆忙下了樓。
在趙硯過去的十幾年里,他從未對女性有過非分之想,甚至于男女情事也是知之甚少。卻也不是白丁一個,畢竟高中男生正值性發(fā)育的關鍵期,平日里從旁人處聽到的淫詞艷語也不算少。
平日他從未留意這些話語,但當他看見蘇月半隱半現(xiàn)的胸脯和她俯身彎腰的姿勢時,他突然想起來他在男廁所聽別人講過的一種性愛姿勢。
那種姿勢由話語瞬間變成了一種畫面,他覺得自己有些魔怔了,故而連蘇月的眼睛也不敢瞧,便匆匆落荒而逃。
夜半時分,蘇月醒來調(diào)了兩次空調(diào),越調(diào)越低,甚至把身上的睡衣睡褲都褪去,卻依然覺得炎熱難忍,過了許久才恍惚發(fā)覺自己應該是發(fā)燒了。
她費力地睜開眼看了下手機屏幕顯示的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了。
自她獨立以來,她就很少生這么嚴重的病了。往里日小風寒小傷病的,她都是自己去醫(yī)院看醫(yī)生買藥。
如今是半夜,那起殺人案還沒有破,她若是貿(mào)貿(mào)然出去,恐怕就不止是發(fā)燒這么簡單了。
思來想去,最后蘇月掙扎著給趙硯發(fā)了短信:
“我好像淋雨發(fā)燒了,可能有點嚴重。如果明天早上我沒有起來去看病,就麻煩你開門叫一下我,鑰匙粘在門口盆栽的底部,謝謝?!?/p>
發(fā)完短信后,蘇月終于放心地倒下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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