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唯西的生活一直渾渾噩噩,她明明缺錢缺到當(dāng)了雞,卻又不愿意跟蘭蘭一樣,為了錢什么活兒什么人都接。
按阿雅的話說:你余唯西又不是長得不好看,又不是身材不好,只要用心打扮,放開一切對著那些臭男人張開腿,哪一個不愿意砸錢嚷著要上你?當(dāng)小姐跟花瓶明星一樣,吃的都是青春飯,這幾年不抓點緊,那就都白干了。
但余唯西油鹽不進,她平時嘻嘻哈哈人緣好,可沒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時間不緊不慢,兩個星期后,蘭蘭的事情已經(jīng)在云霄被人忘卻,不少人將那天看到蘭蘭下半身滿是血時的驚恐樣子拋在腦后,看到一擲千金的主便爭先恐后往上貼,也不管其他。
余唯西照例過自己的小日子,只是也不知怎么的,生意越來越慘淡。
這一日,她在路邊小攤吃壞了肚子,來的路上肚子就翻江倒海,等一到地方,立刻就沖進了洗手間。
劈里啪啦一頓釋放后,余唯西扶著墻壁站起來沖廁所,雙腿顫顫巍巍地去開鎖,可鎖剛打開,門突然被人從外往內(nèi)使勁一推。
“我去,有必要這么急……”話未說完,一人踉蹌倒進來,她連帶著那人一起撞在馬桶上,可還還未罵出聲,余唯西頓時面色煞白。
那人是個警察,渾身是血的警察。
他還留著一口氣,上半身壓在余唯西身上,使勁全身力氣將手里的刀塞給她,氣若游絲地說:“陳,陳簡言……”
說到最后一個字時他開始翻白眼,身體抽搐兩下,不動了。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余唯西嚇得眼淚懸在眼眶內(nèi)打轉(zhuǎn),身體微顫而僵硬,直到警察斷氣后,鮮血滴答順著嘴角滴在她手臂上時才回過神。
她瞪大眼張大嘴想尖叫,卻因驚恐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余唯西使勁將警察推開,跌跌撞撞往外爬。
突然有人推門而入,那人看到余唯西褲子和手臂上沾滿鮮血,手里居然還握住一把鮮血淋淋的匕首,而在格子間,一雙腿直挺挺地伸出來……
“啊——殺人啦殺人啦,殺人啦!”那人驚恐萬分,轉(zhuǎn)身就跑。
……
審訊室里,一名警察將桌上的臺燈猛的對準(zhǔn)余唯西,厲聲喝道:“人是不是你殺的?你知道殺警察是什么罪嗎?!”
余唯西被吼得差點魂飛魄散,立刻結(jié)結(jié)巴巴地解釋:“不是的警察大哥,那人真不是我殺的,是他把匕首塞給我的!”
“難不成是我們同事嫁禍你?”警察拍案而起。
余唯西今天被嚇得不輕,慘白著臉,嘴唇哆哆嗦嗦地辯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真的沒有殺人,我上完廁所他就闖進來了,然后撞到我身上把刀塞給我,接著就斷氣了,我雖然不是什么職業(yè)高尚的人,但也知道遵紀(jì)守法,而且我跟他無冤無仇,怎么會殺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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